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絮谷,我们从一生下来就在这里。因为这山谷常年开着白色的蔷薇花,微风一吹,翩翩洁白的花瓣会飘满整个山谷,像飘落的雪花,很好看,只在早上和傍晚风大一点的时候可以看到。在过一个时辰,等太阳西下的时候,皖柔姐姐,你就可以看到了。”青竹是那种直性子,在确定这人没有任何危险的时候,总会毫不保留。
南竹本来还有些担心,青竹这样轻易地就泄露了山谷的秘密,会不会遭到白长老的惩罚。
万皖柔随着青竹手指的方向望去,惊呆了,这里简直就是人间仙境,比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还要美丽,一条晶莹剔透的飞瀑从天而降,落入山谷的溪流中,溅起层层水雾,如烟似雾,升起一圈圈薄薄的雨雾。
山谷周围是陡峭的崖壁,上面铺满了一层翠绿的植被,远远看去,就像一位强健的将军回家后披上了一层柔软的绿罗衫,挡去了原本的强悍和凶险,更加增添了山谷的柔和。
层层叠叠的绿叶中,星星点点的开着无数颜色各异的小花,以白色居多,一条8米开阔的小溪流绕着山谷缓缓流淌,经过溪流中的五彩石,发出悦耳的叮咚声,一座座小木屋绕着溪流而立,木屋样式都差不多,原木的颜色,还有一排小栅栏,里面中了各式的瓜果蔬菜和各色的鲜花。
看似毫无章法的点缀在房前屋后,可是并不凌乱,反而与木屋融为一体,相得益彰。
整个山谷是那么的宁静和谐,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张笑容是这么纯粹,简单,让人心情大好,就算在苦闷的心情也会被他们感染,觉得自己是幸福快乐的。
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的存在着完全不受外界干扰,男耕女织,自娱自乐。
万皖柔的心情也欢快起来,难怪自己一见青竹她们,就觉得很温暖舒服,自从自己穿来这个架空的世界,随时都处在尔虞我诈中,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胆战心惊。
在这里,完全不用担心,这是另外一个迥异的世界,让人向往的世界。如果有人问天堂在哪里,万皖柔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白絮谷。
万皖柔被眼前的一切迷住了,不由自主的随意走着,这时在凉亭眺望远方的墨子萧也看到了万皖柔,只是他没有任何举动,每次只要心情不好,或者自己内心浮躁的时候,来到白絮谷后,他就会不由自主的静下来,内心也会平和很多,这里百姓的生活才是他内心向往的国泰民安的繁荣盛世。
而不是现在的金闽国,父皇已经老了,可是父皇的心永远都这么固步自封,只要能坐稳他那把龙椅,其他的都不在是问题,哪怕金闽国永远臣服在琼楼国下。
他,墨子萧,怎么会甘心,自己的大好江山岂能容他人染指。他的满腔热诚,远大的抱负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如果不能,难道真要自己做那大逆不道之事。
万皖柔也注意到了凉亭处那一抹高大孤傲的身体,身形修长挺拔,一身玄衣在和风中翻飞。
神情专注,一脸平静,那原本紧绷的俊颜此刻是如此的舒展,这样的墨子萧,万皖柔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仙境一般的地方,真的能融化一切,改变原本冷寒孤傲的人。
端王府内。
端王爷被剑奴匆匆送回来的时候,整个端王府也陷入了慌乱中,尤其是墨芷双刻意为之,整个端王府上上下下都慌忙不已。
祁先生原本不在王府内,幸好,剑奴事先放了信号弹。在墨子初到府后,祁先生也到了。
祁先生原本也很纳闷,这么快,王爷怎么又毒发了。可是一探脉搏,立即明了,墨子初这次毒发是因为情绪太激动所制。
暗说公子应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情况,而且要抑制住体内各种剧毒,有一条忌情绪有太大的波动,这对于公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事,因为公子原本的七情六欲已经被他很好地控制了,或者说他已经没有七情六欲了。
既然公子不说,那他也不好问,只能施针驱毒。
寒玉也赶了回来,不过这次脸色及差,她都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公子,万皖柔出事了。
想到刚才自己赶到城西密林那处断崖的时候,已经晚了。不过凭着自己多年来处事不变的谋虑,她还是飞身而下,只是让她失望的是,自己看到的却是那匹死马,还有一大滩凝固的血。
从密林深处的打斗和树杆上的痕迹,这批人应该和上次硬闯端王府行刺公子的人是一伙的。密林出到处都是血迹,可是却不见尸体,这些人,看来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碧玉和妙画她们回来的时候,见寒玉是一个人回来的,也是着急的很,这样墨芷双也知道万皖柔出事了。这还真是和自己的意,难道万户府家的芬小姐已经等不及了,这么快就动手了。
不过当下却表现出一副焦急,担心的样子,并且严厉的惩罚了和万皖柔他们一起出门的家丁侍卫。连碧玉她们也没放过,只是处罚得没有其他人那么严重。
不过每个人还是领了五大板,这下端王府更是闹得鸡飞狗跳。
展鹏飞那边也得了消息,已经派人秘密调查,可是却没有多大的进展。
傍晚的时候,寒玉也得到密报,万皖柔被墨子萧救了,只是不知道被带去何处。
听说三皇子那边也出事了,淑妃淑妃娘娘简直急坏了,在宫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连皇上也惊动了,严惩了三皇子身边的人。
一时间整个皇城弄得人心惶惶,这端王府经常出事,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是这三皇子怎么也出事了。
上京已经弄出很大的动静,可是万皖柔在白絮谷却过得悠闲自得,而且还有乐不思蜀的架势,这一过,万皖柔在白絮谷就呆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的时间,有的人过得是舒心惬意,有的人就过得就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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