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晓峰走了之后,编辑部里就是一派和谐,侯广强总编更是主动向董事会的人请缨要求摆一个庆功宴。这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身为董事会的狗腿,他可是一直对编辑部这里看不顺眼那里看不顺眼,能有个好脸色就不错了。
虽然董事会的人都有些抹不开面子,但《星周刊》的销量好了,口碑就好了,那么股票行情也是在一路走高,流入他们兜里的钱也多了,因此摆庆功宴的这个要求,也是自然而然地同意了。
胡继成身为董事长,直接就订了喜来登酒店,费用全包,让大家好好玩一玩,修整修整,当然,这里面也有对沐天风示好的意味。他也听说《星周刊》能够大卖月兑不开沐天风的功劳,再加上他的神秘背景,自然希望能够跟他套进一层关系。
因此,庆功宴上,本来应该是编辑部的众人出席的宴会,胡继成也特地赶来给沐天风敬酒。
“小沐啊,我年纪比你大一些,这样称呼你没问题吧?你也直接叫我胡叔叔就好。”胡继成笑眯眯地说。
沐天风在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也知道他只不过是想要跟自己拉近距离罢了,因此也是笑眯眯地回道:“胡叔叔,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好意思推拒呢。”
胡继成很喜欢沐天风的上道,他最怕的就是年轻人不懂事,说话横冲直撞的,那样的人,就算再有背景,发展也是有限。而像沐天风这般进退有度,不管是谁知道了都会高看一眼的。
当然,这也是限于胡继成已经知道了沐天风背景深不可测,不然的话,哪里还会这么客客气气地跟他说话?觉得一个人不凡,不管他做了什么,总是会帮他找好理由的。
“好!小沐!今天就冲你叫我一声胡叔叔,我也要敬你一杯,《星周刊》能够大卖,你的功不可没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胡继成感慨着,向沐天风举起了酒杯。
沐天风很痛快地干了一杯。
周围的人纷纷叫了一声好!看到沐天风被胡继成赏识,羡慕嫉妒的人当然有,但是人家的好运也是靠背景和成绩堆出来的,如果没有这些,凭什么能够获得董事长的青睐?因此再怎么心中不平,大家当作跟平时一样。
当然啦,在酒席上,众人都是可以找机会小小地捉弄一蟣uo逄旆绲模??推健⒗畲笥校?踔亮?绞辈缓染频耐跤逞??际欠追紫蜚逄旆缇淳疲?淳频睦碛梢彩嵌嘀侄嘌?摹Ⅻbr />
比如:
“天风啊,能够采访到刑天厚大师,这个功劳你得担着,所以这杯酒我敬你,你不干了就是不把我老胡当朋友。”胡和平眼里贼光闪亮闪亮的。
沐天风还能怎么着?干脆地喝干了杯子里面的酒。
“天风啊,能够采访到郑墨城导演,你功不可没,来,咱们大功臣干一杯!怎么?认胡和平这个朋友,不认我老李了?”
“天风,我们能够完成董事会交代下来的任务,多亏了你,你不会不喝我敬的这杯酒吧?”
“天风,虽然我是总编,平时对大家也不苟言笑了一些,但是不得不说,你们这次做得好!这杯酒我敬你!总编敬酒你可不能不喝啊!”
各种各样的理由对沐天风进行轮番轰炸,沐天风心里暗暗叫苦,这样几圈下来,就算他平时酒量不错也hl不住啊,而且这酒还是上等的五粮液,几杯下来,沐天风已经是满脸通红。
可是,没有一个人良心发现来帮他挡一挡。
看沐天风醉得差不多了,众人也将目光投向了闫晓晨。闫晓晨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喝点酒也没问题,因此身为主编的她也成了灌酒的对象。
闫晓晨对这些场面上的东西也会应对一些,但是五粮液的酒劲太大了,喝了两杯,整个人就晕乎乎的。
胡和平看闫晓晨满脸绯红,眼神迷离,眼珠子马上转了起来,“天风啊,你说平时闫主编对你好吧?”
沐天风虽然喝得面红耳赤,但是大脑还是清醒的,因此胡和平这么一说,他就自然而然地点了头。等到他看到胡和平脸上的奸笑的时候,他才知道他等的就是这么一句回答。
“你也承认咱们闫主编对你好了,你看她酒量不行,你身为男人就应该给他分担一些。”
然后新的一轮灌酒就开始了……
等到庆功宴结束的时候,沐天风差点站不稳了,意识也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
胡和平贼笑道:“要不我送送你?”
这个时候的沐天风是清醒的,他大着舌头说:“算了算了,我自己能回去。晓晨她怎么样了?我跟她住的近,就一起回去吧,帮我们拦一辆车。”
住的近?几只牲口的耳朵都竖了起来,眼神不断在闫晓晨和沐天风之间徘徊着,越想越是觉得美女主编旁边有一个沐天风真的是太不安全了,当下大家都自告奋勇要送闫晓晨回去。
但是牲口们的算盘打得再响,也要闫晓晨愿意才行。只见她一个飞扑扑到沐天风身上,娇笑着,“小师父,我们一起回家。”闫晓晨已经醉的不成样子,连“小师父”这个平时私底下的称呼都喊了出来。
众人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小师父?这么亲昵的称呼,说他们之间没有奸情他们自己都不信吧?大伙儿对沐天风这种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行为给予了深深的鄙夷。但是闫晓晨拉着沐天风的手不肯放,他们也不能上去把她掰开。
无奈,胡和平帮那两个醉鬼拦了一辆的士,将沐天风家的地址也报给了司机,不停地吩咐道:“天风,你小子给我注意了,千万别占我们美女主编的便宜。回去以后小心看路,注意安全。喂,你听到没有?”
醉鬼沐天风说:“师傅,赶紧开车吧,我怎么老感觉周围好像有苍蝇飞来飞去?”
出租车司机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一踩油门,就将胡和平和他的唠叨甩在了后面,只听到他最后一声呼喊,“沐天风你这个混蛋!”
当然沐天风是不会听到的,就算听到了也只会觉得是一只苍蝇在嗡嗡叫。
……
“到家了没有?”下了出租车,闫晓晨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沐天风的身上,胸前的两团柔软压在沐天风的后背,让他一阵兽血翻腾。
“到了到了。”沐天风模索了好久,才将钥匙对准锁眼,打开了门。
闫晓晨迷迷糊糊的,哪里会管这里是不是自己的家,整个人就像一只八爪鱼一样趴在沐天风的身上,只是嘟哝着,“我要睡觉,我要睡觉了。”
沐天风这时候也是迷糊的,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带了一个不应该带回来的人,拖着闫晓晨就往卧室走去。
“啪”地一声,沐天风将闫晓晨丢到了床上,自己程序性地将衣服月兑了。
闫晓晨微微睁开了眼睛,似乎对沐天风把自己的衣服月兑掉非常不满,撅起了小嘴,“小师父,人家也要月兑嘛,穿着衣服好难受,快点快点。”
说完她自己的小手已经不自觉的在自己的扣子上撕扯起来,但是因为没有章法,月兑起来特别困难。沐天风见她月兑得麻烦,自觉地压在她身上,加入了撕衣服大业。
虽然醉酒的沐天风对月兑女人的衣服也是没有章法,但是胜在他有力气,因此“哗啦——”一声,黑色的连衣裙就被扯破了……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浑身**,水乳交融。
抚模着闫晓晨冰凉却滑腻的肌肤,沐天风觉得自己的小月复有着一团火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只能在闫晓晨的身上胡乱模索着,希望能够得到解月兑。然而,他模地越是畅快,小天风的胀痛更是明显。
闫晓晨申吟了一声,“嗯……小师父,你在干什么?”
“晓晨晨,我们来玩按摩的游戏好不好?我的手可是有魔力的,被我按摩过以后,你就可以变得更漂亮。”沐天风这话说得没有一点结巴,真不知道是已经醉了呢,还是依旧清醒着。
“啊……不要……嗯……你继续……你……肯定是骗……骗人的。”闫晓晨娇喘着,迷迷糊糊之间她觉得自己已经软成了一团泥,那种粗砺的摩擦带给她别样的快感。
沐天风又是重重地捏了一下,引起闫晓晨的又一声惊呼。
“你看,你都这么快乐,还不相信。”虽然是醉酒状态,但沐天风还是凭着本能施展了一次还我美貌按摩术。
“小晨晨,把你的腿张开好不好?我好难受……”沐天风感到小天风越来越胀,这种无处发泄的感觉实在难受,只好凭着自己的本能去探寻。
但是在沐天风按摩的过程中,闫晓晨早已沉沉睡过去,这时候任沐天风怎么呼唤,都没有人应他了。他只好自己在闫晓晨的腿上奋战了好久,一股浊液喷洒在闫晓晨浑圆的腿上,才累得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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