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老公怎么能跟她一夜的对象成为上下属的关系呢,那可是后患无穷,何况那男人还是北北的亲生父亲。
“你这就不懂了,我现在接的都是小案子,人往高处走,我当然是要奔着更好的前程而去啊!”
顾心念反驳不了他的话,而且若是她在说下去,他给要怀疑了。
美味的晚餐,顾心念都吃的索然无味,总觉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她,后劲莫名发凉。
实在忍不住了,她悄悄的转过了头,发现伍连贺正在看她,那一双幽绿色的眸,深邃的像一泉封了千年的古井,冒着神秘的诡异感,冷森森的爬满她的头皮。
她慌张的转回来,满脑子都是那恐怖的眼神,以致怎么给儿子点蜡烛切蛋糕,她都忘记了。
结账的时候,经理过来微笑的说道:“你的帐,伍少已经结了!”
顾心念心里咯噔一下。
堂泽耀不敢置信,又惊又喜:“伍少结的?”
“是的,堂律师,祝贺你,看来你要走好运了!”经理笑着离开。
“太好了!”堂泽耀内心振奋不已。
回家的路上,堂泽耀沉浸在喜悦之中,顾心念则是心事重重的望着窗外,北北已经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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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男人出现后,顾心念每晚噩梦不断。
生为心理医生,她知道这是恐惧症的一种,有人怕蛇,有人怕鬼,而她怕伍连贺。
那个比毒蛇跟恶鬼还要恐怖的男人。
中午,顾心念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昨晚又梦到伍连贺了,他怎么就那么爱来她梦里晃悠呢。
“小亚,今天晚上,我们,啊——”抬头,一张俊美的脸毫无预警的跳到她的眼前,吓的把她手里的筷子都扔了。
“干嘛,干嘛,见鬼啦?”章小亚用手里的杂志在她眼前挥了挥。
来来回回左右摆动的俊脸,晃得顾心念快吐了,她用手压下章小亚手里的杂志:“你没事看什么财经杂志!”
“因为我爱上了一个人,那人就像一道闪电般,刷的一下劈中了我的心~~~”章小亚羞答答的捧着脸。
“呵呵——”顾心念干笑:“你还能活着,简直就是医学上的奇迹!”
“哎呀,讨厌啦,人家难得想要矜持一回,”这一秒章小亚还在故作扭捏,下一秒她就本性全露的拿起桌上的杂志,眼放绿光的说道:“这个男人叫伍连贺,全球排名第二的超级大富豪,钱多的连起来能绕地球三圈,可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他长的实在是太迷人了,360度无死角的精致脸蛋,完美的身材,高贵冷傲的气质,什么叫优雅,什么气质,那些个明星什么的跟他比弱爆了,这才叫男神,我已经被他俘虏了!”
顾心念真怕她会忽然兴奋的休克过去。
“小亚,不是我打击你,其实他本人可能没那么好!”
“你怎么知道,说的跟你认识他似的。”章小亚目光狐疑瞅着她。
“我当然不认识啦,”顾心念用异常强调的口吻,然后又说:“以我专业的角度来分析,像他这种表面样样都完美的男人,往往性格上会有缺陷。”
“只要不缺钱缺脸缺那方面的能力,随便他缺什么好了,我才不在乎,”章小亚拿起杂志,对着照片大力的亲了一下。
顾心念彻底无话可说:“ok!你已经中毒很深了。”
“对了,你刚才说晚上什么来着?”章小亚放在杂志问道。
“就是袁姿姿的单身夜派对啊,她平时就玩的挺疯的,今晚不知她用弄出什么花样来。”顾心念挺怕那位人来疯的大小姐。
章小亚嘲笑:“你一个心理医生还怕疯子,这不是笑话嘛,我已经跟你们家老堂打过电话了,准你一晚上的假,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安心啦!”
顾心念撇撇嘴:“那好吧。”
晚上8点。
兰度。
本城最顶级的俱乐部,由上至下一共10层,每一层都各自的精彩。
这里的女人们钓富豪,男人们钓富婆的好地方,也是偷~情的好地方。
第三层的酒吧里,今晚由袁家大小姐包了场,她父亲是有名的地产商,明天她就要嫁给薛家的二公子。
顾心念跟章小亚坐在沙发上,看着临时搭建出来的t台上,那些全身上下只穿了紧身裤的帅气男模们,两个人的下巴均要掉到地上。
这单身夜会不会过的太夸张了。
“姐妹们,今晚随便挑随便选,喜欢尺寸大的还是小的,看你们的承受能力喽!”穿着一条红色低胸露背装的袁姿姿笑肆无忌惮的喊。
顾心念感觉快要昏厥了,她就知道,来参加袁大小姐的派对,准没有什么好事。
“心念,我给你留着一个最好的,34厘米哦!”袁姿姿豪迈的勒过顾心念的脖子,悄悄的说道。
“哇!34厘米这么夸张,你确定那是一个人不是马?”顾心念厚着脸皮跟她议论。
“哦呵呵,傻丫头,是人是马待会你模模看不就知道了。”袁姿姿妩媚的笑了起来。
“这么棒你还是留着自已享用吧,毕竟两姐妹用同一根那不卫生!”顾心念语重心长回绝,把她的爪子从脖子上拿开。
章小亚在旁边抽风一样的笑。
她们三人从高中起就是闺蜜,一个内敛,一个豪放,一个天真。
“死章鱼你笑什么笑,就你那小身板,给你根牙签剔一剔好了。”袁姿姿用手推了一下章小亚。
“我一个都不要,我找男人,一定要找伍连贺那种极品才行。”
“呦呦呦,要求倒还挺高嘛,做你的春秋美梦去吧,伍少会看上你,那这世界还真是玄幻的去了!”
听到伍连贺三个字,顾心念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
男模们展示完了他们傲人的身材,开始逐一坐到她们中间。
一时间,充沛的阳刚味将这边的阴柔给覆盖了。
顾心念往左看,见到的是鼓起一大包,往右看又是鼓起的一大包,她不由的怀疑,他们是不是往里面塞了东西,就跟女人拼命垫胸是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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