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my马克思,这个故事是要告诉我们睡之前得卸妆么?都怪自己,想着古代的化妆品都是纯天然,没有加那么多重金属,就懒得洗脸就睡了。oh,my马克思!想着自己还是luo睡的,忍不住又惨叫了声oh,my马克思,溪雅慌张道,“那个,等等,等我穿上衣服再说好么!”信陵君气得青筋暴跳,“你们两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我现在就砍死你们!”
说着一剑便砍向魏倬伊,他身手矫捷,很容易就避开了,魏无忌又朝床上还睡眼惺忪的溪雅刺去,倬伊出掌推开了信陵君的剑,此时的眼里已饱含了泪水,“父亲,请听我说!”
“你!你!”信陵君气得两眼发花,“这还用说什么!光看就够了!”
倬伊跪在地上道,“都是孩儿的错,这事和溪雅无关。”
溪雅连忙点头道,“这事真得和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突然一个巴掌扇过来,溪雅立马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
屋中的三人皆是一惊,溪雅是疯了么。倬伊道,“溪雅,是她的亲生母亲瑶彤夫人啊!”看着溪雅一只玉臂从被褥里露了出来,他赶紧别过头去对信陵君道,“父亲,让溪雅把衣服穿好,听我们解释!”
信陵君愤恨地将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还解释什么,我就当没养过你们两个孽障!给我滚!”说着就夺门而出。
倬伊早已岂不成声,而溪雅此时已穿戴好衣服,理清了思绪。这信陵君又不在屋外,怎知倬伊跳了进来。肯定有内奸啊。内奸是谁?听雨,听风,听露和听闻?还是那些侍卫?她眼神移至眼前这个满脸皱得如梅干般的老妇人,突然明白了过来。
有一种奸细叫,这人是你娘。
彤瑶夫人天天闭不出户,溪雅烧得快死了也没见这位母亲来探过,想想也是心寒,就没去主动拜会过这位娘。
估计是昨夜倬伊进来打碎了花瓶,她偷偷瞧见了,便躲在窗前偷听,后来又去汇报了信陵君。要不此时她怎么站在这里呢。“方才父亲要杀我的时候,你怎么笑得那么开心啊,娘!”她将娘这个字咬得奇重,感觉心都在滴血。
“你胡说什么,方才连我都不识,现在又说我巴不得你早死。你刚刚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怎么会有功夫看旁人!”
“对不起啊。”溪雅道,“我就是看到了,你一进来我就觉得不对劲。这父亲怎么就偏偏带你进来了,还是,你带父亲进来的?女儿搬过木兮院来才几天,大清早的丫鬟也没起,院子里的房间又多,父亲若是自己胡乱寻来,这走廊里的落下的桃花瓣他鞋底肯定得沾些的。可是他没有,说明他是径直来我房间的。没你带路,他怎么会一下子就走进了我的闺房呢。所以我就刻意观察了下你。”
倬伊不可思议地看着瑶彤夫人,“这,怎么可能,你就算恨我,可溪雅是你亲生女儿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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