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愣了愣,她很难才会看到他这样,忽然觉得自己做错了,她不应该瞒着他的。
“对不起。”
安歌投进他的怀里,身体柔软地靠着他的胸膛,衣服湿透。
见她这样,权墨狠不下心,伸手环住她瘦弱的身体,无奈地低声问道,“真的这么想要孩子?”
倒也不是说非要不可。
只是当时那种情况……她很想为他生个孩子,让意志消沉的他有希望。
但这话安歌不能说出来,说出来肯定要被骂傻。
“嗯,我想要一个和你的孩子,看他长大,让他见证我们白头。”安歌靠着他怀里道。
权墨还能说什么,拍拍她的背,“好。先洗澡。”
“嗯。”
安歌用力地点头。
★★★★
晚餐过后,两个人躺在床上,手缠着手,十指相扣,仅仅如此而已。
窗户开着,风轻轻吹进来,幔帐轻轻浮动。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两人就这么躺着,保持这个姿势已经近半个小时,权墨的黑眸盯着上面,大手用力地握住她,她突然用手抠了抠他的掌心,权墨的喉结不禁上下滑动,眼里有着明显克制的压抑,呼吸加重,在宁静的卧室里听得格外清楚。
两个月。
整整两个月不见,他和她躺在一张床上,十指相扣,只有十指相扣!
安歌忽地转过身,松开手,趴在他身旁,跷起两条细腿在那晃,长发垂着,发尾扫过他的胸膛,眼睛明亮地看着他,声音又软又干净,“权墨,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权墨侧过身体面向她,单手撑着脸,性感而帅气,一手指尖模了模她柔软的唇,凝视着她的眼越来越深,一抹欲-望深陷眼中,“在想我想的?”
声音喑哑难捺地让他自己都一震。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安歌眼睛顿时一亮,趴着往他身边挪,一张漂亮的脸蛋凑到他眼前,低声试探地问道,“可以吗?”
“你不怕?”权墨喑哑地道。
他可以忍。
“偶尔多一次应该没关系吧。”安歌的眼珠子转着,舌忝了舌忝唇。
这个简单的动作看在权墨眼前就是赤-luo-luo的勾-引加诱-惑,他立刻覆上她的唇,几乎是按捺不住地索取她唇上的味道。
他喉咙发紧得急需发泄,仍是忍住,又问了一遍,“安歌,真的可以?”
那他轻一点。
“你觉得可以就好啊,我爱你,权墨。”
安歌开心地道,凑过去在他薄唇上用力地吻了一下,权墨已经被勾-引得身体都紧绷了,伸手就要把她往怀里捞,安歌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兴高采烈地道,“我现在就下楼去拿酸女乃。”
太好了,今天可以多喝一瓶了。
权墨规定她一天只能喝一瓶,这两个月她几乎都没心情喝酸女乃,现在权墨回了,她胃口也回来了,一瓶不够她喝的。
“……”
酸女乃。
见了鬼的酸女乃!
权墨的脸黑得彻底,迅速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凶猛地瞪着她。
“……”安歌无辜地看他。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