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从美国开始就一直缠着她打恐吓电话、发恐吓私信的幕后黑手,她一定要亲手揪出来!
有些事情,要由她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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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陆市的半山私人会所,一个宁静的所在,阳光充沛。
三部跑车停在会所前面,几个穿着制服的保镖从车上下来,从车里拉出一个被反绑着双手的女人。
女人穿着纪梵希最新款时装,高贵大气,一头打理得时尚靓丽的发有些凌乱。
正是白萱。
她从名品店里出来就被绑了,她身边的几个保镖跟白痴一样,都救不上她,大庭广众追都追不上来。
回去她一定要把那些保镖全撤了,垃圾。
“你们是什么人?”白萱被人高马大的男人推着往里走。
没有人回答她。
白萱被他们丢进一个包厢,包厢布置跟野外丛林差不多,山石树草,应有尽有,水声潺潺,令人感觉进了世外桃源。
白萱被反绑着双手往里走去,踏过青石板,被水溅到名贵的高跟鞋很是不开心。
再抬起头,她就见到一个颀长的身影坐在大树前的石墩桌上,长腿交叠,双手随意地放在身侧,一只白兔安静地在呆在他的手边。
树上的藤蔓落下。
权墨的指尖抚过白兔的耳朵,缓缓抬起脸,冷冷地看向白萱,眼底升腾起一抹阴鸷和戾气。
那种眼神,仿佛是要屠杀一切般。
偏偏,他修长的手还在温柔地抚模着白兔,形成鲜明的对比。
“……”
见到权墨,白萱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往后退了两步,踩着高跟鞋的脚狠狠一崴,痛得她咬牙。
权墨没有说话,黑眸布满阴霾,沉沉地看着她。
“权墨,我知道,我昨天去你婚礼上捣乱是我不对,但我也没怎么样,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没影响你的婚礼不是吗?”
白萱挣扎着双手,微仰着下巴,维持着自己的高贵与骄傲,却字字都在服软。
在国内,权墨只手遮天。
谁都不是他的对手。
“再好好想想。”权墨淡淡地说道,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有着嘲讽,笑容倾世倾国。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白萱说道。
“那我给你一点提示。”权墨将白兔抓到自己的手掌上托着,从石墩桌子上站起来,嗓音如冰雪中的冷。
他的话落,一个保镖拿着礼物盒子走上前来。
盒子一打开,里边是插-着匕首的婚纱女圭女圭,鲜血淋漓。
“……”见到这个,白萱倒吸一口凉气,强装镇定,“这什么鬼东西?”
“你不认识?”权墨冷笑一声,目光阴鸷地看向她,手掌心托着白兔,画面邪魅至极,“我父亲一定告诉你,只要把这东西交到安歌手上,我这婚就结不了。”
偏偏,权奕天算错了安歌。
安歌看到了,还是照常和他结婚。
那张《流产手术同意书》不过是拿来吓安歌的,当然不会曝光,白萱在国内不敢轻易挑战他,而权奕天……自然是为他着想,怕舆论影响也波及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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