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其他的表现,白子画写了些什么,倩晓是不敢去看的,不过站的久了,也体会到一种尴尬。
他写他的,她看她的,这倒是没什么,不过,这可是他的房间。
白子画,这么厉害的人,难道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吗?
或者有时,不愿意理她、?
渐渐地低下头,都怪彼岸,要是她还在,不就没这么多事儿了吗?这都快一个时辰了。心里头有一股火儿压着,做什么都不舒服。
却又不敢主动说话了,省的结结巴巴的丢人。
“回去吧。”
心里想着该怎么月兑身,也不敢动。却是男子的侧脸偏过,温声说道。
本以为不是在和她说话,刚刚那么长时间白子画都当她不存在,又巧她发现自己站在最边,只能碰巧看到他的脸颊,一定是因为这面墙堵着他才看不到,又一直没动,所以才未发现这些。
这么说,门外有人?
忽然意识到这点,看向白子画的眼光,且忽然碰撞。
吓得缩了回去,低下头,不敢说话,手中拿着的衣带也不自觉缩紧。
“本尊说的话,没听清楚吗?”
过了一会儿,差不多倩晓的心平静下来以后,才见白子画又道。只是说的话比刚才严厉了许多。
“啊?上仙,是在和我说话吗?”
刚刚的确有些鲁莽,根本没敢看他,更没看旁边的门。现在到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明白过来,不过碍于刚才丢人的事件,还是没敢直接承认。
“回去吧,彼岸在等你。”
也不知为何,这个漂亮的人儿在他面前和彼岸一个德行,兴许是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才会有这些相似的地方。
不忍心苛责,白子画只好温颜回着。
也没其他,的确是彼岸在找这丫头,从刚刚听着,门外的声音可比原先浮躁了呢?
嘴角一弯便笑了出来。比不过,紫微的魅惑吧,但这等容貌,也就是他们几个有了。他人若想并肩,可得费一番功夫。
可惜的是,低着头的倩晓却没看着,她的一门功夫,可全部费在对白子画的害怕与喜欢上面了。
“我知道了,我还想问,方才您并没有介意这些,可为何现在?”
小丫头沉不住气,果真是如此。与刚刚的困惑,他的确是没有介意,白子画也一定知道她就在不远处。那么,为何态度却截然不同呢?
“既来之则安之,当为之而乐之,还为之而何之,莫为之而得之。”
无有其他,当安则安,她是听说过的,不过这一套学论却太难挽回她的喜爱,这么来说,白字画是喜欢的。
“倩晓,告退。”
虽不明所以,但若真问出来了,也不会怎么样。仙人的脾气一向难以捉模,这她的倒是知道的,不过白子画的脾气,就算不是仙人,也一样难以捉模。
不过她未想到的,便是这阴差阳错。
若倩晓真问了,说不定还会让白子画有点好感。因为这和彼岸是极似得。白子画并没有做过这些考量,却是潜意识的决定了。
走出门外,却见彼岸正是在旁边围绕。
差点撞了上去,“你怎么在这儿那,不是说回去收拾东西了吗?”
看着突然爆出的彼岸,她顿时想起了白子画所说,原来是在捉弄彼岸,白子画,她就是一个工具?
顿时感到这点,倩晓生气的望着她。
“倩晓,生气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我主要是害怕,如果你惹恼了他,我也好帮你求些情啊!”
委屈的说,又低头看了看她的表情,这才睁着两双大眼睛讪笑。
“好好好,求情求情,快走了!等会儿不是就要启程吗?你还耽误时间!”
看她这副样子,终于是软了下来,从小就没真怪过她,虽说这次的确有些生气,但这是白子画所做的,两个主角,有个主角不知道剧情,那不是说明她也是个配角吗?
“这个不能拿。又不是长途跋涉。”
“这也更不行了,很容易卷进传送符的。”
“这个也一样,你这么小的身子,能拿得了吗?”……
于是,就在倩晓一次次的否决下,与来的时候发生了巨大的差距,除了虚拟袋,剩下的全部落在客栈里了。
“时间到了,彼岸,好了吗?”
正在这时,却是白子画的声音,只是敲着门,也不像以前那么,那么进来了。应该是看着倩晓在场吧。
也不怪他催,因为这些收拾,根本没有一样东西是她能带着的。用了这么长时间,当然会有点‘特别的成果’。
“好了好了,我收拾完了。”本人向门外冲了去,见白子画等着,也没有多说,就自己往走廊里走去。
这点他还是明白的,这些东西不能被别人看到,若是魔界知道了,也就没办法做一些防备了啊?
却是后面出来的倩晓,刚好看到了白子画的眼睛。
“上仙,现在启程吗?”羞涩的脸蛋有些低垂,不敢抬起,却闻到了白子画身上的清香。自觉更加迷醉。
“跟着本尊。”
没有多说,也像是没有感觉到她身上的异常,白子画向前去。
无法,三人陆续到了走廊。
“倩晓,你现在功力怎么样?”
自己身为半仙之体,却依旧受到了撕心裂肺之痛,倩晓,也不知如何。
“我啊?洞玄中期。怎么了,不会还要有这些限制吧?”
紧张的看着彼岸,要真的有限制,她不就不能一起了吗?
看她如此着急,也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虽不赞成,不过姐妹之间,是该互相扶持的。
“也不是啦,只是,过程会很痛苦。因为时间不够,也没给你准备,我有护体,那你、子画哥哥,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便有了计较。
“本尊帮你?还是你害本尊?”
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有护体了,不需要白子画传送内力,不过倩晓的修为可没这么坚韧,自然是想如此了。
时间久了,也会开玩笑了,彼岸笑笑,也不敢承认,于是顺理成章的,他们准备这么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