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了亥时,任禾青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了阿娇的房门。
待借着月光看见进来的是任禾青时,阿娇奇怪的问:“今天为什么到我这来了?”
任禾青趟在阿娇一边回答道:“琦玉现在有事要忙,明天我也有事要忙。”
说罢便沉沉的闭上双眼。
而阿娇却是彻底难眠,被病痛折磨的难眠。
不过过了明天一切都好了
清晨。
任禾青起来吃早饭之后琦玉早已上早朝去了。
而一夜未归的不止只有伊瑞雅还有任少邦。
任原早早的就去见纳兰轲了。
而阿娇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着夜晚来临喝下最后一味解药。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
任禾青来到关押白默宇的地牢,他睡觉的时候就被放到牢狱里面去,而醒来了就要绑在架子上,免得让他逃跑。
任禾青站在白默宇的面前与他面对面。
“你好像瘦了。”白默宇出乎意料的说了一句。
任禾青不以为意:“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吗?”
“我又不是你的蛔虫我怎么知道。”白默宇耸耸肩表示无奈。
任禾青又道:“昨天皇宫来了锦衣卫,我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冲着你来。不过有一点,昨天的锦衣卫不得不让我想起因为你而枉死的十多条性命。”
白默宇道:“你不会为她们报仇吧?”
任禾青望着摆列的一列刑具,手指停留在一条蟒蛇皮鞭上:“每个人都要为他所做的一切负责任,你怎样伤害别人,别人就会想方设法的还回去,甚至是更狠,更毒。所以我觉得人不犯我的时候我绝不犯别人,而如果别人得罪了我,我也再不心慈手软了。那样只会让别人更加的以为你好欺负,而且对你做的事还会变本加厉。”
拿起了蟒蛇皮鞭,任禾青挥舞了一下试试它的力度。
空中只听噼啪一声,似乎皮鞭要将空气撕裂一般。
“那你不会让我死个十几次吧?”白默宇故作害怕。
任禾青冰冷着一张脸不带丝毫感情:“你有十几条命吗?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在预谋什么。不过你还有利用价值怎么可以就让你这样死了?几条人命就让你受几鞭吧,你的功力不错,我想还挨得住。”
“不杀我便好,你真的下的去手?”白默宇不知为何心有些颤抖,觉得很痛苦。
他还没有受刑怎么就先感到痛了?
“你说呢?”任禾青反问一句。
白默宇见任禾青要挥鞭立刻道:“抽我之前能不能先遮住我的双眼?”
任禾青眼里有审视,未语。
白默宇又道:“虽然我是出生在战场,但我却晕血。”
任禾青冷硬着声线道:“你开什么玩笑,那次在皇宫血流的还少吗?”
而白默宇却道:“因为那次我知道会见血所以事先吃了丹药以防万一,而这次太唐突了。”
任禾青冷睨了他一眼随后对身后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那侍卫便去取遮眼的东西了。
出生在战场
任禾青感到诧异,但并没有问他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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