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是!
萧廷睁大了眼睛,听到此人的话,他完全可以肯定,眼前的人就是蒋丛生口中所说的脑科权威,那个在世界医学引起轰动的脑科权威。
“怎么?不相信我吗?”‘脑科权威’望着萧廷眼中怀疑的神情,轻轻的问道。
“不是,不是…”萧廷连忙否认,笑话,他可是不敢承认,即使心中真有怀疑,眼前的这位可是轰动世界的神医,并且人家是来给自己的父亲看病的,自己怎么能去怀疑人家。
“我只是没有想到岳父大人口中的说‘脑科权威’竟然是这么年轻,有些惊讶而已,还没有请问您贵姓?”萧廷连忙解释。
那年亲的脑壳权威笑了笑,并没有在意,显然他已经习惯了,像萧廷这样的话,他听了太多次了,毕竟人们每听到‘脑科权威’这四个字,很容易就联想到一个小老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姓刘,单名一个易字,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年轻人自我介绍后,然后随意的问道,举手投足间带着优雅的气质,即使比起萧廷,也是不逞多让!
“当然可以,刘先生,请!”萧廷此刻不在怀疑,摆出一个请的姿势,跟蒋浣云让开了道路。
刘易也不客气,抬步直接走了进去,不过让萧廷诧异的是,他两手空空,并没有任何的医疗器具,看来高手都是那么特立独行啊。////
刘易走进了别墅,随意的打量一下客厅,视线在除了萧廷之外几人扫过。轻轻的一笑。道:“看来这座不大的别墅来历非凡啊。萧廷你就不用说了,蒋浣云,蒋家的千金大小姐,身家已经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了,陈巧恩,现在娱乐圈的当红一级明星,而且还是陈家的神秘继承人,与蒋家大小姐一样。同样是不菲的身家!”
刘易一口就道出了蒋浣云和陈巧恩的身份,好像了若指掌的样子,这点倒是很让萧廷惊讶,不过他随即就释然,这应该是蒋丛生告诉他的吧。
“更让惊讶的是,欧阳半雪,呵呵,现今娱乐圈的天之娇女,鼎鼎大名的神女半雪,还有异能…”刘易望着欧阳半雪。悠悠的说着,可是话刚刚说到一半的时候。却被欧阳半雪打断。
“刘医生,你太夸奖了,半雪不是什么神女,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欧阳半雪目光紧紧的盯着刘易,笑着的说道,不过她在说最后‘普通人’三个字时,确实狠狠的加重了语气!
“呵呵。”刘易深深的看了一样欧阳半雪,又看了看萧廷,微微点头,也就没在说什么。
刘易不说话了,可是萧廷的眉头的却紧紧的皱了起来,因为刚刚刘易的话,明显是没有说完,就被欧阳半雪打断了,如果是放在两天前,他肯定觉得这没有什么。
但是今天萧廷却不这么想了,因为他刚刚明明从刘易口中听到了‘异能’两个字,而就在昨天他从算卦老人口中得知了‘异能界’的事情。
看来抽空是要和半雪好好谈谈了,这小妮子没准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呢。
只是萧廷好像忘了,他自己也有事情是别人不知道的呢,比如魔幻卡牌,比如灵魂诅咒者。
刘易把视线从欧阳半雪的身上收了回来,最后落到萧廷母亲董梅的身上,瞬间瞳孔一缩,脸色巨变,眼神中充满了茫然,还有有些惧怕,但还有些不确定。
“这位伯母,我们是不是见过,不,应该说,是在我小的时候,我们见过?”刘易仔细的打量着董梅,越来越像,她好像自己小时候见过的一位极为敬仰的两人之一!
“刘医生,您可能是认错人了,我是只是一个民妇而已,就在前几天才来到sh,之前一直都在黄山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县城里。”董梅淡淡的说道,语气也颇为真诚丝毫找不出破绽来。
刘易好像也感觉出董梅的语气真诚,所以他有些迷惑了,难道自己真的认错人了?不过,眼前的这个妇人真的与那人太像了,虽然比起那人脸上多了许多皱纹,头发也白了,但自己见那人时,是在二十年前,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他打算试试眼前的这个妇人,随意的点点头,慢慢的转过身去,动作看似随意,却是他有心这么做,不过紧接着他就瞬间转身,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董梅,朗声说道:“梅萧三叠浪!”
刘易大声说道,说话时眼睛随时注意着董梅脸上的表情,不过让他失望的是,董梅至始至终的表情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始终是那幅淡淡的表情。
“真的认错人了?”刘易此时才是觉察到自己真的可能认错人了,如果她真的是那个人的话,那么在听到‘梅萧三叠浪’时,不可能这么无动于衷。
“对不起,伯母,是刘某唐突了,主要是您长的太像我以前见过的一位前辈了。”刘易向董梅微微欠身道歉,他有着良好素养,发现自己真的认错人时,就赶忙道歉。
“没关系,那么刘医生可以给我先生瞧病了吗?”董梅摆摆手,显然是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和蔼的问道。
“当然可以,请问病人在什么地方?”刘易笑了笑,他在证实了董梅不是那位前辈时,也就切入了正题,开始今天的来此的目的。
“请跟我来吧。”
董梅领着刘易向着萧廷父亲萧民的房间而去,而蒋浣云和陈巧恩则是跟在后面,欧阳半雪起也是想着什么,片刻后,也是跟了上去。
唯有萧廷则是静静的站在哪里,脸上充满了震惊,刘易心中是打消了怀疑,但是萧廷却不那么想,因为他记得小的时候,从母亲的一条精致的手绢中,看到过‘梅萧三叠浪’的字眼,而且他还记得那是母亲最为喜爱的手绢,平常的时候母亲都是放在极为严密的地方,自己无意中发现的,并且在被母亲发现后,还被重重的责罚了一顿,那是从记事以来,母亲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他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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