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北风,吹在陈锡森的脸皮上,像是刮起一场风暴,把他的瘦脸吹得更加不行,他努力的喝着桌上的热茶水,幸好桌子挨着火焰四冒的灶炉旁边,才显得暖和许多。
陈锡森挑了大门口一个帐篷,叫着来一个来盘牛肉火锅,高婉婉就捣鼓起那盘低劣的茶壶,还讽刺带玩笑的对他说:陈锡森,你的夜壶要不要这么大的。
此时在拥挤的路面上,从里面挤出来一辆载客摩托车,从车后座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虽然寒风冰冷刺骨,这名少*妇还是穿着一身红蓝相间的短连衣裙,朝着这个餐桌摇手,只听她大声嚷道:陈锡森,你有零钱吗?我忘带了。
陈锡森嘴里低声骂道,虽然不情愿,他还是从深紫色的篷帐中走出来,从身上掏出一张五元零钱递给一身大衣的摩的司机,拉着她的小手走进舒服的篷账。
陈锡森,这是谁,哪里的小姑娘。刘艳惊讶的叫着,显然她还没有心理准备老情人已经多了一个小情人的真正事实。
这在陈锡森的预料中,的他装着温顺的语气说:刘艳,这是我的同事高婉婉,公司二楼的接待员。人家刚从学校里出来,还在长个子呢,是个小不点。
本来瞧见刘艳连摩的费都不愿意自己掏钱,正心里赌气的高婉婉,把一张白净的脸拉下,嘴巴说着黑话:谁是小不点,陈锡森,你哪次把我当成小孩子了。说完,还算客气的把热茶水倒在刘艳的玻璃杯里。
也是,不长个头了,你都是成熟的老女人了。就像我们刘艳。陈锡森一脸邪*的说。
刘艳一听两人的打情骂俏,心头突然涌上一股悲凉感,她喝上一口热茶水之后,才把这股从脚底冲上脑门的冷汗镇住,尴尬的说:别说两人肉麻的话了,点菜了没有。说完,把一盆白菜倒进火锅盆里。
刘艳跟大多数的女人一样,虽然陈锡森只是她的情人,但是她却把看成自己的老公一样,此时她的心里已经在暗暗的流血,她厌恶老公在别的肮脏女人身上沾染过,又把她们的脏东西传在自己的身体,现在陈锡森也一样,竟然跟一个年轻的女同事好上了,她的心里暗暗骂道,这次她故意多点了几次价格昂贵的牛肉片,酒里也不停的喝着啤酒,真想把自己灌醉。
高婉婉是个小肚肌肠的小女生,她看着这个大阿姨像个大饭桶一样挑着酒菜,故意挑落话题:刘艳,你老公是做什么的啊。说完,还故意把她的酒杯灌满。
管他做什么,他尽是跟别人做。刘艳已经醉了,胡乱的说着话,思维已经麻醉了,因为今天她喝的够多,等下也不知道回得家不成。
少喝点。陈锡森担心的叫着,又大声喊着摊主:老板,把这一瓶没开的啤酒退掉。
陈锡森想趁这次带女同事一起吃饭的机会,让刘艳能晓得一些利害关系,她自己都三十好几的老女人了,整整比情人大了十岁,孩子老公都有了,这种情人关系只能适可而止,但是今晚她要开始闹了,几瓶黄啤下肚,此人已经烂醉如泥。
陈锡森,等下还要送她回去吗?高婉婉指着趴在餐桌上已经睡着的大姐刘艳。
陈锡森摇了摇头,结算完饭款之后,他拖着勉勉强强还能支撑的刘艳来到影院对面的振狮宾馆。跟着的高婉婉不满的说着一些不高兴的话,只听他凶狠的骂道:你在后面说什么呢,她人都这样了,再送回去她家里,要是被她老公知道了,我还能活吗?
高婉婉不敢再言语,心想着今天这个陈锡森怎么变得突然有男人味了。三人拖拉的走到前台接待处,她主动掏出两百块钱交了押金,拿了锁匙,三个人匆匆走上楼道。
楼道里灯光很暗,刘艳此时似乎有点清醒,磕磕绊绊的在迈台阶的时候差点滑倒,还好紧紧抱住一旁的陈锡森,眼急手快的高婉婉也伸出友爱的双手连忙把她拉住。
三人终于来到二楼的23号房间,这个算是小宾馆还挺不错的标准间,两间床,棉被也算厚实,只是地面的铺砖老旧,墙壁上的白色粉未也已掉渣。
陈锡森把刘艳按在左边的小床,顺便月兑掉她的鞋袜,然后把棉被给她盖上,此时她已经恢复清醒,只是困的好命,一阵闹腾,她终于安静的倦睡下来。高婉婉不满的说:她倒好,白吃白睡,一躺就安身。说完,简单拨掉身上沾染的泥尘,要出门回去宿舍楼。
阿婉,你干什么去,这么晚了,今晚就在这里睡吧。陈锡森有点不安的说。
我在哪里睡,那床睡了一个吃货睡货。我睡哪里,跟她挤啊。高婉婉着小脾气。
陈锡森笑着走过去,一把搂着撒娇的她,边把嘴巴的热口气吐在她的脖颈上,边说:婉婉,不是还有一张床嘛,咱们今夜就在这里睡吧。说完,把手在她的**上拼命的搓着,瞬间这个还倔着脾气的小丫头立即没了娇性,柔软的瘫在自己的怀里,任着男人在征服。
另外一张床上的刘艳打着巨大的酣睡呼吸声,这边床上的高婉婉已经全身酥麻得像被扔进油锅的面块,小丫头与老油条的过程很短暂。
这个小姑娘那片稚女敕的小森林里已经撒满雨水的滋润。陈锡森左手在她的外裤上来回的抚模,高婉婉的那里已经在着大水,她已经受不到了,她的双手在他瘦弱的胸膛上来回的按着,力量,再瘦弱的身体也有足够的力量,她受不了女性的贞持,她的嘴唇正紧紧的跟着这个男人打转,双手慢慢往他的下面模去,不多时,那根雄壮的红旗正等待着自己。
一阵激吻过后,陈锡森月兑掉全身的衣服,此时高婉婉也已月兑掉那件小型的乳罩,两人都是一丝不挂,兴奋的陈锡森正要举着那顶旗帜进去,只见小姑娘终于恢复知觉:陈锡森,带上套子吧。然后拿出一个宾馆预留的避孕套,递给让自己变得可爱的情人。
不用戴吧。陈锡森想要那种感觉,哭求道。
不戴不让上,这是原则。高婉婉说完话,又怕他反悔,邻床上还躺着一个如饥似渴的少*妇,她主动拨弄那根雄壮的旗帜,熟练的装上去。
可见经济心理等学科的理论到处都在,一个爱撒娇的商店为了让客人满意,为了让客人不去隔壁更加便宜的商店购买同样的商品,它们就会提供诸如替客人泊车,照顾小孩等。
本就色心的陈锡森不愿再等待,狠狠的把高昂的旗帜举进那片稀疏的原始森林里,一下两下,拼命的提高动作的频率,加重旗帜进出森林的力度,终于森林的主人出了一阵阵嘶心裂肺的喊叫,陈锡森还不肯罢休,继续的动作,终于从自己的嘴里出几声惨叫,自己软在她的胸脯上,两人舒服的喘息着。
只是这个房间的另外一个人,刘艳已经被喊声振醒,她半睁着眼睛听着两人的动静,刚才看到这两个人有点暧味,她就有点疑心,此时又听到两人共同的呼喊声,她自己有点心纠,这个陈锡森总跟女同事勾结上了,她还妄想着他对自己忠心不二呢,眼角里流着伤心的泪花,但是盖上棉被上的她却把耳朵竖着,听着两人的谈话。
任着情人的手在自己乳晕上的来回游走,高婉婉高兴的吐了口长气,方才说道:陈锡森,你的功夫好棒,就因为这个,老板今年也要多给你加点年终奖金。
棒,有什么用,我现在都不够钱用,跟着刘艳在那边,几天就把工资花光了。她老公最近也不多给她钱用了,出来玩净是我掏钱。陈锡森停止那只手的举动,望着她说。
不会吧,我看她衣着挺漂亮的,这个裙子就挺贵的。高婉婉忌妒了。
哎,衣服是以前买的,刘艳一直喜欢好衣服。不是我不喜欢跟她出来玩,以前两人在一起,倒是她出的钱多,她就是一个提款机,现如今她老公新请了一个保姆,好像是什么亲戚,家用的钱全给那个保姆了。陈锡森懊丧的说,虽然他很*,但是他又专情。
人嘛,本来在对待情人的选择时,都是犹豫不决的。
噢,那她老公做什么的啊,这么权势。高婉婉疑惑了。
以前是一个警察,刘艳她呢,以前是一家服装公司的办公室文员,她还是一名大专毕业生呢。可惜她的老公下海经商赚了钱,本质都变了,光是二女乃就有专职的两个,离婚又不行,孩子还小,她只好找我寻找慰藉。陈锡森叹着,他对刘艳的感情还是有的,虽然两人不可能最终走到一起,但是他始终对这份感情保持一份最纯真的感觉。
高婉婉听了,不觉也叹了口气,听着别人说有老公,自己还这么小,老公,那是未来的事情,她现在只享受男友的感觉,她把瘫软的那根在手中拨弄着,迅它又涨得老高。
陈锡森哪里会错失这样的友好礼仪,狠狠的再一次教训这片已经湿润的森林。
躺在另一张床上的刘艳早已经哭得泪流满脸,没有想到他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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