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与琦玉跟在身后,见白默宇醉意朦胧,任禾青不禁对琦玉道:“不如,改日再来?”
琦玉睨了任禾青一眼,牵着任禾青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他凤眸微眯,浅浅的笑着:“不必了,他还能够清楚的认出你我,也知道我的目的脑子一定还是清醒的。”
任禾青睨着琦玉半响,随即又嘟囔道:“不是不让我与白默宇说话么?怎么又带我来见他?你不吃醋?”
琦玉闻言凤眸中染上笑意,随即一个暴粟敲在任禾青头顶,他的声音温柔又像是提醒道:“和他打交道绝对对你没坏处,你只要做到不和他单独见面,单独说话我就不会生气。”
任禾青表示无话可说,还没坏处,一个敌人的儿子有什么好打交道的?
再说任禾青其实是很记仇,一直记着白默宇给琦玉下蛊虫的仇。
但琦玉带她来,也就只有乖乖的任由琦玉牵着手跟着进了房间。
房间内干净整洁,一看就是上等房,而这家酒楼都是白默宇的自然白默宇想住哪间都可以。
推开了窗户,白默宇让风吹着自己的酒气想尽快将酒味散去。
任禾青与琦玉便坐在他的对面。
从始至终任禾青都没有正眼看白默宇一眼,只低着头要么东张西望,要么就无聊的托腮。
“你怎么知道我在等你?”白默宇颀长的身形靠在身后的窗栏上,望着琦玉双手抱胸,好整以暇。
琦玉嘴角有浅淡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嘴角微微上扬,答道:“因为我觉得没有几个人会对自己的亲生父母不感兴趣。”
白默宇一双桃花眼用极其具有洞察力的眸光紧紧的盯着琦玉,随即他勾唇笑道:“哈,真让你说对了。”
那么这个意思就是他确实不是白无痕的儿子了。
他承认了。
这时任禾青好像找到了一件让她感兴趣的事情,她托起琦玉的手掌,认真的望着琦玉手上的纹印,仿佛上面有花一样,端详半响也不见移开视线。
白默宇的眼角总是不经意的望着任禾青,见此不由有些气急败坏。
难道他一个大活人,还不比琦玉的手好看?
其实他这只是嫉妒的心理罢了,他此时的形象真的不咋地。
一袭白衫早就被酒渍染的白一块黄一块,而且发丝没有打理也有些散乱,脸上长满胡茬将他显得有些成熟的感觉又有一些邋遢。
“虽然我说对了,但是也担心告诉你你的亲生父母是谁是不是在冒险?”琦玉凤眸深黑,瞳仁仿佛是黑曜石一般黑的深不见底。
任禾青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那枚已经属于她的玉扳指,一会从琦玉的大拇指上戴上一会又取下,完全乐而不疲,不知厌倦。
目光时不时的就情不自禁的瞥向任禾青,白默宇心里缓缓燃起嫉妒的之火,他隐隐的感觉有些冒火,一个手有什么好看?
可是又不能发作,只能安奈住心情,随即对着琦玉问道:“我亲生父母很大来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