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痛苦了些,可是现在总算是没有事情了。
任禾青刚刚提起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琦玉动了一下,任禾青就立刻上前去扶。
帐篷内里面早就准备好了热水,任禾青便扶着琦玉坐进了木桶里。
琦玉慵懒的趴在木桶边缘由任禾青给他擦拭背部。
手腕上的血点了穴之后,便不再流血不止了。
两只小小的蛊虫就能够把人害的这么辛苦。
任禾青身上也弄上了不少血液,琦玉去给自己涂药伤口的时候,就换成任禾青去洗澡了。
帐篷外还依旧热闹非凡,这个夜晚极其的热闹,人的精神也仿佛是用不完一般乐而不疲。
有些人早就做好了守岁的准备,根本没有打算要睡觉。
而到了夜晚任禾青与琦玉本来就更加的精神抖擞,更不会睡觉了。
两人换了一身衣服,将自己的仪容整理了一番才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此时任原与齐博则正兴味的各自捋着自己的胡须看着其乐融融的大家,嘴笑的都合不拢。
伊瑞雅则是撒娇拿嗲习惯了,总是跟在任少邦的身后,各种要求。
琦玉拉上任禾青的手独自走到后面山坡的位置,两人独自在夜空下坐着。
这里远远没有军营前方热闹,耳边得到清静之后,周身也慢慢的感觉安详了。
不过这里可以看见别人放的烟花,两人都微微仰着头不说话却欣赏着着美丽的景色。
任禾青嘴角缓缓地上扬,觉得此时此刻无比的满足,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看烟花,这不失也是一件浪漫的事情啊。
突然任禾青感觉到肩膀上一沉,低下头看时却发现时琦玉靠在她的肩膀上,看样子好像是睡着了?
如果是别人有蛊虫在身体里乱窜,早就虚月兑的躺着站不起来了,而琦玉多好,还能够陪她走到这里可以一起看烟花。
他答应她的都做到了。
琦玉眼睛紧紧的闭着,睫毛长且浓密,闭上眼时像一把刷子一样覆盖在眼睑之上,他的额头在寒风之中还密布着些冷汗,嘴唇微微有些发白,脸色也有一些苍白的迹象,鼻梁却依旧很挺带着点傲气。
他的发丝松散下来一点垂在胸前,任禾青突然笑了,笑的很轻不足以惊醒琦玉。
这样的琦玉还真像一个女子呢。
怪不多有人会有断袖之癖,那是因为不管是女子还是男子都有着长发,在每个人成年之时都会举行成年礼,男子或者是女子都会披散着长发跪在高台上,由人挽起发丝,达成成年礼。
说不定也就是那一刻,男人对男人而产生的兴趣吧?
托起琦玉的手,手背上的血液已经凝固了,不需要包扎纱布,任禾青给琦玉把脉一番也很正常,只是稍微的虚弱了一些,休养两日便又生龙活虎了。
就这样让琦玉靠在她的肩膀上,任禾青时而低头看着琦玉又时而抬首望着绽放夺目的烟花,手握住琦玉的,十指相扣,就这样过了亥时到了第二日子时,新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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