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志森对周君怡还是很不相信,对她的怀疑更加深了一层:“周老师,你和周鑫一直都是相处不好吗?”麦志森反复地在想这个问题,对周君怡抱有更深的怀疑,他直视着周君怡,这种冷冷的眼神让麦志森很不舒服,于是,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郭燕芬明白麦志森的意思了:“我们想知道的是这样。”她淡淡地,把原来的怀疑全放在周君怡的身上,她的猜疑变成了事实,周君怡的确很有问题。
“其实嘛,我和周鑫只不过是师生、网友的关系,我和她相处不好。”
周君怡没有在拒绝,很冷漠地在对郭燕芬解释,心里更加在掩饰心里的慌乱。
“这是这一点?”郭燕芬再次是冷冷的,看了麦志森和周君怡一眼,心里的紧张感不断地在手心里蔓延,郭燕芬直视着周君怡的眼神是冷冷的。
郭燕芬在想事情,在想周鑫跳楼的现场,在想和沈用谈话的内容。
“是的,我不会欺骗你们,我知道你们在怀疑我。”周君怡冷冷地,态度比之前冷漠了很多,紧张感再一次在发泄,她低下头,什么想法都没有——
“可是,你和周鑫为什么要吵架?上一次,你是说是周鑫迟到了,你们才吵架的?”郭燕芬没有把真正的意图对周君怡说,她对周君怡的话根本不相信,她和麦志森的想法是一样的,周君怡确实是很有疑点,她在说谎,郭燕芬在想,很故意地在笑了一下,她同时在观察着周君怡的表情变化,各种的疑点都和她月兑离不了关系。
对周君怡,郭燕芬已经是够客气的了。
“对,怎么了?郭警官?”周君怡再次抬起头,她知道郭燕芬和麦志森在想什么,故作轻松地对着郭燕芬在摆摆手,激动感越来越厉害了。
周君怡在掩饰内心里的害怕,她不愿意提起周鑫,也不愿意想起周鑫。只是在他们中间显得若无其事一样,其实是她很讨厌郭燕芬,只是,只是??????郭燕芬喝了一口茶,然后低低地:“周老师,我想知道你和周鑫吵架之后,周鑫有没有异常的举动吗?”郭燕芬又想起了周鑫在跳楼的那一霎那场景,她下意识地在发抖了一下,这个周君怡??????“异常的举动?”周君怡假意地在想事情,在回忆周鑫跳楼之前的吵架,内心的紧张在慢慢地扩大,也在转移,这一切,她不愿意想起来。
周君怡冷笑了一声,她突然又在哭,捂住左边的脸,很恐惧地在想周鑫跳楼前的那一刻,她的心里面似乎被裂开一样,张大双眼呆了一下。周君怡在害怕,双手在发抖,她很夸张地在哭。
“对,是异常的举动。”麦志森继续在记录,对周君怡的话还在犹疑之中。
他想在周君怡的面前表现得轻松一些,但是一看到周君怡在哭,他的表情在莫名奇妙地担心,这一切好像是她在搞鬼,也许是她设计得太完美了,麦志森忽然间感到很害怕。内心的紧张顿时变得慌乱起来了,麦志森的直觉和现实完全是相反的,他对周君怡的怀疑从来没有变过。但是这一切变得太复杂了,顿时,麦志森想起了周鑫的表哥霍大龙,这个人被他忽略了,他在故意地冲着郭燕芬微笑了一下,紧张感慢慢地在恢复平静:“我想知道。”
“没有异常的举动?”周君怡再一次是冷冷的。
“嗯”麦志森和郭燕芬同时应了一声,语气是淡淡的,和周君怡一样。
尤其是麦志森,他的语气比郭燕芬更加冷静,面对周君怡,他只有在掩饰内心的怀疑和落寞。
他对周君怡越来越感兴趣了,也很慌乱!整件事情变得一塌糊涂起来了,麦志森握住笔的手在摇晃了一下:“如果周鑫不是自杀呢?”
麦志森回忆起方伟杰的话,周鑫是被一个黑影推下楼的,这个黑影??????
麦志森变得怪异起来了,表情在不断地变化,由冷淡变成了焦虑,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这个黑影而引起,加上周鑫的跳楼,加上这些人的不断出现,还有还没有见面的蔡玲??????麦志森不自禁地激动起来了,他满脑子里都是这个黑影,是方伟杰看到的。
“你们想要问什么?”周君怡边在哭,边在对麦志森说,她还在害怕,是想起了周鑫,她不想再去掩饰这一切了,她很辛苦,掩饰得很辛苦。
周君怡不愿意提起周鑫,不愿意和提起和周鑫有关的事,她又莫名其妙地在哭了,哭声低低地。
“只要和周鑫有关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们。”周君怡再一次在表态,内心的紧张感消失了。
“好吧。”麦志森在应和,同时故意地在咳嗽了一声。
“我和周鑫只是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月而已,是真的。我们约定在外面见面。在周鑫出事的前一个星期,我,我失约了,后来我才知道她真的是周鑫!”
周君怡在勉强地解释,她变得越来越激动了,她不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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