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五十兵士还怕区区一个女子不成?
在古代人眼里,女人是上不了台面的,而且武功高强的女子就更加的没有。
任禾青是故意背对着文依静的目光,她对着军官慕席秉缓缓的掀开斗笠纱幔待军官慕席秉看清任禾青的那张脸时不禁错愕不已。
当然任禾青那般绝色的容貌张贴在大街小巷只需一眼就可以牢牢的记住她的容貌,更何况是贴了那么长久的月数。
现在任禾青的脸只不过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不说,而且还是一个男子的长相。
在慕席秉愣怔之际,任禾青突然压低着嗓音无辜的说:“军爷,那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想抓叛贼想疯了,小的与师弟只不过是路过此处想讨杯水喝,谁知道突然就是一阵炸雷声,差点让小的与师弟命丧黄泉。不知那两位是不是为您办事,才擅用的军火?”
任禾青早有防备,她怎么会忘记自己的容貌绝不可以让人瞧见,当然易容出来。
而且还头戴着斗笠。
任禾青刚一开口便给文依静扣上了私运军火这顶大帽子。
要说是烟花炮竹完全是没有可能。
他白跑了一趟自然是不可以就这样白白的算掉。
而且现在文依静又有私运军火的嫌疑,自然是要带回去审问的。
他目光又投向残月的身上,刚刚文依静也说了,一个是任禾青一个是不值一提的杀手,那么这个残月是任禾青也说不定。
残月见他的目光望向自己,立刻也背对着文依静与吴壮,将纱幔掀起,还故意说一声:“军爷,我们真是无辜,险些丢了性命不说,还被冤枉是什么叛贼,军爷可一定要将这种玩弄您威严的小人给予处罚。”
慕席秉仿佛是被惹怒了一般,一步步的朝吴壮走去。
吴壮见气势汹汹的慕席秉朝他走来不禁错愕不已。
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啊!
任禾青与残月互相把纱幔又放了下来,走到两人面前,冷冷的看着。
慕席秉二话不说一脚踹了上去只踢向吴壮的胸口,吴壮也没有还手的余地直接被一脚踢飞。
而弄醒的杜娥这时缓缓的转醒,但是她的手脚却被捆绑着。在看到眼前场景的时候不禁一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任禾青见状立刻上前又道:“军爷,小的曾去过满月楼喝茶,听过这位女子卖唱过,可是现在手脚被绑在这里?而且好像前不久,她就是京城有名的富豪乔府失踪多年的大小姐刚认祖归宗不过一天就被绑在这里,是不是绑架啊?”
任禾青这么一说,慕席秉的目光立刻就落到了杜娥的身上,杜娥闻言虽然不知道那戴着斗笠的是谁,但是她被人打晕这是事实,而且任禾青的话对她有利,杜娥立刻接口道:“军爷,我是被人掳来的,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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