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给我哼哼一声试试,信不信我真的就上了你。”夏濯南帅脸显得很是阴郁,恶狠狠地命令起来。安抚女人,向来不是他夏公子的内行,从来只有女人巴结着他,没有他去上赶着女人的。
安暖适时地止住了哭声,却是敢怒不敢言。这个男人的品性实在是太恶劣了,嫁给这样的男人,岂不是每天都要遭遇家庭暴力。这还没过门了,他就对自己大呼小叫。
安暖有些懊恼自己迫于这个男人的yin威而变得这样胆怯怕事,以往的那些热血冲动,坚贞不屈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好像全都失效。
“你就这么不情愿被我碰么?那你还要嫁给我?我娶你,可不是拿你当摆设的。作为你的丈夫,有权利要求你履行当妻子应尽的义务,当我的女人,就该知道怎么取悦我。”夏濯南眸子里泛着点点清寒,挑起安暖的下巴,有些恼火地道。
多少女人盼星星盼月亮地希望能够得到他的青睐,而这个女人居然对自己这样的热情显得这般冷淡反感,一种被侵犯和无视的感觉沉沉地压在他的心头。
安暖咬着牙齿,倔强地回道:“我不是妓女,那种事情我做不来。你想要女人取悦你的话,夜店里多得是,一定让你********。”
“是吗?你做不来那种事情。那我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原本消减的热情再次被安暖激怒起来,夏濯南如一头发狂的雄狮一般,整个人都压倒在了安暖的身上,雨点般的吻疯狂地落了下来,开始撕扯她的衣物。
“不要,不要,夏濯南,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子,你这样做对得起死了那么多年的晶晶吗?对得起你守护了十多年的爱情吗?”安暖惊恐失措地喊了起来,双眼里满含泪水,一脸哀愁无助地看着夏濯南。
夏濯南身子一怔,整个人都懵在了那里,这一句话仿佛戳痛了他内心深处的伤痕。看着身下如麋鹿般惊慌可怜的安暖,望着她那清澈哀伤的明眸,一如晶晶落水前那般的凄楚无助,痛苦忧伤。
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他现在在做什么,如今的自己,跟禽兽有何区别。夏濯南放开了安暖,颓丧哀凉地坐在了一旁,身子开始发抖起来,紧紧地握着拳头。
安暖有些惊魂未定地看着夏濯南,迅速地整理好衣服,想起刚才他兽性大发的那一刻,便觉得一阵胆颤。
她并非排斥他,她只是不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污秽不堪。她喜欢爱慕着他,却不想被他用这种野蛮粗暴的方式占有。她渴望的是情到深处的你侬我侬,她希冀的是天荒地老的海誓山盟。她希望有那么一天,可以像那个逝去的女孩一样,在他心里生根发芽。她希望他们的结合是爱情的情不自禁,而不如现在这般,只是出于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征服。
夏濯南的面色变得越来越苍白,额头上开始渗出了冷汗,仿佛沉浸在了某种冥想之中,眼里浮起一丝惊恐和绝望来。
“晶晶,抓着我的手,抓着我的手啊,别松,别松开。”夏濯南喃喃自语地道,猛然间抓住了安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