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筠整整担心了一晚上,直到天亮之前终于支撑不住,靠在被子上睡着了。
可是简穆成一回来,她还是第一时间醒了过来。
他月兑了西装外套,衬衫扣子松松垮垮的开了好几个,不辨喜怒,但叶梦筠就是打心底里害怕,手指抓紧了身~下的chuang单。
他走近,居高临下的审视她,似笑非笑:“你现在这样害怕的表情,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心虚,嗯?”他挑高了尾音,却像蝎子的尾巴一样,扫在她的脸上。
她深吸一口气:“我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又跟着笑了两声,“我觉得我还是太小看你了,叶梦筠!光大财团的人都能被你吊上,你倒要看看你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男人看得上的!”
暴怒乖戾的男人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当他精明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张牙舞爪的攻击性时,叶梦筠就知道自己如小~白~兔,无处可逃。
肉ti凡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喜欢,就拿去好了。
所以即便是再激~烈的撞~击,她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紧闭着双目,简穆成却强迫她睁开眼睛:“在我身~下这么索然无趣,那在别的男人身~下呢,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贞洁烈女!”
简穆成是从女人堆里爬出来的战神,青涩稚女敕的叶梦筠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她只是用无视来掩饰自己不断翻腾的内心,可当他倾尽全力要挑起她的热情,她焉能不缴械投降?
直到她按捺不住本能的回应他时,简穆成得意的笑了:“说到底,也不过是矫情的贱人一个!”
叶梦筠面色半红不白,她知道自己玩了,从此真的再难洗去水性杨花的标签,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下唇已经被她咬的充血,依然无法阻止那羞人的靡靡之音诉诸于口……
每一次被迫与简穆成发生关系,叶梦筠总觉得自己是去鬼门关走了一圈。
他过于充沛旺盛的精力是她无法承受的灾难。chuang铺扭结成团,叶梦筠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白色的chuang单上,黑与白形成强烈的视觉效果,唯美而忧伤。
简穆成已经离去两小时,chuang头柜上的手机反复鸣响,叶梦筠这才裹着chuang单缓缓撑起身体。
李婉说:“梦姐,你今天怎么还不来店里,昨天那个帅哥又来了,正等着见你呢。”
“年柏尧?”
“是的,是的。”李婉压低了声音说,“都等了一个小时了,我问他电脑有什么问题他也不说,要不你回来看看?”
已是下午,叶梦筠换好衣服又化了个淡妆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憔悴,胃口不佳,什么也没吃就去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