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午饭吃的异常的沉闷,众人只埋头扒饭没人发一言。
众人只怕也不知道这是吃的最后一顿安安稳稳的饭菜了。
相聚的时间是那么的短暂与不愉快。
“我吃饱了。”任禾青放下了碗筷。
“少邦的事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已经让宫里的眼线在查了,如果他被抓进皇宫是一定可以查出来的。”琦玉拉住任禾青的手臂说。
任禾青点了一下头,随后道:“嗯,我去看看阿娇,今天一天她都不能进食,晚上就是服解药的时候了。”
“禾青,你什么时候解蛊毒啊?爹的血很多随时都可以的。”任原面对这个没有看着长大的女儿任禾青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惭愧。
“我不急,等我哥和嫂嫂回来了再说吧。”说着任禾青便转身朝外走去。
她本来是要与琦玉成亲的,可是现在任原他们早就来了却一直拖到现在没有开口说。
她想要一个像样完整的婚礼怎么就这么难呢?
一路想着就已经到了阿娇所在的房间。
此时阿娇正躺在床上挺尸。
因为一天不能吃饭,而且她的身子又那么的弱,能不动可以减少体力她自然是就不动了。
“饿的很难受吧?”任禾青站在床边问。
阿娇却嘴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难受也值得啊,等我好了我要将我的功夫都交于你,以此报答你。”
任禾青闻言笑着坐上了她的床边,说:“什么报答啊,你不是想游遍大江南北吗?哪里有时间教我练武?”
阿娇脸色比任禾青刚见过她第一面的时候更加的惨白了许多,现在几乎是惨淡的白,仿佛你只要触碰阿娇一下她就会立刻碎掉。
阿娇就应该是让人捧着上大的。
皇族给了她什么?她又得到了什么?
任禾青觉得世间的一切都没有公平而言。
“你那么聪明,花几个月的时间不就学会了?我的一辈子几个月还是有的。”说着阿娇就开始微微的喘气。
“算了,不和你说话了,看你的样子就像是随时都会累死一样,我走了。”任禾青站了起来,摆了摆手就走了。
阿娇望着任禾青离开的方向,嘴角上扬。
她快要摆月兑这种要死不活的命运了。
想着心里能不乐吗?
如果不是任禾青的出现她怎么会知道纳兰轲还活着?
她怎么又会有现在这种可以解月兑的机会呢?
所以她觉得任禾青是她最应该感谢的大恩人,自然西罐药师也是。
是任禾青给了她光明与希望。
任少邦的武功不差,可是锦衣卫的武功也不差。任少邦会被锦衣卫给打残打伤?
可是也没道理现在还没有回来。
琦玉的人派出去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找到人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任少邦被抓进皇宫里了。
那么他岂不是有危险?
自然以任少邦的性子是不会透露出琦玉半句的谋反之意。但是那锦衣卫也没道理会抓任少邦,除非皇帝察觉了什么?
任禾青越想越不对。
感觉有事要发生。
会是什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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