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服来战! 赠谁一场空欢喜(8000)

作者 : 苏若鸢

102

脑中飞速掠过这念头,紧随而来的是诧异!

林愫音感到诧异极了楮!

心悸是她在现代常年潜伏的病症,来到中土后压根就没有再想过会遗留下来,毕竟身体不同了糌。

身体……

是了,后知后觉,林愫音的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自小被柳氏苛待,住的屋子简陋不堪,吃的更是以‘虚不受补’为名缩减得厉害,她刚穿越的那天晚上醒在冰天雪地的寒风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入宫后,为她把脉的御医也说她的身子太虚弱,日积月累,留下许多隐藏的病患,只能慢慢调养,希望将那些病患压制下去。

当时她并没有太在意,一心想着既然穿越来到新的世界,无论如何都不能浪费来之不易的机会,把握好当下,重新生活。

却没料到有些东西是不会改变,冥冥中早有注定……

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震痛感不断传来,敲击着她的心脏,痛得她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又想从昨天到此时自己一刻未放松,没有真正的休息过,上蹿下跳,骑马狩猎,做陷阱坑人,还徒手对付了一队铁卫!

连夜翻山越岭,刚才在水下长时间闭气,接着又……

侧首向身后看去,幽长的密道对面,摇晃的视线里,她看到许多张担忧的脸孔,嗡鸣的耳朵中依稀能听见谁在心急火燎的唤她的名字。

林愫音是笑不出来了,即便她很想对他们宽慰的笑笑,最好能豪迈的说一句:老娘没事!

可人有时候就是那么脆弱,前一刻她还洋洋得意,下一秒老天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什么叫做‘做人要谦虚’。

靠!

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强打精神,扭身面对挡在面前的那道雕纹凸浮的墙,她深深的闭眼,再睁开,能够看得清楚些了。

仔细的找寻,破解图案上的玄机,争分夺秒。

龙烬不断的在身后叫她,问她怎么样了,即便没有回头,她也能想象出他想要学着她先前的举动,硬闯机关的着急模样。

不过,王氏兄弟也必定会将他阻拦,不让他乱来。

一手紧紧的拽住胸口,她整个人几乎都倚在墙侧,集中精神,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汇聚在雕纹上,思索。

这是一副看起来普通简单的图案,与东蔚的传说有关,皇宫,十七里寺,还有万民的膜拜……

机关在哪里呢?

意识逐渐模糊,她伸出手,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力气,触碰雕纹的某个地方,往下按去——

登时有什么被开启,沉重的闷响犹如大地在颤动发出的哀嚎,狭长的密道两旁向外扩张,走道下陷大约十寸,不知从哪处流来的清水将深陷的部分填满,墙壁上每隔三米凸现出凹槽,万年的灯油蓦地自然亮起,照亮了所有人的视线。

灼灼白光驱散了全部的黑暗。

“素玥!!!!”

龙烬第一个奔出去。

时才的那道石壁下沉消失,露出更宽阔的道路,林愫音倒在旁侧,鼻息微弱,仿佛随时会去见佛祖。

太突然了!

“素玥?素玥??”龙烬将她抱在怀中,想摇晃她,又怕一不小心摇散了她的魂魄怎么办?

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小心翼翼的将她捧着,不自知的害怕失去,恐慌在心底疯了似的蔓延。

她软软的倚在他怀里,双目微合,半张的檀口呼吸略显急促,宛如被抛上岸的鱼儿,失去赖以生存的水源,眼看就要生生断了命去!

透着痛苦之色的五官脸色苍白非常,两只手交叠按压着自己的心口,他想把素玥的手搬开,却发现她力气大得吓人。

不但如此,她将自己完全蜷缩在了一起,保护,又似抗拒。

“是不是中了毒?”王忠仁说着就掏出好几瓶随身携带的解药,全放在地上,手忙脚乱不知该先给愈发痛苦的女子吃哪样。

哎,不管了!

挑了他自认为最管用的,抖出几粒黑色的药丸就往林愫音的嘴边送。

王忠义一把抓住三弟的手,阻拦道,“素玥姑娘不像中毒之兆,你别乱来。”

“林小姐是心疾发作,我有能够暂且缓释的药。”媚仞跻身上前,从怀中取出一只用紫檀木做成的小盒子打开。

霎时,异香扑鼻。

盒子里并非如人想象,只安放有一颗保命丹药。

里面有相同大小的白色药丸,细微如米粒,珠圆玉润,像珍珠似的,在白色的光线下散发着让人寒意暗涌的诡异光泽。

“且慢!你要给素玥吃的是什么?”龙烬眼疾手快,一手挡在林愫音的唇前,阻拦他的擅自妄为。

当下媚仞也急得上火,这人要是真的在这处断了气,他便只有提头去见十九爷。

他自己赔上一条命无所谓,可是十九爷的心爱之人没了,该有多难过呢?

尤其,做了摄政王的凤锦流今非昔比。

这是媚仞第一次看到爷那么渴望一个人,一段感情,再续前缘的追寻。

即便在人前的表现依然淡薄,好像很无所谓,好像很志在必得,就算真的失手得不到也没关系。

那些都是假象!

媚仞转向龙烬,毫不客气的质问,“你可知道她的心疾到底从何而来?在下也不知,但早先在猎场深林里,林小姐与十九爷的对话,在下想,烬皇应当听得一清二楚,既然林小姐早就是十九爷的人,难道烬皇真的认为自己比十九爷更了解林小姐?”

林小姐早就是十九爷的人……

此话着实惊了王氏兄弟等人,龙烬更是不可置否!

他听见了,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甚至不需要哪个再来多提醒他一遍,因为一旦对他重复,他便只好重新麻木自己,没关系,不就是——

不就是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有了夫妻之实,后而素玥不愿意再与凤锦流纠缠,于是,他还是可以和她在一起的啊!

真的还能在一起吗……

“阿烬……”王忠仁复杂的看着龙烬,不由自主的唤了他一声。

龙烬深陷在迷宫一般的思绪里无法抽离,任谁说话都如未曾听见,僵硬的抱着怀中的女子,一动不动。

他好像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趁着他难以自拔时,媚仞不由分说的将带有异香的白色药丸送了三粒进林愫音的嘴里。

她极度虚弱,根本咽不下去,眉头紧拧,瘫软的四肢麻木僵硬,连呼吸都失去力气。

媚仞手足无措,“林小姐,把药吞下去就好了,可以缓解心痛的,吞下去就好了!你不想死对不?!!”

死?!

龙烬眸子里的混沌被这个可怕的字眼驱散得干干净净,他定眸看了看怀里越来越虚弱的人儿,很快意识了什么,再移眸看向身旁来时那条被浅水淹没的道路。

没有犹豫!

抱起林愫音移到水边,他俯身用嘴汲了一口清水,再而覆上她的唇,将水渡给她,帮助她吞咽药丸。

媚仞因为这过于亲昵的举动,激恼得通红了双眼,一手拔出腰侧的宝剑架上龙烬的脖子,便欲作势将他斩杀于此!

王氏三兄弟不是吃素的,几乎在他有所动作时,齐齐将家伙亮了出来,一剑指他心脏,一剑指他咽喉,一剑则落在他执剑的手。

身后,十几名武艺高强的王家军先锋蓄势待发,手中兵器无不指向一人!

只要稍有动弹,且看是你快还是我快!!!

气氛僵窒肃杀——

无人敢轻举妄动,唯,龙烬小心翼翼的环抱着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眼皮都舍不得眨半下,将她注视。

除她之外,世上再无别的更重要。

亲眼见到她将药咽下肚,脸容表情没有方才那么痛苦,渐而,慢慢的恢复了少许血色,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才是有多余的空闲去关注眼前迫在眉睫的形势。

“杀我,你还不够资格。”垂眸看了眼侧颈上锋利的剑刃,龙烬

轻蔑的笑笑,根本无惧,道,“转告凤锦流,想取我的性命,有种亲自来。”

天下间谁不知凤国的摄政王凤锦流,当初那个成日端着明媚笑容到处卖乖的十九皇爷,他……不会武功。

单打独斗,怎可能是烬皇的对手!

真的这么认为么?

媚仞不言,充满了敌意的眼睛直视龙烬。

十九爷有多大的本事,他凭何要告诉这些人?

他是凤锦流的近身侍卫,还是凤国第一杀手!对他来说,首先要对十九爷忠!其次,对于他而言最简单的事情是什么?

当然是杀人了!

故而,用最直接的方式杀死一个人,在他看来无疑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他杀了龙烬,最多一命抵一命,从此以后,再没有人再能够和十九爷争林小姐,还需要十九爷亲自动手么?

这笔买卖,很划算!

尖锐的杀意从他眼底涌出,只见他眉心向内聚拢,堆叠起一道道深褶子,周身气息亦向着他手里的长剑汇聚!

电光火石!

王忠义察觉他可怕的想法,急道,“若陛下有丝毫损伤,不但你死,林愫音也要填命!”

不容置疑的胁迫回荡在狭长的密道中,龙烬神色一紧!

王忠义对他臣服低首,语态坚决,“恳求陛下清醒,素玥姑娘虽好,却不能做我烬国的皇后!”

都到了这地步,索性他就先把话说死,没得过了今日,陛下不这笔认账,非要……非要将失*身与凤锦流的林愫音娶回去,叫他们如何是好?

叫整个烬国如何是好?!

不能眼睁睁看着陛下沦为整个中土的笑柄!

未料想的来更极端坚决的回答——

“她不做皇后也可以,我,龙烬,可以一生不立后!”

他非她不娶。

他的皇后只能够是林愫音!!!

王忠义等人大震!!

炙热坚决的话语声还没在空中完全散开,一只手忽然抬起,茫然无措的抓住媚仞的手腕。

随之,众人的对话和思绪被打断,目光齐齐汇聚在林愫音身上。

但见她呼吸微弱,美目半眯,也不知神智恢复了几分。

她将手搭在媚仞执剑的手腕上,看似阻止,又似没有意义的抓住。

她好像在他的脸上找寻着什么,良久,用气息吐出两个大家都陌生的字眼。

“景、彧……”

手滑落,昏睡过去。

……

清晨。或许也可能是中午。

光线透过米色的窗帘,有那么少许微光渗透进房间,不会太强烈,隐约地,让房间里的人知道白昼的到来。

她将自己完完全全的深陷在柔软的大床里,侧躺,怀里抱着亲肤的枕头,半梦半醒,舒服极了。

搞不清楚到底是横在床*上,还是斜在床*上,总之无论姿势角度还是脑袋摆放的高低,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不想动。

即便她听见卧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有人走近,来到床头。

还是不想动。

她知道来人是谁。

衣声窸窣,他倾身靠近,贴在她耳边低喃细语,“我给我们做了一栋房子,想不想第一时间参观下?”

等了半响,他张开嘴,牙齿轻咬她的耳廓,“我知道你没睡。”

凌玥压根不想理会他。

昨晚有个人突然心血来潮,为了一栋房子的模型,不陪她看电视,不给她煮宵夜,不给她暖被窝,折腾了彻夜!

不能理解。

她懒得回应。

闭眼,抱着枕头,睡得心安理得。

景彧没辙了,盯着她没有表情的侧脸看,竟然看

出两份狡猾的劲儿来。

“小没良心的。”他骂,笑了笑,了然的说道,“现在是模型,三个月后就说不定了。”

看不起他的模型?

他累死累活到底是为了讨好谁。

凌玥依旧闭着眼,心里像揣了一面亮堂堂的明镜,小声嘟囔,“起来再看,又不会长脚跑了。”

景彧听着她懒猫似的哼哼,扬眉,“凌潇潇,身为你的老板兼男人,我真怀念你以前积极向上的态度。”

她懒声发问,“你指的是工作还是生活?”

“是和我有关的工作和生活以及全部。”

无疑,某人的自大狂属性开始发作。

她终于勉强掀起眼皮,斜斜的睨了他一眼,幸灾乐祸,又遗憾的语气,“可惜我不是凌潇潇。”

本性如此,实难改变。

景彧认同的点头,眼底一抹狡黠的流光滑过,他循循善诱,“我们来玩个游戏?”

凌玥轻哼一声,表示‘看你那么无聊就勉为其难陪你玩吧’。

将她消极怠工的态度自动忽略,他继续道,“在房子建好之前,我查到你的真名的话……”

“怎样?”

“你就嫁我,如何?”

瞌睡醒了一半。

她又望了他一眼,“请问你是在跟一个连真实姓名都不知道的女人预演求婚?”

不等他回答,她转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闷笑不止,肚子都笑疼了。

仿佛刚听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即便她还困着,头脑思维却保持着持久的清醒。

“怎么了?”景彧从她不屑一顾的笑声里听出了异样的掂量,“觉得我心思太深,想要娶你是基于某种目的?”

她不给面子的点头,再点头,肯定的姿态,坚定不移。

他快被她气死了,她却毫无玩笑的意思。

忽然,充斥着温馨的卧房里,某种尴尬的气息将两人拖入逆境。

沉默了会儿,她直白道,“如果你觉得我和你发生了关系,把第一次给你就是真心喜欢你的表现,让你很想娶我,抱歉,你想得太多。”

从女孩,到女人。

这个‘第一次’她总是会交由一个男人,因而蜕变,化茧成蝶。

只是刚好,她认为景彧很不错,对她的胃口,她凌家需要女孩儿来延续血脉,大概景先生是不愿意入赘的。

况且,她呆在他的身边,最大的原因只为族谱。

至于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宁可抓住一时的快乐,贪图。

嗯……

必须保持理智。

景彧不甘,“不是真心喜欢我?你确定?”

她欲擒故纵,欣赏着他熬了彻夜却帅气不减的俊脸,慵懒笑道,“不确定。”

拨开挡在她素颜上的乱发,奖励的在她面颊上落下一吻,“不确定就对了。”

那么……

“要不要和我玩这个游戏?”

如魔鬼般沉哑的嗓音,穿透她的皮肤,渗入她的心脏,撩起一阵悸动。

不露声色,稳不住就输了。

回以他平静的眸色,她的狡猾一如既往,“先查到我真名再说。”

他胜券在握,“那么我想,未来的景太太,你该起来为我们的婚房定个坐标。”

“你还不知道吗?”她极惊讶,诧道,“那个叫凌潇潇的人被你压榨得太厉害,没法积极向上了。”

意思就是……当然要把赖床进行到底咯。

景彧吓唬她,“不怕从高空坠下?”

拉过被子把脑袋盖住,蓬松柔软的棉被里传来懒骨头的回答——

“反正你会接住我的。”

他彻底拜服。

默然将眼底的一团注视了会儿,他打了个呵欠,连衣服都没月兑,揭开被子的一角,从后背拥住她,闭眼,睡觉。

凌玥动了动,调整睡姿,闷声闷气的嫌弃,“搂着你的模型睡去。”

“不。”他答,“我手痛。”

那时的凌玥真的很没良心,她想,你手痛关我什么事?难道我还有止痛这种神奇功效?

还有,你的手为什么会痛?

答案在她一个回笼觉得到满足后,睁开眼看到景彧那双伤痕累累的手时,得以揭晓。

哦……

她后知后觉,大概是做模型伤的。

首先是活该。

其次,出于人道,稍微的同情他一下下吧。

凌玥自认,她的包扎水平还不错,哎,明明手指不灵活还做复杂的模型,自作孽不可活。

……

她埋怨着,甜蜜,略带三分不怀好意的嘲笑。

手那么笨就不要动手做那些细节的东西啊,受伤了怎么办?

回忆在心脏不太规律的跳动中,漫无止境的在身体里流淌,就像是血管里的血液,一点一滴都渗透了与景彧有关的一切。

“素玥?素玥??”

谁在叫她。

她……是素玥?

意识在缓慢的恢复,血液里曾经被她厌弃的,那些仅与一个人有关的所有,忽然被唤醒了。

在心脏不安悸动时,肆意作乱,让她如看了一场回放的电影。

将过去的现代,和如今,完美无瑕疵的链接在一起。

对了,连夜做了那么多灵巧的装置,你的手……痛吗?

发凉的嘴角微微上翘起戏谑得意的弧度,她很想幸灾乐祸的说一句:活该。

“素玥?!”

声音近至耳边,焦急,迫切。

她最后一丝游离在外的思绪回归,睁开眼眸,看见了龙烬堆满关切的脸容。

见她醒了,他却不敢松懈,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再问,“可好些了?你的心……还痛不痛?”

心痛?

他问得好有戏剧性。

轻轻摇头,林愫音与他玩笑道,“我的心,早就不会痛了。”

一个没有心的人,怎么会心痛呢?

龙烬怔了怔,她已逞强的离开他的怀抱,自己靠在旁侧的墙边,兀自调整呼吸,看便是不愿意再与人多说的模样。

他只好将疑问藏在心里。

刚才在晕过去的时候,到底在想谁,想到微笑甜美。

他多怕她会沉溺在梦里不愿意醒过来啊……

媚仞靠近去半蹲在林愫音面前,把手中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送上前,“小姐若还难受的话,把此药片含在舌下,方可缓解少许。”

她只移眸看了一眼,没有拒绝,亦没有多问,探手取过就照做了。

之后,闭上眼,一边调息,一边问,“我刚晕了多久?”

媚仞答,“不到半刻。”

她怪觉,撑开眼皮看他,“才半刻?”

媚仞更觉奇怪,不确定的问,“小姐想多休息一会儿么?”

难道她还真想一睡不醒啊?那十九爷不要了他的小命才怪!

“不。”林愫音扬眉提起一笑,将感触和话语深埋。

这就是所谓的刹那的永恒?

半刻不到,她差点醉梦一生。

她自顾苟延残喘,狼狈得无所遁形,不知在她晕厥的时候,龙烬说出了怎样的豪言壮语。

便是这一时,约莫王家的三兄弟想着,不如死了还省事些。

他们的陛下竟痴迷了一个这样的女人……

并非她不好,而是,不能!

龙烬岂会不知他们一个二个的心思,兀自在暗中用眼色将他们逐一警告,末了,对林愫音细语道,“你且在这处休息,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可好?”

自己差点把小命断送在这里,林愫音没有异议的权利,只告诉他接下来该如何走,出了密道,见到东蔚被俘的众人,先救哪个……

罢了,龙烬带上自己的人便去了,只剩下媚仞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

……

静。

密道里没有风,那些墙壁上的灯火都不会晃动,她连自己的呼吸都听不见。

媚仞坐在她两步外,眼睛时刻将她牢牢紧盯。

林愫音和他对视了会儿,笑了,“你觉得可好看?”

他想了想,如实回答道,“小人去过坤罗国,那儿随便在大街上拎一个女子,都比小姐好看。”

他一直都很疑惑,为什么偏偏是她。

林愫音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笑不止,“假如依照人的长相来论喜欢,言感情,那些长的丑的岂不是没活路了?”

她笑。

非倾国倾城天资绝色,却能得到世间两个至高无上的男人的青睐。

你们那么好,为什么非得是我?

怪她耳力过人,连晕过去时他们针锋相对的对话,都一字不漏的回想完全。

笑她一心想将他舍弃,剜心之痛如附骨随行,真正挣月兑不掉的人……是她自己。

三个人的喜欢,注定有人要落空。

“林小姐,在下可否求你一事?”

“想让我给凤锦流一个机会?”

“……是。”

“过了今日再说吧。”

她,好累。

纠正一个小失误。原来设定轩辕国叫做‘玄骁’。设定太多于是写成轩辕了,貌似也挺顺口的,反正……玄骁就是轩辕国这样=。=明天开始出差,暂且每天更三千,直到出差回来,更新时间还是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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