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不到喜欢了数年的权墨,席南星……她一定要得到,他是靠着她才一步步有今天,他不是权墨,她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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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再努力撑着,权墨不在,权家的颓势还是一落再落。
又有不少保镖、保安和佣人相继辞职离去。
是白萱故意的挖角,席南星另购大别墅,大造席家庄园,耀武扬威之势越来越浓,白萱便开始不断接触她这边的人,挖人,带走。
一天一天,权家的人逐渐减少。
安歌站在楼上走廊,望着整个宏伟、奢华的大厅,物是人非,大厅的摆设装璜依旧,人却越来越少,很是萧条。
几个佣人拖着行李箱从厨房走出来,在嘀嘀咕咕着
“也不知道少女乃女乃喜不喜欢今天的午餐,这是我们伺候的最后一顿了。”
“好啦,都要走了,别再留恋了。”
“和少女乃女乃说说吧,就说是席家少夫人故意挖我们,少女乃女乃未必加不起高薪。我在权家都做习惯了。”
“少女乃女乃是可能加的起,可人要往远处看,少爷不在,权家是迟早要倒的。”
“也是,走吧走吧,别等少女乃女乃看到我们伤心。”
“……”
安歌就站在楼上,望着她们拖着行李箱一步步离开,往外走去。
大厅里很快恢复宁静。
空荡荡的。
想当初,权家门庭若市,送礼之人、奉承阿谀之辈层出不穷,都被挡在外面,现如今,却门可罗雀。
权墨不在,雪中送炭的不见一个,家里的人倒是一个接一个地走。
这还不到两个月。
她想,也许这里真的有一天会成为白萱晒太阳的大院。
“安歌,你别难过,我季小优不会离开你。”小优和金分站在她的身后,小优看着那些离开的佣人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些人没一点良心,少爷在时个个表忠心表积极,少爷一不在,狐狸尾巴全露出来了。”
“不怪他们。”
安歌淡淡地道。
连她都不知道权家能在她手里撑到几天,这些打工的肯定是更加茫然,另谋出路也正常。
“少女乃女乃,通知生活秘书,让她再聘些人进来吧。”金分看着安歌低落的神情提议道。
“不必了,我一个人不用那么多人照顾。”
安歌说道,往楼下走去,走在华丽非常的楼梯上,安歌有些恍神。
她还记得,以前下楼都有佣人站在楼梯口像迎宾一样,笑容满面地叫上一句少女乃女乃。
现在已经没了。
曾经的繁华和如今的萧条形成鲜明的对比。
安歌落寞地望着这一切,一个人走到外面,站到喷泉池前,喷泉池水随着音乐起舞,是权墨弹奏过那首曲子。
清澈的水在阳光下跳动。
像权墨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白琴键跳动,拥着她弹奏曲子……
安歌摊开手掌心,上面是一枚戒指,还沾着暗沉血迹的钻石戒指。
你到底在哪?
安歌看着手中的戒指,开始走神,戒指从她手中掉落,划出一道璀璨的光线。
一排大气稳重的迈巴赫从外面进来,从敞开的巍峨铁门畅通无阻地减速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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