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成了土豪府里的少女乃女乃,一日三餐都有丫鬟们伺候着,就连穿衣丫鬟们想的也是很周到的,可是莺歌这让莺歌的神经绷得更紧,她更感到这些是束缚,让她全身都在别人画好的框子里游动,她是一个有点心里自有的犯人。在她的眼里粗茶淡饭,即便是一日三餐是愁了上顿没有下顿,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这些苦也是会让她有幸福的感觉。
成了亲的土豪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他每天很晚才回家,莺歌也从来不会过问。一天到晚土豪神神秘秘的,还会喝上很多奇奇怪怪的药丸子,有几次莺歌想问,但还是被土豪的一个狠毒的眼神给挡了过去。他告诫莺歌:“以后我的事你不能过问,更不能把你看到的给说出去,如果外边有风言风语,你就会像这个酒盅,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的。”说过就狠狠的将酒盅摔在地上。
这一举动吓得莺歌大气不敢出一下,别说过问,就连平时和他说话聊天莺歌也是小心翼翼,说话要看时间,晚上不能说话,土豪会怀疑莺歌在过问他的私事,早上也是不敢说话,土豪会怀疑莺歌要跟踪他,郁郁寡欢的莺歌只能忍受这担惊受怕的日子。
有一次,土豪家来了不速之客,只见他白眉,鼻子像是要拴住一条绳子那么长,说起话来更是粗里粗气,在自己的房间莺歌就能够听到那怪人的说话,莺歌隐隐约约听到他们的对话,那怪人要修练一种法术,需要一个清静的地方,土豪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他的请求,并让下人为他准备房间。
莺歌更是疑惑,这样奇形怪状的人,土豪还叫他师叔,那土豪不会也是妖怪吧?骤然间莺歌更是担心自己,难道他这样处心积虑的想要和我成亲,不会也是为了什么法术吧?越想越害怕的莺歌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然后和顺子哥远走高飞,让这个土豪再也不能找到她?但是土豪的住宅戒备森严,就算是一只苍蝇也很难飞进去,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虽说她是少女乃女乃,这里边也没人愿意和她聊天,这里的人很是奇怪,除了一日三餐,日常起居,这些丫鬟们从不愿意和她多说一句话。在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家里,真的连一个能帮助她的人都找不到。
莺歌看到自己的嫁妆,略有所思,她忽然想出一个办法,结婚这已经有一个月了,还没有回门,土豪这么要面子,想必不会拒绝她这个小小的请求,到时候不是有机会和顺子双宿双飞了吗?
土豪听了莺歌的请求,真的没有拒绝,这次他很客气的给了莺歌十两银子,并且还有一份厚重的大礼,他告诉莺歌,最近确实很忙,月兑不开身,到了你娘那里,一定要多解释。莺歌心里暗自高兴,不去最好,这样自己不是更自由了吗?更有机会接触顺子了吗?
到了娘那里,厚重的大礼和十两银子一放,邻居们都投来羡慕的目光,都在夸赞莺歌嫁了好人家。她娘更是在炫耀,将大礼包里的东西一个个拿出来,漂亮首饰,稀奇的点心,上等的好布匹那是一应俱全,拿上一块点心,酥酥软软的,吃的人们心里甜甜蜜蜜,这也太神奇了,土豪家就是不一样,他们有的还在要求,我拿银子买你的点心不知道可以吗?莺歌在一旁一言不发,因为这些人真的不知道他每天的担惊受怕,不知道她每天的孤独痛苦,更不知道可能这就是自己最后一次来看他们。想起这些,莺歌鼻子酸了一下,眼泪这时很不听话地在眼眶里打转。
她娘更是不知情,土豪担心莺歌将他家的秘密公开,已经暗下毒手,当莺歌前脚踏出房门,后脚便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娘杀人灭口。狠毒的土豪,派人死死的跟着莺歌,他早已猜出莺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在莺歌回门的前天,已逼顺子离开这个村,如若办不到否则他会杀害他们全家。
她娘的神秘死亡,让村里的人很自然猜到:“都是太虚荣,这是活该!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你这样的浮夸。”
原本兴奋的莺歌就这样全部落空,又回到痛苦原点的她,像是失了魂一样,她的生活不再有任何的希望,每天都是在重复着昨日的生活,就连他们的对话也是可以复制的,从土豪到丫鬟就像是一个个鹦鹉,他们一开口说的话永远是那几句,而且永远也不会改变。
莺歌这时想到了死,与其这样被他们活活折磨死,还不如自己就此了结,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留恋的她也许这是最好的选择方式。
一想到死,她就会想到砒霜,这个毒性剧烈的粉末,让她可以在不知不觉中结束自己的生命,她就开始在土豪的药房里胡乱的找砒霜,她死的欲wang过于强烈,蹑手蹑脚还是不小心将药罐子打碎,这小小的举动惊动了府里的上上下下,也惊动了土豪,他质问莺歌:“大半夜到药房到底为何事?不说我杀了你!”
“你就杀了我吧,反正我是真的不想活了。快点动手!”莺歌的语言是那样的坚决,她现在连死都不害怕了,难道还害怕眼前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吗?
“想死,没有那么容易。来人,给她灌药!”
下人应声,很快那出一罐药,就直往莺歌的嘴里灌,我告诉你娘子:“这种药,称为不死药,就是你现在有天大的本事想把自己毒死,有了这药做解药,毒死那是不可能的,你就省省心吧!”
想不到连死都是这样难,莺歌心灰意冷,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的她开始绝食,丫鬟那是更有办法,手轻轻的一弹,东西已全部进ru她的肚里,绝食那更是不可能。
后来她试了很多的方法,都被丫鬟们一一识破,多次未果的她,横下了必死的决心,丫鬟们这时加倍防犯,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看守,让她根本没有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