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昊宇回到屋中跟郑楚阳请辞,郑楚阳毕竟是生意人,心想,“他虽有神通,但是在健身中心这么长时间了,什么东西也没给过自己,还白吃饭、白拿钱,就这么说走就走了!”这时只听龙昊宇说:“我……我在你这住了这么长时间了,白吃饭,白拿钱,什么也没给过你,不能这么说走就走了,我得报答你!”
郑楚阳一愣,心说,“我刚才把心里话说出声来了?一个字都不带差的!”此时又听龙昊宇道:“我有一件宝物打算送给你……这宝物对你可以受益终生,不知道你想不想要?”闻听此言郑楚阳心花怒放不住的点头,太好了!
“但……这宝物没在我身边……在……城市东边往外一百里的地方有片坟地,今天有个人下葬,宝物在它的随葬里,今晚十二点,你……你去把那个新坟刨开,宝物就在里面,价……价值连城……记住必须是今晚十二点刨坟,否则宝物一文不值。”说完龙昊宇转身走出健身中心的大门,上官云飞也从里面跑出来,跟郑楚阳辞行,跟随龙昊宇而去。
郑楚阳听完龙昊宇所说的宝物藏处,心里“咯噔”一下,去不去啊!又一想,价值连城,受益一生。俗话说的好,清酒红人面,财不动人心,酒是白的喝下去,脸是红的,银子是白的攥在手里,心是热的,自古以来,金钱是最能打动人心的。我一个习武之人难道还怕一个死人不成!去!
晚上十点,郑楚阳开着车,往城市东边走,来到城外一百里的坟地,定睛一瞧,月色很朦胧,天空有几片云彩在漂浮,把月亮挡住时隐时现,阴风阵阵,微弱的光亮着一个个坟头,打开手电在坟来回寻找,终于找到新坟所在,看看表十一点四十五分,离十二点还有一段时间,郑楚阳蹲到坟头,细看碑文:爱妻王芊芊之墓;再看铭文:王芊芊,女,一九八六——二零零九,终年二十三岁。婉如清扬,妍姿巧笑,和媚心肠。知音识曲,善为乐方。哀弦微妙,清气含芳。特作铭文以咨纪念——芊芊飘然而来。亦梦亦幻、如雾如烟、似真似假、亦快如闪电。故余深为撼之,此仙也?佛也?神也?鬼也?等到得近前……
郑楚阳还未看完,忽然感到一阵冷风吹过,寒冷刺骨,郑楚阳不仅打了一个寒颤,四下观瞧,只见磷火闪烁,四周浓茂的草木随风左右摇摆,忽高忽低,似乎会有什么可怕之物隐藏其中,忽然窜过来一样!抽根烟驱驱鬼气,奇怪!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着,“妈的!”郑楚阳嘴里骂着,抖抖手又把打火机放回兜里,四周的风声“嗷嗷”的叫着,看看表十二点了,恩,开始挖吧,把手电朝天插在地上,挨着石碑,用锄头往下刨去,只一会功夫就刨出一个大洞,棺材的一头露了出来,“恩?原来棺材埋的并不深,心想别全挖开了,开个口看看里面,于是举着锄头对着棺木用力凿下去,一下……两下……三下,在棺材上凿开一个缺口,刚要继续凿,只听棺材里面一声,“谁呀?”这一声虽然轻,但很真切!恰在此时手电筒也不知怎的,杵在地上忽然没了光亮,郑楚阳只觉脖颈“噌噌”的冒着凉气,“嗷咾”一嗓子,掉头就跑。没跑几步就听身后“啊……”一声尖叫,扭转回头:“我地个妈妈呀!”只见几团磷火闪现,棺中之人披头散发,一身白衣从棺里面钻了出来,在后面紧追着他,郑楚阳慌不择路,四处乱闯,后面这棺中之人也是紧追不舍。
东方泛白,天已蒙蒙亮了,郑楚阳实在是跑不动了,看到前面有个农家小院,冲进院子“咣当”反关院门,院中男女老少很是诧异,只听郑楚阳喘着粗气说:“有……有鬼追我……”话音刚落只听门口“噗通”一声,众人更是奇怪,但也无人敢去开门,只先把郑楚阳扶进屋中,询问事由,郑楚阳只说在坟地中遇到女鬼,女鬼追赶他至此,又胡加渲染了一番,但知盗坟是禁忌,而只字未提。众人听完郑楚阳天花乱坠的一通说,都非常害怕。
等了一等,看看太阳已高,天也大亮,几个胆大的心想,鬼怕阳光,这天已大亮,鬼应该已经走了,开了一条门缝,往外先瞅瞅,“哎呦喂!!!”猛的把门关上,脸色已经是吓得惨白。“真……真的是鬼!”几个人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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