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这样!舒静曼现在是彻底崩溃了!
不,说不定她运气好,遇到好人,然后把她好心带回家也不一定。对,应该是那样!而且听说要是惨遭不测什么的,身上是会留下痕迹的,而且肯定也会有疼痛的感觉,可她醒来没有任何不适啊。
为了进一步证明自己所想,舒静曼拉开睡衣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咦,娇女敕的皮肤雪白依旧,没有任何痕迹。
舒静曼松了口气,她也是个传统的女孩,同样憧憬有份完美爱情,再说没有哪个女孩会希望自己的第一次就那样不明不白就没了的。
可是这里是什么地方?谁把她带来到这里的?
白色为主的宽大卧室,简单的摆放了一些装饰品,虽然有些简单,却一点也不显乏味,相反,光滑的灰色调地板,乳白色梳妆台,淡棕色木质衣柜……房间物品搭配得很和谐。物品虽简却透着低调的奢华。
可是对于心急的舒静曼是无暇欣赏这一切的,她现在必须弄清楚到底是谁把她带到的这个地方。
舒静曼环顾屋子,没有看见她的连衣裙,拉开衣柜,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怎么办?她不可能就这样走出去吧?她里面什么也没穿,万一房主是个男的得多尴尬啊,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还要赶到公司去上班,坚决不能迟到。
舒静曼走向门口,小心翼翼地慢慢拉开了房门,只是,当瞟到客厅里里沙发上那抹低头看着杂志的身影时,吓得差点叫了出来。不错,客厅里的人正是穆煜泽!
他不知道舒静曼住的地方,也联系不到人来将她接走,所以他才把舒静曼带到了自己在市区的某公寓。本来他是完全可以把她随便扔到一个酒店或是叫人处理的,昨晚他确实那样想了,但却是鬼使神差的没有那样做。
真是奇了怪了,穆煜泽这样想。他不喜欢和女人接触,甚至可以说是排斥,平时除了和李卉灵会接触多一点外,他不会和其他任何女人来往。所以在每次的酒会盛典或是其他大型商业聚会,大家都是有伴相陪,唯独他,如果李卉灵不在,他身边就会是助理齐锐,不会是其他女人。
为此,圈子里有人说他是深爱上自己的秘书李卉灵了,并且是情有独钟,所以不愿和其他女人接触。也有人说他是断袖,是男同,爱男人而不爱女人,比如和他的私人助理齐锐就有一腿。因为齐锐总是不离其左右,而且齐锐这人冷冰冰的,平时除了与穆煜泽接触都不会与其他人接触的,于是后面一条传言也到也有道理。
总之,穆煜泽不喜欢其他女人就是事实。听说有次在一位大人物的生日宴会上,某名流千金试图使计在其旁边装摔倒,面对楚楚可怜的美人,一般绅士的男人不管出于什么角度都会去扶一把,结果穆大少爷倒好,面对突然靠近摔倒的美人,一下退开了,美人摔了个底朝天。听说那位千金后来被人所指道德败坏,声誉惨淡,家族虽然极力挽回,也找过穆,请求放过自己的宝贝女儿,但无济于事。
因为那位美人虽然没有撞进他怀里,可是摔下去时由于姿势过猛,又由于人流太多,穆大少爷没能及时退开,一方衣角有被其扫到,他很生气。而且穆煜泽是当场月兑了外套扔掉就急冲冲地离开了,回去泡了很久的澡。
结果是,明白事理的女人是不会在宴会上去打扰穆氏这位年轻帅气、对女人有着严重洁癖的总裁的。
按照穆煜泽一贯的作风,昨晚他是会打个急救电话,或是叫几个人来处理,但他不会留下,开车扬长而去、扔下舒静曼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有人说他冷酷,有人说他无情,那又怎样?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不想做什么善男信女。
昨晚真的是个意外。他不仅把她抱上自己的车,还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或许是因为舒静曼睡着时无意识的那份寻找依赖的呢喃吧。
昨晚他要将舒静曼抱下车时,刚一接近她的身体时,睡梦中的舒静曼突然反抱了他,嘴里小声呢喃:“爸爸,爸爸,……不要离开我,爸爸……不要离开我……”说到最后居然带了哭腔,手上突然有些湿,穆煜泽低头一看,居然有眼泪划过她的脸颊滴到了他的手上。
舒静曼?他记得她资料上父亲资料一格是空的。
舒静曼想要关门转回房间已经不可能了,因为穆煜泽看见开门的她了,她只好迎着男人的目光僵硬地走了出去。好尴尬!
“穆总……”舒静曼不敢抬头,低声道。
对方没有回答。舒静曼抬了抬头,看见穆煜泽盯着她这个方向看,顺着他的目光,舒静曼发现他居然,他居然在看她的胸!!!
由于里面没穿内衣,屋子里开着空调,舒静曼感觉身上有些凉,所以某人饱满硬挺的胸部显得有些****,粉红蓓蕾顶端不自然间撑起了本来就很薄的睡衣。
舒静曼脸一下子爆红到了耳根,把头低到了极致,真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下,或是突然消失该有多好啊。
等一下!舒静曼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她低下头悄悄地环视了下房间,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居然没有第三人!没有女人!难道说……难道说昨晚给她换衣服的人是穆煜泽?!啊,那他不是把她给看光了!!!不要啊!!!
舒静曼俏脸变得更红。怎么会这样?这么糟糕的事居然发生在她的身上!
舒静曼还在低头胡思乱想,一边的男人却是早就移开了眼。
舒静曼又是一个抬头看向穆煜泽,眼神是乞求,绝对的可怜乞求!心里祈求千万不要是他给她换的睡衣啊。
像是知道舒静曼心中所想,穆煜泽调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眼神再次扫过她全身。
舒静曼脸不能再红了。尴尬到了一个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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