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年的初秋是个炎热的季节,可是对于何玉婷这名上了年纪的中年富婆,精神上的空虚远比空气充溢的浮肿来得深刻,因为思念一名年轻的帅哥,以及偷情后的放纵,她已经没有二十年前初嫁到这个家庭的那种贤淑。
老家的宅子里,何玉婷对着公公李兴业也是一副凶巴巴的丑脸,对着这个老头子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对他的高血压病情也是像医生例行巡房一样,远比老不正经的左老还没有热情。
她挤出的笑脸连婆婆都看不下去,更不用提守门的那条黑狗。一打她踏进这个秀丽的庭院,这条硕大的黑色土狗就朝她拼命的狂吠,一点也不把她当成这个家庭的一份子。
有时侯狗不光比人还要忠心,也要厚道,而且是非分明,对于错误总是直言不讳。
何玉婷掏出三千块给了两个老人,在院门口吐了一口长气,连忙驾动那辆蓝色的踏板摩托车,离走之前,她恼羞成怒之下,捡起一块石头朝那头绑着的黑狗使劲的扔了过去。
车走轮回路,人行阳光道,没有哪个人喜欢面对悲愤的人生,所以何玉婷驾驶这辆摩托车驶出村口的时候,她面对那幢让心灵纠结的三楼小洋楼,也是一脸的平静,因为她相信与胡东民的情缘,总有一天再续上。只是世事难料,这一趟的等待是个漫漫的时间。
性能良好的摩托车不过一分多钟,沿着永宁中学前的坡路往左边驶去,拐过一条长沟路,就来到了永宁的古街口。何玉婷把它停在妹妹的店门前,然后扭着不性感的**走进店里。
时值换季时节,服装店的生意不太好,再加上妹妹在寻觅情人的心思远胜打理店铺,这个小店还摆着初春的服饰款样。何玉婷细细查看了一番,在掏出二千块钱之后,她有点恼气的指责着妹妹:玉珊,不知道要说你什么好,好好的一个家庭,你非得离了,现实中哪有那么好做的生意,我看你这个店到底还能开多久。
妹妹何玉珊羞涩的连脸都红了,大气不敢出一声,她拿起纸杯给姐姐倒了一杯矿杯水,任着姐姐在旁边细声责骂,她就是不回话。也是啊,前任老公王征标的身体问题,能随便说吗?而且此次姐姐生气更大的原因,可能跟上次自己说漏嘴有关系。
何玉婷从来没有当面指责妹妹与王征标的事情,而且她与情人董荣裕的丑事传播的再大,何玉婷也不愿提起,这里面有姐妹情深的原因,也有她自己相同的经历情节。只是前阵子透露给妹妹一些公司事务,竟然让她给说漏了嘴,何玉婷有点恼火。
一阵话语过后,何玉婷立马跟着妹妹告别,放下手中的那杯水,她拉着腰包就要离开。可就在这时,何丽珊在一番思想的争扎下,拿着姐姐的手说:玉婷,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王征标吗?
怎么回事啊,两口子吵架还有隔夜仇,王征标那么好脾气的人,就你不愿意跟他重新合好。何玉婷焦急的问,一来她知道妹妹一直在跟老公李重光眉来眼去,何玉婷是个倔强的女人,宁肯让李重光跟着二女乃好上,甚至这个小三怀着大肚子要跟李重光生个私生子,何玉婷也是知而不言,但是对于妹妹想跟老公好上,她却心中总有一份纠结。
何玉珊一把泪花落了下来,嘴里嘶哑着:王征标不是个纯爷们,他的那个话儿早在几年前的一次海上捕鱼作业中,让铁磅撞了一下,回来之后在床上就无法做那个事情,姐姐你说,难道不应该和他离婚吗?难道你想让妹妹守一辈子活寡。
何玉婷听着妹妹的这句心里话,思前虑后,她也知道女人枯燥的身体有多么的痛苦,一阵伤感之下,也随着妹妹的情绪,不免落下激动的泪花。
当这辆蓝色的踏板车往实施城区方向驶去时,驾驶员何玉婷的心情似乎还有所颇动,不为着这条省道的崎岖,只为相同的出轨情缘。只是被失落情感充溢的她不会想到,妹妹的这番行为,只不过是暴雨前的一朵乌云罢了,妹妹只不过是在为勾引李重光的乱人伦之事,做着一番必要的人情前奏。
俗话说,姐妹情深,妹妹何玉珊只是想借姐姐的老公一用,解决身体的生理需要,也解决钱袋子的需求,毕竟人以食为天,没有吃好饱饭的**,何来生活的动力?
这个秋天,经历了竞争福州沣甜汽车代理销售权失败的李重光,并非是消沉的,小情人蔡丽凤越来越大的肚子多多少少让他的暴脾气缓和了一些。
通过行政主任张德生的背后小报告,他知道此次竞选失败的缘由之后,李重光把财务总监朱文秀叫到自个的办公室,没等这个老女人开口解释,他就气势汹汹的把她先臭骂了一顿,然后又把她的妹夫吴春江臭骂了一顿。
经过几分钟的一阵牢骚,办公室的气氛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尴尬,这个时候,人老精怪的朱文秀倒底是个心理硬妇,她开口朝李重光说道:李总,其实这次竞争下来的失败,不应该由你来承担的,虽然这次只有你和小老板两个股东。
那你怎么说,不是由我来承担,难道叫我弟弟承担。李重光皱了眉头说,果不出朱文秀的盘算,一听到也有弟弟的事情,这个心疑且善妒的男人立马有了兴趣。
呵呵,李总,趁着这次还未完全结束,你把那个大远的公司法人变成小老板,不就成了,这样一来,别人也说是小老板竞争失败的。朱文秀吐着酸薄的舌头说。
李重光一听这话,脸上早有一道欢乐的灿烂阳光,他点着肥头大耳默许了财务总监的看法,并指示着尽快落实这件事情。
望着朱文秀的推门背影,李重光似乎有了畅意好心情,只要这名财务总监只跟着自己混,远离弟弟的拉拢,他就多多少少有些慰藉,虽然这个女人的财务能力不能跟胡东民相提并论,但是在政治道路的选择上却比这名小青年来得纯正。
当然在这个公司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朱文秀这样的想法,甚至连张德生和卢恩典那种想法都没有的人一抓一大把,俗说人心隔肚皮,但是有些人的想法早在日常工作的处理中显现出来,门市部的卖车员陈锡森不会引起李重光的注意,但是远在江西南昌的堂哥李文河却是李重光时时刻刻在意的关注对象,显然李文河在南昌的一年工作生涯都是不开心的。
李重光是个注重实权的老板,当那个福州的沣甜代理汽车事务黄了之后,他开始关注起摩托车的销售起来,毕竟一年的任务销售量是非常关健的,这关系到返利的结算比例。
这年的十一月份的一天,李重光终于结束手头的事务,准备去江西南昌审查一下市场,当然整个公司的人心并非如他一样的高亮,做为胞弟的李重汉一听说这个消息来源,便以其它事务相托,拒绝与他一起到南昌出这趟远差。
李重光没有随着弟弟的焦虑与不满有着任何的情绪波动,相反随着小情人蔡丽凤在华侨医院的妇产室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之后,他的心情就一直处于飘飘然的神仙意境之中,如果不是偶尔回到别墅面对老婆和儿子,搞不好他这个精神过敏的老男人早又疯了。
深秋的南昌,早又是一遍寒冷的地域,湿冷又枯涩的空气冲刺着每个人敏感的皮肤。当然比天气更让李重光厌烦的是这个南昌分公司的一摊子烂事,出纳员李文河整日里沉迷酒精之中,有时连白天也是一身酒气,不知道是意志消沉还是工作繁忙,他对于钱财的理清方面是明显的不合格,还有几个管理人员之间的勾心斗角之事,这些都让李重光烦恼无比。
当然比起这些员工的窝里斗,更让李重光憎恶的是自己的弟弟李重汉,除了不跟自己来跑这趟江西的苦差事,李重汉甚至带着堂哥李文河的儿子在福建满地的跑着业务,名为培训员工的业务能力,实为在这个档子口给老哥的胸口插上一把尖刀。
这片鄱阳湖前的大平原天气寒冷异常且变态多端,大白天的时侯,太阳一照下来,瞬间又能让人感觉是在夏天的季节,年过五旬的李文河早已忍受不了这样的待遇。
虽然整个江西省的销售数量压根达不到工厂年初拟定的一半,但是大老板李重光一来这里视查情况,身为副总经理的陈建峰还是在离着公司地方不远的怡香园专门订了个包厢,虽为迎结大老板的宴会,实则诉苦大会。
除了李文河不把陈建峰放在眼里,连业务经理洛章宜也是对陈建峰一肚子的不满,因为创业之初的经营困难,陈建峰一直没有提高各种待遇要求,相对于内地的低物价,当地的员工对于一个月千把来块的待遇没有多少异意,但是这两名从沿海赶来的员工,本着对陈建峰管理水平低下的不满,硬是在这个宴会结束之时,对着大老板李重光提了很多意见。
众人相散之时,李重光低头沉呤了一小会功夫,毕竟安抚李文河和洛章宜的事情同样非常的重要。一番艰难的思考过后,他才慢腾腾的走出这个装修高档的餐厅。
不同于福州,这个内6沿着长江之畔的省城本来是个鱼米之乡,在对待饮食方面更加的讲究。放眼整个洪都中大道,街边各种大大小小的餐厅可谓鱼龙混杂,但可以说明南昌人对吃还是比较讲究,而且紧挨江西师大的地理位置让这里更加的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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