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古色古香的集市,到处都是吆喝声,有卖包子的,有卖糖葫芦的,还有捏泥人的,总之,几乎一切应有尽有。茵茵将一切尽收眼底,不过对于这些她到没有多大兴趣,她仔细转了两圈,便直勾勾的便奔着成衣房去了。
成衣房内到处都是染直鲜艳的衣饰,花红柳绿,咋一看,茵茵还以为自个来错了地方,这些衣服只能用恶俗来形容,茵茵挑了半天,最后挑了件还算厚实又比较素净的衣服,一问多少钱。
老板娘不屑的抠了抠鼻子,一把将她手中的衣服抢了过来,“我说小寡。妇,我这里的衣服你可买不起,赶快出去,爱呆哪儿哪儿呆着去,别影响我做生意。”
茵茵模了模鼻子没有说话,看样子是遭人嫌弃了,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有名,想必十里八乡传的沸沸扬扬,谁让这身体的前身是侯爷的女儿,虽然只是个庶出的,果然落汤凤凰不如鸡。不过茵茵并不气妥,这个集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买衣服的也总有那么几家。
当茵茵走到第三家,这个店面狭小,衣服也不如别家的光彩夺目,咋一看这颜色,倒是挺让茵茵满意的,于是茵茵挑了三块布匹,两套现成的衣服,又特意为小丫买了一双鞋子,这没有鞋穿的日子茵茵真心蛋疼,最后茵茵还买了一些棉絮。
老板是个约三十岁的中年人,个子不高也不爱说话,茵茵一看顿时一目了然,难怪这店里的人气不高。见茵茵已经挑好,老板拿出算盘,仔细敲打一番,最后说道,“一共四两零二钱。”
茵茵点了点头,根据前身的记忆来看,这个价格还算公道,她将小丫放了下来,看着她冻得通红的小脸,茵茵直接将新买的衣服和鞋给她穿上,茵茵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才像话,否则还真以为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乞儿。”
小丫脸上幸福满满,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新衣裳,有些茫然地问道,“娘,你怎么不穿。”
“谁说的,现在这么冷不穿除非是傻。逼。”茵茵扯过新衣裳,毫无顾忌的就套在自己的身上,她一手拧着布匹和棉絮,牵着小丫便往外走去。
路过成衣房时,那个老板娘探头一看,“咦,还真有银子,莫非又勾搭上了哪个野男人。”
咋一听,茵茵的脸就黑了下来,“你才找了野男人,你全家都找了野男人。”女乃女乃个熊,她不发威,就当她是一病猫啊。
老板娘一听,几步就冲了出来,“我说小寡。妇,你他妈什么意思,说你一句又怎么的,这十里八乡哪个不知道你的丑事,现在还在这里装什么贞洁。”
淡定,淡定,茵茵强行按耐住自己的脾气,似乎自言自语的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跟这种无知的乡巴佬计较。”
“什么,乡巴佬。”老板娘一听,忽然大笑出声,“乡亲们你们来评评理,这个不要脸的寡。妇居然说我们是乡巴佬。”说到这,老板娘双手叉腰指着茵茵便骂道,“你本来就是个嫁不出去的寡。妇,除了勾。引男人你还有什么本事为生,不要脸的婊。子,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侯府的小姐吗?现在不过是个贱女人。”
茵茵双手扶额,淡定,淡定,被人指着鼻子骂,还淡定个屁,茵茵双眼一抬,“老娘又没勾。引你的男人,你在这里激动什么?”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看着她越骂越上瘾,茵茵的眼逐渐的冷下来了,她本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安安稳稳的过一生,看来,某些不稳定的因素让她注定使用一些非凡的手段,“我贱,我倒要看看谁更贱。”
茵茵默默的说着,她抬手,指尖轻划,一道银光屏幕闪过几个波动出现在她的眼前,茵茵凭空操作,冷声说道,“目标锁定成衣铺的老板娘,立刻为其注射催。情药剂。”
“目标锁定,请问是否立刻注入。”
“立刻注入。”
老板娘骂的正起劲儿,忽然感觉身上灼热难耐,紧接着,便幻想连篇,似乎想起了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亦或者是与一个英俊偏偏的美男共赴云霄,想到便做,彪悍的老板娘猛的将一个离得较近的男子一扑倒地,再无视男子的反抗当中,做起了**之事。
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他们竟做起了这等事情,群众们大呼羞耻纷纷散去,茵茵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她弯下腰将小丫的眼睛捂住,抱着她在人群中散去。
走在大街之上,小丫手拿棒棒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她抬起头,望着拎着棉絮的茵茵好奇的问道,“娘,刚刚他们都做了什么呀。”
茵茵嘴角一抽,“娘,也不知道。”前世她虽漂泊宇宙,却至今为止仍旧是黄花闺女一个。
似乎想到什么?茵茵掏出钱袋,从王二那里一共弄来了九两八钱银子,之前买衣服花了四两二而冰糖葫芦一个铜板,那么现在还有五两多一点,想到这,茵茵笑嘻嘻的说道,“来,小丫,咱们今天晚上加餐。”
“好耶。”小丫开心的鼓掌。
茵茵买了一条鱼,一块肉,以及一袋大米,可是一想到家里没田没地,茵茵便决定多买一些菜回去。
看着茵茵拎着几大包东西,小丫围着转了几圈了,便蹦蹦跳跳的说道,“娘,小丫来帮你。”说完,小丫便从茵茵手中夺走了最轻的棉絮。
茵茵模了模她的头,毫不客气的夸道,“好孩子。”
说完,茵茵用力拎起东西,由于这个身体实在瘦弱,茵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这些东西拿住,不由得,顿时生出一股将这些东西全部扔进系统的冲动,不过也只是想想毕竟系统这种东西别说是见过,在这落魄的时空恐怕连听都没听过,倘若一旦暴露,估计直接当做妖怪抓起来。
往前没走多久,牛阿伯赶着牛车进了集市,惊见茵茵拎着大包小包,忙将牛车停了下来,诧异的问道,“我说小寡。妇,你这大包小包的是,……”
茵茵放下东西,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才轻喘着气说道,“阿伯,你不是在外面等吗?怎么也进来了。”
牛阿伯一边帮茵茵把东西搬上牛车,一边说道,“我听说前面出了点啥事,所以也想去凑凑热闹。”
茵茵双眼一囧,敢情这牛阿伯以为是她出了啥事,莫非她就那么不讨喜。茵茵跟小丫爬上牛车,她才慢吞吞的说道,“我说阿伯啊,你以后还是别叫我小寡。妇了,我这都还没成亲呢。”
牛阿伯一征,扭头便像茵茵看去,不解地问道,“不是全村的人都这么喊吗?我以为你习惯了。”
习惯了,茵茵只想吐血,谁她妈想出这么狗血的绰号,我操他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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