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儿说到前面一种面药时,玉绾并没在意。
因为白芷茯苓露是由绿豆,白芷,白敛,茯墁薏仁加水调制研磨而成,其中茯苓味甘、淡,性平,能祛斑增白,白敛具有很好的祛斑美白作用,此款产品有美白祛艾女敕白肌肤的功效,适合任何皮肤用。
而听到后面一种时,轻拧了眉头。
莫寒风见玉绾拧眉,担心问道:“小绾,有问题吗?”
夏儿也提了颗心,玉绾信任她才让她看店,要是卖错了可是会出大事的。
“应该不会有问题。”玉绾走了几步道:“这红蜜凝脂膏的配方十分简单,是用葡萄汁发酵成酒,再加入蜂蜜调制而成,有促进肌肤代谢,淡化色斑的功效,但这款面药中含有酒,不适合肌肤和对酒过敏之人用。”
“啊?”夏儿惊问:“如果肌肤和对酒过敏之人用了,会如何?”
玉绾看向夏儿道:“皮肤红肿起疹子,奇痒无比。”
夏儿吓得捂住嘴,她闯祸了!
本以为是圣都来的人,而且穿着不凡,像是大户人家,她为了帮玉绾多赚些银子,就介绍了价格高的两款面药给他们,没想到这里面有这么多的门道?
圣都的人非富即贵,是如何也得罪不得的,要是因为她而害了玉绾,她万死难恕其罪!
“小绾,这般严重吗?”莫寒风也皱了眉头。
玉绾点头:“我的配方虽都为天然药材水果蔬菜,但也有小部分特殊的人不适合用,就像有的人对椿花过敏,有的人对虾蟹过敏一样的道理。总有那么些人的体制异于常人,因而对一些常物产生排斥。”
所以平日里面药的成份介绍和客人的接待都是她亲自来,就是避免遇到特殊体质的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一来影响美人居的声誉,二来造成金钱的损失,毕竟无论古今,每个人对容貌都十分重视,必须小心谨慎。
“不过,你们不必担心,圣颜国无论男女老少皆会饮酒,不会这么巧那瓶面药就卖给了对酒过敏之人。”玉绾安慰道,随后再问夏儿:“来人的肌肤如何,你可曾看过?”
夏儿心稍安,回道:“来的是仆人,为主子买的,夏儿不曾看到肌理。”
“这样?”玉绾柳眉轻蹙。
夏儿跟着她已有一个多月,对皮肤有了初步的了解,若看到了用面药之人的皮肤,定然能描述一番,她可以从中判断是否为过敏皮肤。
如今来的是下人,在没有看到对方肌肤的情况下,将那瓶过敏肌肤不能用的面药卖了出去,这确实存在了隐患。
见玉绾蹙眉,刚松了口气的夏儿整颗心又提起来了,要是真的遇到了皮肤过敏之人,玉绾不就被她连累了?这可怎么办?
莫寒风亦是担心,若遇上好说话的,赔些银子也就罢了,倘若遇上沐家那种心狠手辣的,可就麻烦了。
邱百万却不信鬼神,咬定是人为的,重金捉拿行凶之人,灵仙镇差点没让他翻过来,而伤了金天启之人的一根发丝也没发现。
玉绾闻听消息暗自一笑。
那日她将化为利器废了金天启,定然知哓无人察觉,娇女敕易化,混了血后更发现不了,他们当然不知道金天启是被什么所伤,所以才引出鬼神之说,金天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
而新娘子被毁了容貌后,又得了失心疯,整个人疯疯颠惮见到谁都说薯,最后打伤了人,被关了起来。
一段男情妾意的美好姻缘,因橙衫这一闹而悲剧收场。
大家对此事众说纷纭,有的说橙衫厚颜无耻,金天启都不要她了,她还纠缠不休,害得金天启夫妇残的残,疯的疯,太恶毒了;有的说橙衫做得对,金天启就是个陈世美,当初与橙衫定亲时一无所有,攀上邱财主过上好日子后,便毁婚弃妻,活该遭报应。
对此,橙衫一笑置之。
金天启现在残了,只能说上天开了眼,让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从此,她与金天启再无瓜葛,别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好了。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赶紧养好伤,好报答玉绾和莫寒风的救命之恩。
在莫寒风的医治下,橙衫的伤好得很快,慢慢地可以帮夏儿干些活了,而这段时间里,夏儿和橙衫住在一个屋里,关系好得像亲姐妹一样。
美人居的后院只有两间屋子,夏儿先前住的地方便是杂屋,如今橙衫来了,两人挤在一间屋里,实在狭窄。
玉绾想着反正隔壁的胭脂铺和香粉铺空着,不如拾叨间屋子出来给她们住。
两个丫头满嘴不必麻烦给推了回去,玉绾当然知道她二人在想什么,也没坚持,由着她们去了。
莫寒风本以为邱百万会来找麻烦,却不想过了好几天都平静异常,便松了戒备,仍旧忙完美人居的生意后,便去赵家给赵母治脚疾,慢慢的,赵母已经能下地行走了,他料想,不出半月,赵母定能痊愈。
拒绝赵月儿的相送,莫寒风背着医箱走出赵家,心中不免疑惑。
赵母的脚疾他只是用普通药方便治好了,怎么会连圣都名医都束手无部是他的医术超过了圣都名医,还是赵月儿言语不实?
答案自然是后宅他一个山野郎中的医术能超过圣都名医才怪了去,可是赵月儿为何夸张赵母的病情?难道有什么目的?
莫寒风转头看向赵宅,眸中闪过一丝锐利,赵月儿,你最好不要是对小绾有什么居心,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哎哟!”突然传来一声痛呼,莫寒风转头看去,见不远处跌倒了一名白发老妇。
他快步走过去问道:“老夫人,你有没有跌伤?”
“小伙子,我头痛得厉害,麻烦你送我去医馆。”老妇人揉着头,非常痛苦。
莫寒风道:“我便是大夫,我帮你看看。”说罢搭上老妇人的脉,片刻后问她:“老夫人,你是否常年头痛?一遇阴冷天气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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