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七尺男儿,竟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难道不觉得羞耻吗?”正当众人四下猜疑之时,一名绝美似仙的白衣少女从人群中走出,目光似利箭般射向地上满脸惨白的男人,娇女敕的红唇吐出讽刺冰寒的话语,声音却细女敕好听。
少女肌肤胜雪,眸如星辰,长发好像半空倾泄而下的瀑布,垂在清秀月兑俗的背后,随着那根白色锦带轻轻飘逸,如画如仙。
她手上提着一篮子桃花,微风吹过,飘飞几片,夹杂着阵阵怡人的花香。
她身爆紧随一名高大男子,眉清目秀,风度翩翩。
两人同着白衣,又长得绝美,一走出来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四周的喧哗也瞬间安静下来。
大部分百姓都认得,这是美人居的那对父女,十分惊讶他们俩竟然敢过去?转念想到锦红是因为他们而被镇守打死,他们显然也是不怕邱百万的。
玉绾姑娘?看清来人是谁后,橙衫吃了一惊。
在场之人众多,眼见她被打被辱,无人敢站出来说句话,而玉绾和莫寒风只不过刚来灵仙镇不久,却敢而出,她冰寒的心瞬间趟过一抹温暖。
玉绾停下步子,几片随着她翻飞的衣袂坠落在地,她平静地看着地上伤痕累累的少女,红唇轻抬:“你可后悔?”
橙衫吃力地抬头,对上那双璀璨如星辰的眸子。
依昔记得,那日她捧上所有的银子去求玉绾,在美人居里,玉绾说过一句话:“姑娘,这是你的事,玉绾无权插手,只要你将来不要后悔。”
她当时在心底坚定地告诉自己,绝不后悔。
少时失去双亲,她孤独无依,无法拥有亲情,长大后,她是多想握住这份属于她的幸福,却没想到,会是今日这般下场?
但——
“我不后悔!”她用仅剩的一丝力气,大声地回答玉绾,她不后悔努力过,付出过。
不经事哪知对错?既经事,无论对错,绝不言悔!
玉绾眸子微惊,心头撩过一缕震撼。
纵然被伤成这般,也不曾悔过?
好一个橙衫!
明亮的眸子闪过一抹难得的欣赏,她伸出素手:“那就起来!”
橙衫看着那只女敕白干净的小手,先是愣了愣,而后眸光一亮,抬起满是血污的手紧紧握住,吃力地站了起来,微笑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她橙衫不会忘记在她落迫时给她一脚的人,亦不会忘记在她绝望时拉她一把的人。
阳光下,微风中,两名少女微笑对视,一个欣赏,一个感激。
在场众人定定看着这一幕,心中无比惭愧,他们竟不如这个十三岁的瘦弱少女。
金天启听到玉绾的话本想回嘴,却痛得连嘴都张不开,只得虚弱地看着玉绾,心中却不由得赞叹,灵仙镇竟然有这么美的女人?
只可惜,他怕是再也享受不了……
玉绾侧头扫了那对狗男女一眼,她本想杀了他们,出手的前一秒,她突然改变了主意,轻易取了他们的狗命反而是对他们的一种恩赐,现在他们一个身残,一个貌毁,这辈子都会痛苦不堪,生不如死,岂不快哉?
莫寒风也狠狠瞪了二人一眼,若小绾不出手他也不会轻饶了这对男女。
“她怎么了?”橙衫奇怪地问。
玉绾嘴角缀了抹浅笑:“兴许是报应来了。”
橙衫满眸痛快,老天开眼了!
三人出了人群离去。
众人见戏散场,也纷纷散去。
拥挤的大街又恢复原本的宽阔,只是街上金天启留下的那摊血,在阳光下异常刺眼。
“是她吗?”两名黑衣人出现在血迹旁爆其中一人看着那抹消失在拐角的洁白的背影问。
另一人点头:“是她,刚刚你也看到了,她用毁了新娘子的脸,又废了新郎的,救走他的,绝对是她没错!”
“好,回去禀报主子!”两人快步离去。
两人刚赚一名身着粉色水衫的女子来到血迹旁,一脸沉思:“?”
回到美人居,夏儿迎上来,见到满身是伤的橙衫惊道:“发生了何事?”
她听说前街有人拦花轿闹事,却因要守店而不敢去看,难道拦花轿的人是橙衫?
莫寒风赶紧给橙衫把了脉,发现伤得极重,他立即对夏儿道:“快扶橙衫姑娘进去休息,这伤必须得静养,否则会落下病根。”
“多谢莫公子和玉绾姑娘的救命之恩。”橙衫起身就要跪下。
玉绾拦下道:“有什么话养好伤再说。”
“没错,你暂且在这住下,等你伤好了再做打算。”莫寒风也道。
橙衫点头。
夏儿听说橙衫伤得这般重,不再问什么,扶起她进了后院。
再出来,脸上已满是愤怒:“那该死的金天启,以前已觉得他不是好人,却没想到这般狠毒,将橙衫姑娘打成这样?身上全是伤,竟无一处完好!”
听说是金天启将橙衫打成这样,夏儿气得肺都要炸了,以前跟着锦红在邱家时,已对金天启没有好感,现在更觉得除了邱老夫人外,邱家一窝的坏蛋。
莫寒风和玉绾脸色一沉,将一个从小与自己有婚约的女子打得全身无一处完好,金天启简直畜牲都不如!
“对了,玉绾姑娘!”夏儿突然想到什么,走过去禀道:“你们走后不久,有圣都的人来买面药。”
“圣都?”一听到圣都二字,莫寒风的心就莫名地紧张,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玉绾暗猜,应该是月公子,那瓶面药他妹妹用得好,所以再来买了,便问道:“买了哪款面药?”
“来了两批人,一批买了白芷茯苓露,一批买了红蜜凝脂膏。”夏儿回道。
两批人,难道不是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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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的真的很少呃,有奖问答都没有人猜,真是伤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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