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一百六的精华,大家多多发言啊,表让精华浪费了!
虽然诵读了圣旨,但还是要到帝都去面见传说中的国王才算正式任命。
众人互相称颂一番,宴会开始。席间泽尔三人轮番去向两大帝国使者敬酒,师之轩却稳坐泰山,专心调戏盘中的鲜美食物。小米拉也是多日未吃到心爱的口水鸡,甩开腮帮子大吃特吃起来。师之轩仿佛跟她耗上了,二人赌气看谁吃的多。师某人要稍稍注意一点影响,不可能向小米拉一样直接伸出爪子解决问题,但盘子中一根没吃完,瞬间又多出数根鸡腿,直看的众人目瞪口呆。
泽尔是东家,向两国使者敬完酒后同基德、火狐二人对视一眼,相互笑了笑,转向师之轩道:“师兄弟,两国使者远来是客,我们断云四城是为一体,可不能让别人说咱们冷落了他们……”
师之轩茫然转头问道:“什么意思?”
泽尔有些尴尬道:“作为主人,还是主动向几位使者敬酒致意的好。”
师之轩模了把嘴,使劲咽下食物道:“原来如此,我这便去……”他正要起身,忽然发现裤腿上已经被油子污染了一大块,这么一站起便跟小便尿到衣服上似的,只好重新坐下。
泽尔一楞,不明所以的正要发问,师之轩把小米拉扯起道:“去给两位使臣敬杯酒。”
米拉正吃的带劲,哪里还想动,方要拒绝,却想起师之轩说话的语气好象是命令。她只好伸手在模了两下小嘴,一副不乐意模样站起身。端起酒杯换上一副笑吟吟模样走将过去,待她方要向暴风帝国使臣敬酒之时,那人陡然抬手碰倒了杯子,酒顿时洒满了衣袖。
那人显然不认识米拉,站起怒喝道:“哪来的小丫头,没长眼睛么?”他抬手就推了米拉一把,险些把米拉推倒在地。
场中顿时一静,认识米拉的人纷纷将目光移到师之轩身上,却见师之轩眼神陡然一寒,缓缓喝上一杯酒站起身来。
师之轩扶了一把米拉,陡然狂笑一声道:“你身位暴风帝国官员,以下犯上可知罪么?”
那人皱了皱眉头,诧异看着师之轩,“你是何人?什么以下犯上?竟敢如此对我说话。”他身为奖励使者,却不认识今天的主角之一,显然没把断云城众人放在眼里。基德等人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
师之轩笑道:“呵呵,阁下不知道她是谁么?”
那官员看了一眼傲气十足的小米拉,本来还觉得她气质有异,但看见她身上兀自沾满了右污,顿时更怒了,“一个破小叫花子而已,弄脏了官服,本官还没跟她算帐呢。”
师之轩笑道:“也罢,不知者不罪。但今日阁下当着我的面殴打我的副城主,便是在向我师某人挑衅喽?我师之轩虽然不意惹事,但也容不下别人骑在我的脖子上,阁下撂下招儿吧。”
那人这才知道站在面前之人便是今日的主角之一,脸上顿时有些慌乱。他是一文官,哪里能跟这些舞刀弄枪之人比武,方要抵赖,同桌的一武将却拍着腰刀站起身来。
“额隆大人是帝国贤臣,岂容你这粗人侮辱,便让本人试试你的身手。”武将拍刀走出席位来。
“好。”师之轩笑的更甜蜜了,大声向众人道:“今日是个喜庆日子,就让师某人跟这位什么什么将军比武一场,了增兴致。”
泽尔苦笑,想要上前阻止师之轩,却被基德拉住。师之轩却以动怒,若今日没有个交代,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小米拉激动不已,她又想起在那场大雨中,也是师之轩替她打架教训人的。小姑娘这一刻完全忘记方才还被人教训来着,只差没大声喊加油了。
不知情形的众人自动让开一片空地,本来还觉得这场宴会过于沉闷,但此时突然热闹起来,不由叫嚣连连。武将问道:“阁下选择什么兵器?”
师之轩突然煞气逼人,阴声阴气道:“对付你,还用不着兵器。”
武将顿时恼怒,喝道:“既然阁下充大,那本将就不客气了,看招。”他横刀一舞,土黄色斗气带动一尺来长的刀芒直标而出。
师之轩冷冷一笑,周身杀气弥漫,也不见动作,武将周身突然黑去一大片,附近魔法灯饰在黑气影响下,闪动不止。新掌控的黑暗元素迅速聚集起来,瞬间笼罩武将全身。
武将只觉眼前一黑,视线立刻受阻,心知不妙,忙止住攻势运起全身斗气驱散暗魔法元素。
师之轩轻轻伸出食指,一屡黑气在他指尖凝聚成箭。他咧了咧嘴,食指轻弹,两道魔法箭一先一后无声的突刺向前。
泽尔众人陡然觉出不妙,师之轩哪是动了怒气,他分明是以动杀机。
只听一声惨叫,兀自笼罩在暗元素中的武将突然狂喊起来,尺许长的斗气无目的的四处乱砍,躲闪不及的众人猛然被斗气划伤,场中顿时大乱。
师之轩呵呵一笑,拉了惊愕不已的小米拉独自离去。
暗元素渐渐散去,原本英武非凡的武将,已经被鲜血弥漫了面庞,空洞的双眼却是俱被腐蚀一空。
众人陡然看到此血腥景象,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泽尔哭笑不已,身后两人扑将上去把武将打晕才终止了他胡乱砍人。但一场盛大的宴会,已经被师某人彻底搅浑了。
城市建设尚需要许多魔晶来为供能管道提供能源,师之轩、妮可议定了材料收集地点,是苍廊山脉西去四十里的洗剑谷,那里有成群出没的犀角兽。犀角兽,擅长土系魔法,也就是体型比较大的变种犀牛兽,不过在苍廊山脉中,这牛大的离谱,相当于三只巨象。
根据他们前期探查,洗剑谷大抵有近百只犀角兽,皮肉坚硬,还能喷气雾熏人,如被熏到,必定昏迷三个时辰。连云城有三个哨探,为了这一信息,差点被犀牛群的铁蹄踩成肉饼,虽然最后保住姓名,但代价不可谓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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