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别人的注意力都在冰灵珠之上,那么无疑会给池凌儿带来许多未知的劫难。这正是皇甫擎天所担忧的。
瞄到皇甫擎天眸子里的忧色,上官绝尘缓声道:“凌儿有你,还有小蜜蜂保护,问题倒是不大。龙泿之池那边也无需费心,我看就剩逸湖岛那头。我去设法绊住叶无痕,你们只管启程上雪山,若能如愿拿到雪玉珠,其余的也就不用担心了。”
“对了,我之前在土地庙里听那些人说,皇帝跟前有个国师很是了得,博古通今,而且还懂奇门遁甲之术。这个人怕也要防一防,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池凌儿提醒。
说到国师,皇甫擎天英气的一双剑眉微微拧起,却并未出声。
上官绝尘想了想,道:“我朝国师,皆是出自梦宇一族,此族以护佑炎月江山社稷为己任。按理,他不该有私心才对。”
“若真是为了公心,他就不该抢夺镇池珠。”池凌儿瘪瘪嘴,直觉那国师有鬼。
他身为国师,焉能不知镇池珠的来历?既知镇池珠是皇甫擎天所有,就该知道,皇甫擎天才是拯救炎月危机之人。那为何,他还要用尽手段夺取镇池珠?难道就没想过,镇池珠一旦月兑离龙泿之池会带来什么样的严重后果?
“国师身为皇帝近臣,向来为皇帝所倚仗。皇帝要取镇池珠,他也只能听命行事。”上官绝尘试图替国师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可说出来的理由,连他自己又说服不了,随即又反过来道:“不过,做为影响社稷安危的大事,国师不该向皇帝妥协才对。”
久未开口的皇甫擎天,此刻终于出了声:“能肯定此事系国师所为?”
池凌儿重重地点了点头:“应该不会冤枉他。”
“保不齐,那些人故意在凌儿面前挑拨离间,将我们的目光引向国师?”上官绝尘的顾虑也算在理。
池凌儿摇摇头:“不会。”
“为何如此肯定?”皇甫擎天也不由得多了抹好奇。池凌儿并未见过国师,也极少听说过对于国师的议论,为何能这般笃定国师居心叵测?
池凌儿道:“就连我自己尚且没有意识到眼泪是催动冰灵珠的利器。土地庙中那些人如何知道?上官公子可还记得,我们昨晚借宿被收集眼泪之事?”
“此事的确蹊跷。怎么,那些人用昨晚收集的眼泪催动了冰灵珠?”上官绝尘大惊。
池凌儿道:“他们确实这么做了。若非我昨晚使了个心眼儿,用井泉之水代替了眼泪,怕是今日眉心里藏着的冰灵珠真会被他们作法给弄出来。”
“昨晚的眼泪是凌儿弄的?我说自己的泪点怎会突然变得那么低。”上官绝尘恍然大悟,总算能够肯定自己没有走火入魔。
“眼泪真能催动冰灵珠?可曾试过?”皇甫擎天追问,眸光闪亮。若真能找到启用冰灵珠的法子,那么离成功就更近一层了。
池凌儿点点头:“应该是的,当时在峡谷之中,我曾无意间启动过冰灵珠,便是因泪浸灵珠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