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错愕地问道。
“我不能来么?”权墨反问,嗓音低沉喑哑,从门口走向她,脚步不稳。
“……”
接着,权墨扑到她面前。
安歌来不及躲,就被权墨按在窗口,他的双手撑在她身边两侧,黑眸灼灼地盯着她。
她被困在他的怀里,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借着星月的光,安歌看到他的脸,棱角分明,一双黑眸紧紧盯着她,低下头,英俊的脸庞一点一点逼近她。
“你喝酒了?”安歌皱了皱眉。
“喝了。”
权墨承认。
“那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回。”
“……”安歌无语地看向他,“不回你在这里做什么?你不是每晚都要看alina跳舞?”
“呵。”权墨低笑,一开口,酒气喷薄到她脸上,“吃醋啊?那你跳给我看。”
“有病……唔。”
安歌的唇被堵上。
权墨猛地吻住了她的唇,辗转反复,热烈狂吻,安歌下意识要推开他,他的胸膛却像堵石墙般坚硬无比,怎么推都推不开……
安歌头往后仰去,权墨的薄唇紧追而来,丝毫不放过她。
萤火虫在病房里飞着。
女儿躺在婴儿床里熟睡。
安歌拼命地推他,也不敢弄出动静,头发湿漉漉地垂落下来,水珠滑过干净的脸庞,无端地添起诱-惑。
权墨边吻边深深地盯着她,嗓音喑哑,发出低低的喟叹,“你真美。”
“放开我。”
安歌挣扎。
他喝醉了跑她这里来发酒疯。
权墨一手绕到后面按住她的头,低下脸,薄唇如膜拜般吻过她脸上的水珠,轻轻地吻着,他的唇上湿润,酒气熏绕着她的身体……
“放开……放开我……”
安歌低声道,拼命地转开脸,却被他控制得紧紧的。
权墨退开一些,低眸灼灼地盯着她不悦的眉眼,盯着好久,才喑哑地出声,“你乖乖的,我就放你,很快放你。”
像是胡言乱语般。
安歌被他身上的酒气熏得难受,“权墨,你回去吧。”
“不回,就不回。”
权墨把她按在窗台边上,借着月光又吻向她的唇,很狂热,像是在故意蹂躏她一样,唇齿磨着她柔软的唇,逼她张开紧闭的唇。
又咬她。
安歌反感地推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可能是酒喝多了,权墨被他推得往后退了退。
萤火虫在他身后飞舞。
安歌趁机要走,一个转身,又被权墨按到墙上,这一回,她整个人面对着墙,权墨从后抱住了她,把她禁锢在墙与自己胸膛之间。
她的脸被他强势转过,他的吻再次铺天盖地压了下来。
“……”
安歌想反抗,却再没比过他的力气,权墨吻过她的唇,修长的手指拨开她湿漉漉的长发,薄唇描绘过她的耳朵,细细地吻过她的脖颈。
安歌隐隐约约知道他想干什么,想逃却逃不开。
他可以不在乎她刚生产一个月的身体,可是……
“女儿还在那。”安歌心凉地道。
“她睡着了。”
权墨喑哑地道,继续吻着她的脸。
夜色下,他的吻来得疯狂、强势、不顾一切,夹杂着熏人的酒气,并不美好,仿佛是为了发泄而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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