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闻声,立刻对残月使了一个眼色:“去守门。”
残月躲在门扉的后面,文依静推开房门后便恭恭顺顺的端着酒菜朝里面走来。
不过她感到疑惑,这里明明是客人包的单房,完全没有可能会是头牌住的房间。
因为她也曾在红楼待过,布置什么再清楚不过。
虽然心里疑惑,但她没有多想便朝内走去。
但有一股血腥的味道让她皱了眉,莫非向猛又杀人了?
正待想着突然看见那倒在血泊之中不断挣扎抽搐的向猛。
而一旁正是悠哉坐着好整以暇对她挑眉的任禾青。
文依静一时意识到有危险,可是她吓得扔掉托盘想逃出去却发现残月正守在房门的位置。
文依静心中骇然的不断往后倒退,前是残月后是任禾青。
她突然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两位公子饶命,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也都不会说的。”
任禾青冷哼一声,随即讽刺道:“没看见,不会说?”
说罢任禾青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虽然声音不高,她是在笑,但文依静却无端的更加的感觉到害怕。
“看不见,是眼睛瞎了的人。不会说,一是哑巴,二是死人。”说罢任禾青目光一寒,倏然狠狠的盯着文依静,让文依静不由感觉到瞬间毛骨悚然。
“你说你选哪一样?”任禾青冷冷的问一声,文依静的脸色是更加的一白,她骇然的抖如筛糠,身上密布许多冷汗。
文依静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心脏加快跳动,双眸里是盛满的恐惧。
见文依静犹豫不决,任禾青冷冷的拿出一把匕首随即只听铿一声,匕首扔到文依静的面前。
“刺瞎你自己的双眼,割掉你自己的舌头。”任禾青冷冷的说着,眸中不带一丝感情。
文依静害怕到了极点,但她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道:“你们一开始接近将军就是有目的的,而你却故意让我端来酒菜目的就是让我撞见这一幕之后想杀了我。你这样做分明就是针对我的,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
任禾青眼里多了一些兴味,随即勾起嘴角,目光森冷的盯着文依静,缓缓一字一句的说:“全说对了。”
文依静闻言更加的感到心里一寒,但她却有些不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任禾青惬意的趟向身后的椅子上,手指敲击着桌面,随后慢条斯理的说:“你还真不笨,这种时候还思考到了这些。不过向猛是我突然间想杀的人,而你只要我见到就一定会杀了你。”
“为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文依静眉头紧蹙依旧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认为她比向猛那样的大坏蛋还该死。
“一个你曾经残忍对待的人。”任禾青说着缓缓的掀开脸上的人面皮。
待看到任禾青那张绝美的真面目露出来之后,文依静诧异的瞪大眼。
她猛然不可置信又无比怨毒的吼出一声,惊讶道:“居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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