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刚好,花魁要出场了。”南远晨吃了口酒,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生过一样,“嗯,是刚好。”江瑾陌面无表情地坐下来,凌妖冉不由得月复诽道,“人家南远晨还什么都没说,你就那么张狂。”
花魁坐在半月形的秋千上,身着白色的衣裳,外披月白色的纱衣,那样薄如蝉翼的纱衣不知是穿了几层,也就是这样勾起男人心中的滋味,花魁只露了一双眼在外面,只知道是一双足以勾人心魄的杏眼。
“只看那一双眼,就知道是个美人呢。”穆千寻吃了口茶笑着道,“比着上一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边二皇子的声音传到凌妖冉的耳朵里,那晚,凌妖冉倒是没看到二皇子也来翠香楼了。
那花魁跳下秋千,衣袖在空中摆动,本就戴着面纱,将容貌藏在衣袖后面更是显得神秘,“也不知道这花魁,有没有去年的凝香姑娘漂亮,总是不以真面目示人,是不是自卑啊。”
一个花客打趣道,那花魁也不恼,只是微微鞠了个躬,舞步起。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摇。随着艺女支奏出的节拍舞动曼妙身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若有若无的笑容始终荡漾在脸上,却因面纱看得不太真切。
妩媚如芙蓉,又清雅如同夏日荷花,动人的旋转着,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那长长的黑在风中凌乱。曲末,转身拂袖的动作,最是那回眸一笑,却是勾了在场所有人的魂儿去,万般风情绕眉梢。
回眸后转身,脸上的面纱已然没了,“真是个**角色呢。”凌妖冉轻笑,吃了口茶,抿了抿嘴唇,道了这一句话,“是,再假日时日,若好好培养,必成大器。”南远晨和凌妖冉想到一起去了。
“今晚以开苞吗?”一个花客好像已经等不及了,妈妈走上台,“今儿个不行,芊蕖姑娘已经累了。”下面叫骂声一片,骂什么的都有,“什么呀,爷今儿个来就是来找子的,不让开苞,就走了。”还有骂,“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个女表子吗?千人骂万人骑,还装什么清高?”
“真的不行,请各位爷明年再来。”妈妈赔着笑脸,凌妖冉听到二皇子那边出叹息,“真是的,太惜了,多好的姑娘,非要爷等到明年。”二皇子不知道翠香楼的主人是谁,但是总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就对了,所以为了个姑娘,大闹翠香楼不值得。
凌妖冉蹙起眉头,她虽不知道这翠香楼的主人是谁,但是能让一向没有脑子的二皇子放弃看中的女人,就知道不是小角色,故而对翠香楼真正主人的身份更加好奇,而对于这个芊蕖姑娘的身份也是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
“知道这个芊蕖姑娘是什么来头吗?”凌妖冉顺口问了一句,“听说跟这里的主人挺熟的。”南远晨一抿嘴答道,“是吗?那,来头就是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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