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光欣喜的冲过电梯门,情人蔡丽凤早已打开房间的铁门。来不及的慰问,两人在过道上紧紧的抱在一起。李重光是带着**来找她的,但是蔡丽凤似乎动了真感情,红色的眼睛闪着白色的泪花。
自古多情空遗恨,千年王八万年龟,终归大海,终化尘土。
快进来,过道上有监控。蔡丽凤扯住激动的情绪,开心又失声的在他的耳旁说着。
明亮的房间,美丽的深黄色地板上站着两个多情的男女,女的一身睡衣,但是翘隆的臀部让男人的一双大手来回的抓模。
小别胜新婚,家花不如野花香,李重光愉悦的在她的身上来回磨蹭,蔡丽凤仿佛在梦里一样,这样的冬夜,十来日的孤守空闺,她只觉身在地狱的火炉前,除了煎熬前的痛苦,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寂寞。
舒适的大床,李重光在棉被的遮盖下把头伸进蔡丽凤的那片神秘森林,努力的用舌头在扫理这些急待滋润的枝叶,一下两下,年轻的她从嘴里出老人般的喘息声,年轻的神经不会感到寂寞的折磨了。
蔡丽凤满身酥麻,她望着骑在身上的情人,痛苦的说:重光,带上套子吧,今天避孕期。说完,表情犹豫不决,她的心里想让他快乐的结合。
等下吧。李重光看着满脸酥红的情人,又看着床头的那个纸盒,他顾不上许多了,物件已经肿胀成一把大铁锤,他带着它使力冲进去了。
只见蔡丽凤出一声惨叫过后,手臂紧紧抓着他的两肩,任着他在自己身体上来回的撞击,动作越来越重,频率越来越快,她的脑门里一股从全身细胞激上来,她出平时罕见的几声啊啊啊,她像是登上云端看见西天的光芒,那片森林已经溢出一片蓝色的海洋,而她的情人也拼命的抖掉身上的精华,白色的液体像一把机关枪早已经扫射在海水里。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喘着粗气,过了好久,李重光从她的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点起一枝中华香烟,淡定的说:丽凤,你赶快把药吃了,别怀上了。
蔡丽凤从洗手间里拿出一把热毛巾殷勤的擦拭他湿润的身体,听了他的话之后,站在一旁立了一会。李重光看着她的样子,不敢说什么话,现在很多包养的情人都会给老板们生孩子,来获得一些钱财。
要是怀上了,我就生下来。重光,我爱你。蔡丽凤丢掉肮脏的毛巾,整个人又趴在他的身上,寒风突袭,夜晚又冷,孤伶一人颇感冷漠。
幻想的人爱想象,关于这一点,没人比李重光理会更深,毕竟儿时精神疾患的缘由,就是自己脑子里一番不成熟的想象导致的后果,所以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打断这个女人的思维。没有人比恢复常态的疯子更了解疯子。
他不敢去打扰这个小女人的明天,他只求今天与她一起渡过,关于与她生个孩子,这可是他无法奢望的事情,关于社会,关于道德,关于自己的那个家庭,都会让他崩溃。
长夜在快乐的时光中很快过去,黎明的光彩照到51居室的大厅前,昨晚还是两人相眠的房间,此时只剩下一个女人在收拾昨夜留下的残渣,拖把沾着水用力的擦着地板。
蔡丽凤违心的把那粒毓婷药片冲进马桶里,把他的种子留在自己的森林深处,她深爱着这个中年男人,他像谜一样的吸引着自己去探索去现。
李重光此时正呆在花园城小区的一幢沿街建筑,二楼的**办公室里,在那株从佛寺载来的风水草泥坛前,他慢慢的往泥土里倒着冰凉的矿泉水。
冬日绿草鲜,人间温暖见,李重光喜欢这样办公室的装扮,这样的装饰也有浪漫的情调。
两眼黑着眼圈的财务经理胡东民敲门进来,手上拿着一些待签的财务文件,他一脸规矩的站在老板的办公桌前,显得精神不足,意志潇涤,李重光慢悠悠的把文件看完,逐一的徇问事情的原由,一边签着一边对他说:小胡,你的脸色不太好啊,是为了婚事的缘故吧,一脸没有睡醒的样子,要是事情忙的差不多,请提前请几天假吧。说完,把文件递给财务经理胡东民。
只见他堆笑着说:李总,是啊,昨晚可能喝的太多了。
也是,那个赵学敏的老婆硬是让你多喝几杯白酒,真想把人灌醉。李重光诡异的说。
推门出去的胡东民吐了一口长气,昨晚在宴会上被蔡真真灌醉是真,但是后来的事情你这个老板就不知道了。昨晚刚把手机号码告诉那个景江市委书记的老婆,没想这个官场的老舞女竟然不顾道德观念,三更半夜打电话过来,先期说是打错了,后来一聊下去就是不挂手机了。考虑到老板与赵书记的关系,自己只好强忍火气一直跟她说下去,当然结局就是今天早上差点起不来床。
临近年关,最让黄河实业有限公司所有员工振奋的热点有很多,同事结婚等等,但永远也比不上年终奖金放来得振奋。三三两两的同事聚在一起,都在互相交谈,你今年能拿多少。
这个好觉摩托车代理商的公司,实行的工资政策无非是两样,不管职位多高或多低,每月每个员工都是差不多相同的工资,都是千八百块钱的低薪,但是年底的奖金就分不再那么算了,便是体现能力,职务高低还有地位尊卑的综合体现。而有些被老板赏识的人也能拿到很多钱,所以不免在公司里造成流言蜚语。
其实这个对于员工的大事情早就定下来了,在大老板与财务经理手中各执一份,保管得相当严密,连小老板李重汉都不会看到。当然这也是防止他在这个权利分配有过多话语权,没有让别人信服的甜头,员工才不会直正的跟一个小老板靠拢。每个员工在这个时侯都恨不得多长一双耳朵,好怜听到最后的秘密。
当然钱最后是由女出纳员陈小艺放,一些跟她平时关系走得近的同事会在这个时候来探听一些虚实。
晚上在宿舍楼里,楼道大厅灯光很亮,星空一片乌云,屋外只有路灯出的微弱光芒,外面的世界是黑暗的,三楼的一个女生宿舍里,售车员陈锡森推开堂妹陈小艺虚掩的房门,正巧碰见她的男朋友,成本会计张俊康正坐在她的床前,两人正甜言密语的说着悄悄话。
锡森,你来了,你们聊吧,我回去休息了。张俊康红着脸说完话,赶紧走出房门。
陈锡森对张会计印象还好,自己本身性格爱沾花惹草,整个公司把他当人对待的还真的很少,这个张俊康因为爱屋及乌的关系,平时对自己也算客客气气。
他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推上房门,低声对堂妹说:小艺,那个年终奖下来了没有,知道我今年拿多少钱吗?
你说你能拿多少钱。堂妹陈小艺轻声说:现在明细还没到我手头上呢。连小老板都不知道,帐单还在胡东民手上,得过几天,到时侯不就知道了。
陈锡森嘴里吐着气,长叹道,他心里也清楚,最多拿个三四千块钱吧。
更让他苦恼的,连日来跟老情人刘艳的几个约会,花费了他将近一个月的工资,刘艳的老公要是去外面出差,陈锡森的腰包就空了。近来刘艳的零用钱越来越少,两人开房吃东西都是陈锡森来付账,弄得他有点怕了,这比召妓还要损钱,他的工资也只有九百块。
陈锡森无奈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紧紧的把棉被盖上。刚才几个卖车员去美食街吃狗肉,自己也不敢去,兜里只有一张五十块的钞票,到时没钱付账就出丑了。
这时侯手机铃响了,他从裤兜里掏出接了一下,冷冷的对着那头说:艳姐,真没空了,我这几天很累,改天再出来吧。
我好几天没做了,有点想了,一起出来吧,你赶紧去开个房间。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
瘦弱的陈锡森鼓动他的语气,加重的说:艳姐,改天吧,我这几天没钱了。
两人在纠纠缠缠中终于挂完通讯器材,陈锡森也是一身的沮丧,而那个独自守着空屋的刘艳看着身旁熟睡的三岁儿子一脸衷叹。
第二天,陈锡森骑着摩托车照例陪着堂妹去银行结算,趁着空隙,他溜到加油站,加了三十块的油钱,此时他身上只剩下二块钱了。
今天是农历的十二月十五,晚上就是尾牙之夜,闽南工厂公司都会在这一天举办各种宴会,老板老板娘们都会到场与员工同乐。这是一个闽南的传统文化,起源于古代地主给长工的散伙饭。
黄河实业有限公司的员工都会在这一天齐聚在青年酒店,包括全州服务中心的员工,也会特意赶到实施来参加聚会,也包括那个让他与胡东民挂念的李燕清,可是她已与服务中心的经理王茂凤谈上恋爱,看来他与她的缘份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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