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兮媛当然不能说实话，于是扯了一个最现成的理由:“整个学园都在说我是妖女。“
月无尘说道：“这个你放心好了。不会……”
镜天却突然冷笑：“你当真在意别人会说什么？”
心思被看穿，墨兮媛明白，不能再再扛下去了。
她心虚地低着头，在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也能看到自己眼下的形象。
这个身体，经过墨兮媛这些日子的调养，恢复的不错，原本开裂的指甲，粗糙的皮肤，都被墨兮媛用药水治好了。
但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身躯显得太瘦，锁骨凸出。
即使如此，墨兮媛比一般同龄女孩还是高出一个头顶。
现在，地面平滑如镜，反射出墨兮媛的脸。
虽然头发只是用最简单的头绳扎了两个丫角，还散了一个，依然可以看出惊人的美貌。
“大教宗阁下，那你看看我这张脸！”墨兮媛抬起头，向镜天指着自己的脸，“已经被宣阔变成这样子了。我还能出门吗？”
镜天的手一伸，一道白色的光芒射向墨兮媛。
他速度太快，墨兮媛根本没有避开的机会。
在这个瞬间，墨兮媛意识到，镜天的外门斗技也是十分强悍的。
未能避开正面的一击，这对于墨兮媛而言，还是平生第一次。
光波直接击中了墨兮媛的前额，一种凉凉的感觉，瞬间蔓延到整个脸部。
再低头看，墨兮媛发现，自己的脸又变了。
这一次，是一张极其平庸的少女的脸。
既不像最初，丑得惨绝人寰。也不像刚才，美得不像人间的人。
“这是最简单的易容术。”镜天淡淡地说道，“有了这张脸，你就不必再有那么多顾虑。“
这张面容，扔在大街上，绝对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这个时候，学园已经放学了。月无尘送墨兮媛回墨家堡。
“月女官，大教宗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进学园呢?”墨兮媛问道。月无尘是大教宗身边的药师，从方才的举动来看，月无尘是个性格温柔体贴的人。
“因为你有念力天赋啊，浪费了就太可惜了。”月无尘回答。
墨兮媛不太信。“既然怕我浪费，大教宗为什么不亲自教导我？”
月无尘的脸色变了变。
“你是个女孩，历来男师不收女徒的，以免对双方的清誉有损。”月无尘解释，“更何况，历代大教宗都不亲自传徒。”
“历代大教宗都不收徒？”墨兮媛来了兴趣，“月女官，那多可惜啊。大教宗的一身本领，没个徒弟继承！”
墨兮媛也读过不少典籍，对神殿事物了解得也不少。
也注意过，历代大教宗从不收徒这一惯例。
但是，却从来没发现对这个惯例的来由，有什么解释。
月女官的脸色不太好看，似乎是嫌墨兮媛问得太多了：“墨五小姐，这个是神殿内部不成文的规则。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
月无尘是药师，而墨兮媛前世也精通炼药，算是一个药师。
她知道，药师是木系灵力，无法御空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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