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苏瞠目结舌,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白鹏又再说:
“人肉炙,就是把鹅鸭,换成了剥光衣服的人。人肉炙的肉,一般无人敢吃,只好斩碎了,便宜那些猫狗了之类的肉食动物了。”
天哪,这法子也想得出来?
太残忍了!
夏依苏很窝囊废,吓了个花容失色,两边的肌肉拉得紧紧的,嘴巴大张着,久久合不上来。
元峻宇摇了一下手中扇子。沉吟了一下,又再慢悠悠的说:“如果不想被浸猪笼,或做人肉炙,还有一种可以选择。那就是铁裙刑。”
夏依苏喃喃:“铁裙刑?那又是什么?”
元峻宇瞟了一眼白鹏:
“白鹏,再告诉她,什么是铁裙刑?”
白鹏板着一张冷峻的脸:
“铁裙刑惩罚不忠女人的一种酷刑:将铁片做成刑具,形如裙子,逼犯人穿到身上,然后把“裙子”放在火上烘烤。刑具受热,犯人的皮肉如被烙铁烙,其惨状不言而喻,结果可想而知
夏依苏无比恐怖,只感到浑身毛骨悚然,冷气从脚底直往上冒。
心中,不是不鄙视自己的。怎么给吓成这样子?一点骨气都没有!随即又一想,为什么非要讲骨气不可?骨气能卖多少钱一斤?
她哆嗦着声音问:
“这……这还给人活不?”
这话,问得很白痴。
元峻宇望向她,皮笑肉不笑:“本来就是不让人活的。不过是让受刑人死前受点折磨而已。”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夏依苏却听得毛骨悚然。有着一种末日到来的恐惧,双手渗出了冷汗,整个人仿佛被掉进了冰窖里。害怕,惊恐,无助,慌乱,不知所措,像虫蚁吞噬着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
好半天后,夏依苏一声尖叫,撒腿就要落荒而逃。
白鹏身手敏捷,一个箭步跃上来,拦在她跟前,他脸无表情:
“夏姑娘,你要到哪儿去?”
夏依苏很恐怖地说:
“我……我不想在这儿了,你们太可怕了。”
这丫头,还是知道害怕了。元峻宇盯着夏依苏看了好一会儿后,道貌岸然的姿态无法再维持下去了,突然把头扭过一边去。
他忍俊不禁。
扇子捂住了半边脸孔,偷偷的窃笑了一下。
元峻宇见不得会把夏依苏捉去浸猪笼,或是关到笼子里做人肉炙,或把她抓起来施以铁裙刑的刑罚,他不过是借故教训一下她,杀杀她的锐气而已。
带着野性的女子,很可爱,挺有趣,既有纯净挚朴的本质,又有张场自我的个性,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只是,野性过头了,有时候也得适当教训一下。
元峻宇明知故问:
“夏依苏,你是不是不喜欢那些惩罚?”
夏依苏咬了咬嘴唇,不说话。心里想:废话!谁会喜欢?
元峻宇慢条斯理地说:
“如果你不喜欢那些惩罚,不想死,又不想受折磨的,我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他扫了跪在地上“簌簌”不已颤抖着的小邓子一眼:“那你就嫁给非礼不,是企图要非礼你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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