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宴尔岊见一回来就嚷嚷着饿的某人终于吃饱喝足了,正欲开口说话,路随心白希修长的食指轻轻放在唇边,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便大摇大摆的走到阳台外面的躺椅上躺下,闭上眼睛晒着太好,好似累得不行的样子。
宴尔岊虽然闭上了嘴没有再开口说话,可推动着轮椅,尾随她到了外面宽大的露天阳台后,看见她那样子,脸色黑得不行,敢情她还吃累到了不成?忍不住伸手戳了下某女人的小脑袋,但她依旧没有动静,就好似真的极累而睡着了,怎么都不会醒。
某男人对此很不满,向前滑动了轮椅,又轻轻的戳了戳,还是没反应,男人抑郁了,胆子太肥了,敢不理他?他继续戳,某女人终于忍无可忍,猛的一扭头,狠狠的瞪着某男人,那模样,简直是想把他一巴掌拍飞的架势。
“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宴尔岊自然知道她在生气,但却装无辜的问道。
“喂,我说宴尔岊,你是闲得找不到人玩儿吗?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很幼稚,很无聊耶?”,随心板着脸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难道他不知道她刚刚吃得有点撑,现在肚子很痛,动都不想动么?
“是你自己开始说的让我在房间里等你吃完饭过来找我,有事要说,现在我在这里等你啊,你倒是说啊,我可很忙的。”,宴尔岊被吼得抽了抽嘴角,推着轮椅坐到她对面,很认真的说道。
“呼……”,随心伸手模了模肚子,轻轻的吐着气,懒懒道,“你先忙你的吧,我得等等,现在说不了了?”
“为什么,你怎么这个模样,你刚刚去做什么事情了?”,宴尔岊皱着眉头看她,“你不是在吃饭吗?”
“我没有做什么,只是有点累,好了,宴大先生,我这里呢,不需要你如此上心,只是有点吃撑了,现在肚子疼,不想说话!”,随心坐在躺椅上,两手毫无形象的揉着小肚子,那神情似乎很痛苦。
宴尔岊看了看她的样子,很是确信她所说费虚,只得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得自己推着轮椅出去给她找健胃消食片来,这么大个人了,看着精明,怎么老是这么让人不省心呢,吃撑了?她还真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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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两个星期过去了,路随心一脸喜悦走出自己的房间,轻盈的脚步刚走到花园里,却看到远处的遮阳伞下的宴尔岊和宴尔笙,宴尔岊坐在轮椅上岿然不动,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有丝毫变化,而宴尔笙则很激动的在他面前手舞足蹈的喋喋不休,似乎很激动,但很快又愁眉不展,似乎在着急,又似在愤愤不平。
突然,宴尔岊的余光看到了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路随心,眼神瞬间温和了几分,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她是成功了,应该能够凭借她自己的本事进入同济,这样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