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就你也配!说着便割断了自己一半的头发,然后骄傲地望向祖龙,以胜利者的姿态。“这下太子说的比较接近了吧,哈哈。”
满场皆惊叹这溪雅不愧是信陵君之女,聪明得令人发指啊!
而祖龙被溪雅摆了一道,恨得牙根痒痒,冷冷地笑道,“你比我想象的有趣得多!”说罢便告辞了。
溪雅这下可舒坦了,有了太子迁的庇护,这爹爹不疼,姐姐不爱的溪雅公主立马来了个大翻身,从落魄的塌了的破房子里搬了出来,进了豪华宽敞的木兮院。
她原本还回去收拾包袱呢,一翻那破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就一只小瘦狗阿旺抱着自己小腿将一滩黏腻的口水流自己一身。
她翻了翻屋里,在一个大的木制的破箱子底下翻到一个小的木制的破箱子,打开破箱子里面用棉花塞着好多小陶人。大小不一,形态各异。每个小泥人身后都刻着时间,原来这溪雅还有这个捏小泥人玩的爱好。
不过令溪雅奇怪的是,这些小陶人都是穿着盔甲的士兵将士,而且在他们身上的涂料一看就是劣质粗糙没档次,过了这么些年,怎么都没掉色,仔细一模,上面竟镀了层透明的树脂。看这树脂高端洋气上水平,怎么就涂在这没有任何价值的泥人之上呢,奇怪。她觉得这些东西挺有趣的,便只带了这破箱子回了木兮院。
溪雅身边多了四个丫鬟,听雨,听风,听露和听闻。还有十几个护自己安全的侍卫,穿得是绫罗绸缎,吃得是山珍海味。可惜,她依旧没见到父亲或母亲来看自己,或者家里的其他兄弟姐妹来串门子,真是凄凄惨惨戚戚。
无聊地在春意盎然的花园里溜达着,却见溪妍和一个男子在亭榭里喝着茶。
那男人背影伟岸,后脑勺都那么得有型,帅锅啊。
偷偷换个角度一看,溪雅惊了,这不是倬伊么?
还以为他被拖出去枪毙了呢,怎么安然地在这里喝茶。
没办法,魏国正当用人之际,本来就没几个能拿得上手的将领,这个又砍了那个又毙了,等开战还能把人才从坟里刨出来领兵么?
况且倬伊又是魏王的侄子,这不好意思下手啊。于是魏王骂了倬伊几句让他回家面壁思过就完了。
溪妍眼尖,发现猥琐偷瞄的溪雅,站起身,睥睨着她,一脸不屑,“别以为gou引上太子迁便麻雀变凤凰了,也不看你嫁得是什么东西。赵迁就是七国的笑柄,母亲是邯郸城里低贱的歌妓,妩媚妖艳,狐媚惑主。而他呢,成天就会与一群美女酒池肉林。他今天一时兴起娶了你,明天也会一时兴起废了你!”
溪雅叹息道,“不成想端庄贤惠的溪妍公主,竟是一个心灵如此扭曲的妒妇。”
“我嫉妒你?真可笑,我嫁得可是秦王政,他到现在都没有立过任何妃子,却主动向太后和吕相提出要立我为后,看他对我用情多深!素问秦王文韬武略,举世无双,我嫁给了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需要嫉妒你这个chang妓生的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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