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生气都不敢出,场景像做错事的学生被班主任训话一样。
“那件事是谁组织的?”
四下没人敢说话,连眼神都不敢飘忽。
“都哑巴了?”付翰柯吼了一句,声音不大,却在此刻把所有人都惊了一下。
付翰柯一脚把桶踹翻,水溅得到处都是:“没人说话我就乱点了!”
说完根本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提起水桶泼过去,接着就是一阵混乱……
“我问最后一个问题,回答我满意了就给你们降罪。”一边说一边又把水桶放在龙头下接水,水开的很大,水花四溅。
“昨晚的事,陶然歆是合谋吗?”
罗兰第一个回答,几乎是立刻否定:“不是,和她没关系。”
话音刚落,付翰柯一桶水泼到她脸上,加大声音问:“到底是不是?”
这次罗兰没有说话,浑身挂着小瀑布。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这样吧,我提水手都提累了,你们刚好两两一对,互相泼十桶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她互相对视一下,却没人动手。
“怎么?觉得惩罚太轻了?”
罗兰一下子哭了起来:“翰柯,我们知道错了,这次就……饶了我们吧,保证没有下次了……”
“我的话说不够明白么?互相泼十桶我就不再追究,现在听到了吗?”
罗兰率先去提起桶,自己给自己泼了一桶,其他几个女孩子见状也有了动作,桶只有三个,并不够用,一个人淋完,缓一下有接着淋。
个个都冷得抖,付翰柯觉得还不够,当她们这么多人泼笙娌的时候,她们知道那有多难受么?
“前面泼的不算,必须从头顶淋下来。”付翰柯手指夹着烟,说话间还有白雾从嘴里吐出来。
就看着她们你一桶我一桶,手抖得连提水都有些困难。
走的时候说:“如果她下次再出什么事,我第一个找你们算账。”
这样一来,她们不但不会找单笙娌麻烦,还要保护她。
这次还好,也许是预防工作做得好,单笙娌只是咳了几天,还是不算厉害的那种,单锦侦每天监督她吃药了,没几天就好了。
平安夜的那个星期,平安夜正缝星期天,付翰柯约她出去玩她回拒了,她跟他说清楚是因为要去看生病的女乃女乃,又怕他生气说星期天晚上有时间的话她就去找他。
星期五下午一放学,她就跟小叔去郊外看女乃女乃。
以前硬朗有气质的老女乃女乃,如今却只能杵着拐杖行走,不过单笙娌知足了,只要女乃女乃还活着,比什么都强。
她搀扶着女乃女乃,一边散步一边给她讲在学校生的事。
这次看到的女乃女乃感觉比平时老了许多,虽然不想去想女乃女乃是不是会离开,但嘴上以不提,心里却不自觉的冒出这样的想法。
虽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当看见自己亲人生这样的事,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平常心。
离开的时候女乃女乃一直站在路口,看着他们的车开远,这种场景就像女乃女乃刚去孤儿院接她的时候,田慕炎目送她离开一样……
回到市区已经晚上7点,小叔把她送到家就直接去了公司,两天的工作堆积起来,得抓紧时间处理。
单笙娌在家呆了一会,就出门了,付翰柯说他在广场旁边的咖啡厅等她。
急急忙忙出了门,赶到咖啡厅,付翰柯就抱怨:“我晚饭都没吃就在这里等你,咖啡都喝了好几杯了,服务员还以为我神经病。”
“对不起啦,明天去学校我有礼物给你。”单笙娌把那个盒子藏在自己之前住那个房间的柜子里,经常打开来看,想象着他收到礼物的样子。
“神神秘秘的,看你能给我什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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