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总。”
“穆总。”一前一后的两个声音。
穆煜泽走到了三人旁边时,袁麦东和张远明轻声喊道。
“嗯。”男人轻飘飘的声音飘过,视线却扫过走神的某人。
“哎,穆总就是穆总,气势无比强悍啊。”袁麦东开口道,张远明笑而不语。
“麦冬,远明哥,你们先走吧,我等一等人。”舒静曼对两人说道。
“嗯,好,自己一个人回家小心点。”袁麦东回答道。
“路上小心。”张远明道。
“拜拜。”舒静曼向两人挥了挥。
“拜拜。”
“拜拜。”
袁麦东和张远明一道走出了穆氏,向地下车库走去。
“取车?”
“嗯。”
“一起吧。”
“好啊。”
舒静曼把大厅环视了一圈,还是没找到自己要找的身影。正要拨电话时,米初雪的声音响起。
“当当当当当。”
舒静曼转身,就看见笑得开心的米初雪。
“去哪了?”米初雪平时可积极了,今天她居然晚了。舒静曼好奇问道。
“昨天吃东西不小心吃坏肚子了,刚刚去洗手间了,嘻嘻。”
“哦,我就说嘛。”
两人边走边说着。
“没久等吧?”
舒静曼摇了摇头,说道:“没,我也刚刚才下来。”
“那就好。”
“肚子吃坏了,都没多大胃口。你想吃什么啊,静曼?
“哦,我不饿,也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你吃坏肚子了,应该吃点清淡的东西,要不我们就去喝粥吧?”舒静曼建议道。
“好啊。”米初雪其实不用想也知道舒静曼是在为自己考虑,心里还是挺感动的。舒静曼确实是一个很体贴人的人。
“对了,你吃药了吗?”
“吃了。不用担心啦,现在已经好多了。”
“嗯,照顾好自己。”
米初雪笑笑,“知道了。”明明就比自己小,搞得现在好像她比她还小了。
舒静曼和米初雪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餐馆。舒静曼要了份西米露,米初雪要了份八宝。舒静曼把自己的那份吃完了,米初雪胃口确实不好,用勺子在碗里舀了舀,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午饭算是解决了,餐馆前有个休闲公园,舒静曼和米初雪去了那个公园。
黄昏前的公园坐了不少人,空地上有人在跳着舞,有人在一旁大声惬意的聊着天,还有小孩在一边溜冰、跳绳。天气微凉,舒静曼这才想到马上就是十一月份。秋天就要结束。毕业后的时间过得好快。
舒静曼和米初雪穿过人群,在另一端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
“静曼,好羡慕你啊。”米初雪笑着说道。
“羡慕我,羡慕我什么啊?我没有什么值得你羡慕的地方啊?”舒静曼回答道,突然响起这个问题上次米初雪就有说起。
“哪有啊。你看你长得又漂亮,人又温柔体贴,能力又好。”米初雪悠悠说道。最重要的是你还是穆总秘书。米初雪在心里无声说道。
“各有所长嘛。你身上也有很多我没有的东西啊,比如活泼啊,开朗啊,我也很羡慕你呢。”
“是吗?”米初雪问道,她没想到舒静曼竟然会羡慕她。
“嗯,你很优秀的。最重要的是,你是我朋友啊,是我在这座城市结交的第一个朋友。”舒静曼肯定道。
“嗯嗯,是哦,我也是优秀的。我们是好朋友。”米初雪笑了,她又是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孩了。
“静曼,我们会一直是好朋友吗?”米初雪又问道,她看着舒静曼,圆圆的大眼睛扑闪着。
“当然啦,傻瓜。”舒静曼模了模米初雪的头发。米初雪的头发很柔顺,模起来很舒服。
“我相信你。”米初雪突然说了句很突兀的话。
“什么?”舒静曼问道。她没有听清米初雪说的话。
“没什么。”
“要不咱们回去了吧?”米初雪提议。
“嗯,好的。你身体不舒服,回去早点休息吧,记得吃药。”
“嗯,遵命。”
“路上小心,拜拜。”
“嗯,拜拜。”
两人不同路,出公园后打了招呼各自搭乘公交车回自己住处。
世间百态,虽说做好自己就好,可是这世上却从来就不缺少那些嫉妒之人。因为自己得不到,嘴上就难免会发表点有关于自己小心声的见解。
最近穆氏的话题榜上多了一个风云人物,这个人物不是他人,正是前总裁秘书李卉灵离开后新上任的总裁秘书舒静曼。
李卉灵没正式离开穆氏时,虽说她只是在与舒静曼进行交接班,可是名义上她还是总裁秘书,舒静曼也只能说是一个实习的,对于舒静曼这一小号人物自然也没多少人多加注意,很多人也都不认识她。那些少有的知道的人,也只是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因为公司的人几乎都知道穆煜泽不是个好伺候的主,除了李卉灵和齐锐这两个打江山的元老,他身边的秘书们助理们的更换速度绝对堪称业界一流。不因为其他,就因为穆煜泽是个绝对性的完美主义者,他身边的人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不仅如此,穆氏的其他员工也是绝对一流的。舒静曼作为一个新人,在穆煜泽手下做事,不用说,绝对是被炒的鱿鱼。
让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跌破人眼镜的是,舒静曼不但没被炒,还被他们的总裁转正了。
一时间,说什么的人都有,有人说舒静曼这女孩还真是幸运,也有人说她是走了狗屎运;有人说舒静曼这人怕是真的有独到之处,也有人说她人年轻,脸蛋漂亮出众、身材也好,现在潜规则这么畅销,舒静曼又不是圣女,肯定是攀上了某某大人物,靠某种见不得人的方法上位等等之类。
这几天,舒静曼走到哪,总是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作为当事人舒静曼真的很无力。
周三的早上,舒静曼在一楼等电梯时,旁边就有人在在窃窃私语。
“你看,她是不是就是那个新上任的总裁秘书、叫什么舒静曼的?”一女职员戳了戳旁边同伴。
“可不是嘛。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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