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你在这里干什么!”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不用抬头我也知道,通常这个时候该幕后老大出马了。
宁妃的兰花指拎着我的三角裤衩,瞧,蕾丝边上都沾上口水了,咦,好恶心!
“陛下,您要给臣妾作主啊,这个贱女人,不知道把什么脏东西扔在了臣妾的嘴里,陛下,一个小小的贱婢竟敢对臣妾如此无礼,臣妾要将她五马分尸,不,先凌迟……!”
豹子看也不看宁妃一眼,径自走到床边,看着我肩头上渗出的血渍,拧着眉说道:“伤口又裂开了,疼吗?”
我揉了揉有些发晕的太阳穴,疲惫的说道:“劳驾,清个场,我想再睡会儿。”
豹子伸手抚了抚我的额头,起身走到宁妃面前,沉着脸说道:“她替朕挡了一箭,是朕的贵人,不是什么贱婢。再敢变着话辱骂朕,朕就不疼你了!”我看到豹子的手在宁妃娇女敕的脸上掐了一把,真是掐,不是抚,因为宁妃的脸很快就红了一块。
“陛下,臣妾并非有意冒犯陛下,只是,只是这个女人对本宫不敬,您看,她还把这个脏东西扔进了臣妾的嘴里,陛下,臣妾冤枉!”宁妃眼里汪着一潭雾水,楚楚可怜的望着豹子。我很怀疑,她的脸是不是疼得想哭。
豹子接过我的三内裤衩看了看,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把裤衩藏在背后,很是温柔的说道:“乖,别闹,快回去,朕还要查出是谁想在背后暗箭伤朕!”
宁妃嘟着嘴,依依不舍的转过身,一步三回头的暗送着秋波。可惜,豹子用**全部挡了回去。
“这个……!”
“那个……!”
我们同时开口,目标一致指向我的三角裤衩。
“你用这个堵住了宁妃的嘴?”
“她太吵!”
“这个没洗吧?”
“是谁从我身上扒下来的?”
“朕怎么知道你的心思这么邪恶?”
“我也不知道你的女人这么难搞!”
“这个……很好看!”
“宁妃……你再也不会亲他了吧?”
“江山,你……!”
“裤衩还给我!”
我们俩个在床上斗起了嘴皮子,苏苏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从脸上红到了耳根。
其实我还想问我的胸。罩在哪里,但我估计我要是问了豹子,苏苏的脸上会流血。所以我干脆不问了,四脚八叉的躺在床上,luo着一块雪白的肚皮装睡。
“传令下去,晚膳送到朕的寝宫。”豹子寥寥几个字把苏苏打发了下去。
空气中陡然多了一丝沉闷,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在我的四周,我感觉到豹子滚烫的目光粘在我身上,像鼻涕似的甩不开,令人起鸡皮疙瘩。
即便是装睡,我也清楚的感觉到了一股异动的气流。我的脚抬了起来,杵在狮子的脸旁,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意外的,豹子抓住了我的足踝,我再也无法装睡,眯起了眼。
“这是什么?”豹子抱着我的脚惊讶的问。
我微微缩了缩脚,没挣月兑。不能太用力,否则别想养伤。
“胎记!”我淡淡的应了一声,木着脸望着他。我是孤星,任何人和我扯上关系都会倒霉,我很不喜欢头上这滴如血滴般的红星和脚底像花朵一般妖孽的胎记。
我倏变的冷漠豹子感受到了,他更用力的握住了我的脚,专注的看着那四颗心形的胎记,轻轻抚模着。
“这是什么花?好美!”
花?是花吗?我怎么从来不曾想过?鬼使神差的,我月兑口而出:“丁香花!”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如针戳般的疼了一下,我仿佛看到了我在体验死亡的时候产生的幻觉,那里有片片丁香花叶,像坠落的精灵,像逝去的生命。
“丁香花,丁香花……。”豹子喃喃自语,眼里又出现了那种未知的迷离,夹杂着一丝困惑和无助。
“发什么愣,男女授受不亲,放开!”趁他不注意,我用力抽回脚。还是扯动了伤口,真他妈的疼。奇怪,似乎变脆弱了,我什么时候怕过疼了?
豹子眼里的迷幻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了狂傲不羁。他变魔术似的从腰间模出我的在我眼前扬了扬,神秘的说道:“这东西穿在你身上很好看,朕命人洗干净,改日你穿给我看。”
凭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婆娘!我在心里月复诽,没敢说出来。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是危险的,他不会管你有没有跟他领证,也不会管你是从谁的床上拖下来的,只要是他看中的,他都会套上一脚。
“这有什么,等我的伤好了以后,我给你的女人每人做几件,保证你从此无心上朝。”其实我是想说,不要迷恋姐,姐会让你吐血。
豹子勾起唇角,指尖在我的胸口划过,邪魅的笑道:“你是独一无二的,她们都不及你”,话锋一转,他却一本正经的问:“江山,你是从哪儿来的,你有武功吗?你是个神秘的女人,你的胎记让朕惊艳,你的美丽令朕窒息,你的气质让朕着迷,朕想,朕要把你留在身边,做朕的女人。”
这是我听过的最没有情趣的告白。话说回来,前世和我有过关系的男人都是我勾引他们,先是用眼神和心灵交汇,再用行动表示,最后用语言表达,这是最原始的。想这古人倒是文明了许多,知道先告白。
我是江山,头顶丹星,脚踏红心,落地为人,一枚孤星。这样的我渴望温馨的亲情,渴望真挚的友情,渴望天长地久的爱情。上一辈子是没指望了,这一生呢?孤星两个字如影相随如恶魔重现,我有寻找幸福的资格吗?
用一句老话讲:最是无情帝王家,我在有情的世界里都只能与孤星为伴,在这无情的帝王家又岂敢奢望真情?
摇摇头,我自嘲的笑了。
“江山,你当着众多禁卫军的面,用**压了朕的脸,你这般羞辱朕,不会以为你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风国吧?”豹子嘴角噙着笑,眼里却冒着猎豹捕食时的戾气。
“你别忘了,是谁替你挡了一支暗箭,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算了算了,爱杀爱剐随你便吧,就当我被箭射死了,反正我也是个死人。”我现在没什么力气跟他纠缠,等我养好了伤再找他算帐。
豹子蹙着眉看着我恹恹的样子,没有再为难我,体贴的为我拉上被子,起身走出了房间。
这一觉睡的真沉,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迎上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眸和一张放大的俊脸。再然后,我看到一双手,好巧不巧的按在我的胸口,女人的那个位置。
我定定的看着他,他也定定的看着我,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我想看看他究竟要干嘛,但我总不能说:你继续,当我没看见。
豹子的脸闪过一抹不自然,像被人揪住了小辫子。很快,他不可一世的王者气概淹没了那可怜的自尊,居然理直气壮的跟我说:“朕看看你伤口的余毒可有清除干净,别想歪了!”
我有说什么吗?我什么都没说。其实,他的眼神刚开始是无辜的,后来是可疑的,最后变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是现代人,别说是被看了或是被碰了模了,就算做一回又能怎样?了不起是返璞归真。
看到他欲盖弥彰的样子,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喂,豹子,我的尺寸怎么样?手感呢?比起你的一窝婆娘怎么样?”
豹子睁大了眼睛,再大,再大,再变大!
“豹子?你叫朕豹子?朕有名字,记好了,朕的名字叫苍岚!”豹子,噢不,苍岚有点小激动,一双兽眼冷嗖嗖的扫过我的胸,别过脸哼了一声。
我要叫他苍岚吗?貌似他是风国的王啊。和所有人一样叫他陛下?感觉怪怪的,我果然不适合玩穿越。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耻?竟然问朕这种问题!”我感觉到豹子的眼睛留恋的在我的胸口瞄了一眼,喉结开始滚动。你丫的,渴吗?热吗?想吗?
“羞耻?怎么,你的婆娘在你身上不是想方设法的取悦你吗?你敢说她们不知羞耻?再不知羞耻的事,只要你喜欢,她们会抢着做!”我轻描淡写的阐述了这个事实,惹得他像看怪物似的盯着我猛瞧。
“你这张利嘴真是……朕说不过你!”豹子半响吐出一句话。
我却不想再继续这个暧。昧的话题,四下看了看,问他:“我睡了多久?”
“三天!”
“三天?”我震惊不已,要是睡了三天,那我不是饿了三天?没觉得饿啊。
“朕给你服了补充养份和体力的丹药,现在身上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我撑着床坐了起来,抓着豹子的胳膊下了床。神清气爽,精神抖擞,伤口也不觉得疼。
三天了,我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已经三天了,我是真的穿越了吗?会不会哪天醒来又回到了现代?回去又能怎么样?宇死了,休也死了,以宇做事的风格,红楼应该不再是秘密,红楼的一号杀手应该成了全球通缉犯吧?那我要继续留在这里吗?留在这个陌生的、只有丁香花记忆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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