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半夜三更要吃烤鸡翅膀,不让她睡觉,接着设下圈套让她多放点辣椒,最后,辣椒吃多了,要她帮忙揉肚子,
得!总之一句话:这才是慕容瑾瑜该有的范儿,膜拜!膜拜!
洛青篱索性将被子放了回去,看样子今晚用不上了,
洛青篱将被子放好,便老老实实的坐到床边,耐着性子,问道:“王爷肚子哪里疼?”
这种状况下,她实在是笑不出来了,
慕容瑾瑜静静的看了她一会,道:“本王肚子突然不疼了”,
嘶——慕容瑾瑜,你真的够了!
洛青篱终于没忍住的一拳直接抡了过去,下一刻拳头被一只大手握住,然后腰间横出一直有力的手臂,轻轻一带,
接着,洛青篱被重重的丢到床上,摔的不疼,但却摔懵了,
慕容瑾瑜,你到底想干嘛??
洛青篱正想发作,却听到慕容瑾瑜低低的问了句:“你觉得本王对你如何?”
洛青篱一股脑的坐了起来,十分惊愕的看着慕容瑾瑜:这个问题——太、难、了!
跟慕容瑾瑜打交道多了,洛青篱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洛青篱沉默了许久,也没有出声,慕容瑾瑜见她沉默,缓缓的转过头看向她,也不知是此时光线太暗,还是慕容瑾瑜真的心事重重,总觉得此时的慕容瑾瑜不同于往常看到过的样子,
慕容瑾瑜双眸中一片幽远、深邃,目光似乎想透过她,看到些什么,眼神中糅杂着各种复杂的情绪,让他的双眸染上一层浓郁的黑,比此时的夜色更为深沉,
这样的慕容瑾瑜,洛青篱便更是看不懂了,
都说女人如书:
童年时的小女孩是玲珑的漫画书,稚气天真;
倚门而望和羞走的少女是一首首朦胧诗,月圆是诗,月缺是诗,抬头是诗,俯首是诗;
二十岁的女孩是仄仄平平的词曲小令,嬉笑于眉间,如阳光明艳中的蝶恋花,动情于眸中,似却上心头的一剪梅,和着雷同的曲,填着不一样的词!
三十岁的女人是洋洋洒洒的散文,奏着《高山流水》的清新,伴着《二泉映月》的浪漫,一任季节的风品味着独特的风景画,让一道亮丽的心情溶入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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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青篱想着,若是非要用一种书来形容慕容瑾瑜,她觉得,唯有一种书最为贴切,那便是:无-字-天-书!完全看不懂!
慕容瑾瑜突然问起的这个问题,洛青篱觉得真的很难回答,没有随口一答,是因为洛青篱觉得:慕容瑾瑜是认真在问这个问题,
虽然想不出其中的缘由,但也没有敷衍的随口一答,
慕容瑾瑜见她沉默不语,便也没再问下去,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本王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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