文依静感觉到了任禾青的杀人目光,立刻缩了缩脖子,她没有想到任禾青居然没事。
还真是什么都杀了不她!
“你做什么?”琦玉也察觉到了任禾青的杀气。
任禾青回身,望着琦玉,随手用手指着地上的磷粉:“你问问你的未来将军夫人,她都做了什么?”
琦玉顺着任禾青手所指的地方,看见一地的磷粉,眼眸陡然一沉。
文依静害怕的嘴角打哆嗦:“我,我没有恶意的,我想,我想说不定皇帝会跟来,那,她就有机会杀了皇帝了!”
任禾青闻言在心里冷笑,还真是强词夺理颠倒黑白。
琦玉的目光这才暖和一点:“下次不要再有任何举动。”
这算是警告。
任禾青别过脸,以后算账的机会还多的是。
“回府吧。”琦玉淡淡的开口。
任禾青点了点头,待要上车的时候愣了愣,她不可能和文依静呆在一起吧。
瞧见任禾青不情愿的表情琦玉道:“和我一匹马吧。”
任禾青愣怔了一下,觉得和琦玉一匹总要比和文依静好多了吧。
心里这样一想便上了琦玉的马,琦玉随后也上了马。
背后实质的感觉到琦玉的存在,任禾青没由得不自在,但抿了抿唇也就不介意了。
琦玉打趣揶揄的声音却在任禾青头顶上方的位置响起:“难道你不会骑马吗?为什么拼命的抓着马鬃?如果我的这匹追尘要是撒起野来,我们两个可都有摔伤的危险。”
任禾青这才注意她自己不知何时紧紧抓着追尘的马鬃。任禾青脸上闪过一抹窘迫,随即道:“好久没骑了,我,我有点忘记了。”说着不自在的松开了手。
而头顶上方却响起琦玉的笑声。
任禾青的脸色更加的红了。
以前一直觉得十里的距离并不远,可是不知怎么的,今天觉得非常的漫长。
或许这是因为身后的人而产生的心理作用吧。
任禾青正如此想着便将自己僵硬的后背慢慢的放轻松,也缓缓的靠上琦玉的胸膛。
她干嘛要不自在?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而且那夜他还那么的狂野。
如此一想,任禾青脸色又红了一分。
任禾青如此想着便甩了甩头,她怎么可以这样想呢?
该想些其它的。
任禾青慢慢的也就变得不那么的拘束了,她失神的瞬间一下子想到白默宇说的话。
等琦玉到来,就拆开那个香囊。
任禾青如此想着便将香囊在袖子中取出。
待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的时候感觉好眼熟。
手中是一个鳞片,非常的坚硬,到底在哪里见过?
任禾青正皱眉思索,突然脑海中出现一个野兽样子!
没错,就是那只看守纳兰轲被囚禁起来的野兽。
那野兽身上就有这个鳞片!
白默宇为什么要将这鳞片给她?他是在野兽身上取下来的吗?
陡然任禾青像是想到了什么,问身后的琦玉:“在密室里看守纳兰轲的那只猛兽是不是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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