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手下看着昏过去的端木德泽,一时间都非常的着急。
“快去叫大夫啊!”史琳看着昏过去的端木德泽,那干裂的嘴唇,那苍白的俊脸,让她的心没由来的好像被什么给揪了一把。
尤其是那已经隐隐渗出了血迹的“止血带”,看来他的伤口还在出血啊!
“荒郊野岭的,离这里最近的村镇也要有三个时辰的……”
司马长风皱了下眉,当机立断的吩咐道:“抬到飞云寨去!”
离这里最近的地方是飞云山,而飞云寨中的二当家又懂医术,所以,这是唯一的选择。
一群人不疑有他,赶忙将王爷放入担架,抬上了马车之后,由黑鹰大总管亲自驾着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飞云寨一路飞驰。
深秋的风带着丝丝的寒意,漫天飞舞的枫叶就仿佛是一只只形容枯槁而憔悴的枯叶蝴蝶,在史琳的眼里,端木德泽那苍白的脸色,简直比那枯叶蝴蝶还要枯槁;
马车内,司马长风看着端木德泽那隐隐渗出了血迹的“止血带”,“这是什么?”
“他伤口受伤了,我给他包扎的。”史琳的口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不知怎么地,司马长风就是觉得那包扎有问题,“这里面包了什么东西?”
司马长风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而他的说话风格,从来都是捡着最重要的。
“当然是能止血的!”史琳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继续振振有词。
司马长风不再说话了。
……
飞云寨
后半夜,忙碌了一天的二当家才刚刚睡下不久,就被手下火急火燎的给叫醒了。
“二当家的,不好了……一群官兵在寨子外砸门……”
二当家的赶紧又穿好衣服起来,刚一走出房门,就看到手下那一脸急的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二当家的……是不是朝廷又来剿匪了?”
“你见过官兵上山剿匪还砸门?”怎么不直接攻进来?
“这……”
二当家的摇了摇头,一脸无可救药的看着自己的手下,抬脚朝外面走去。
大堂内,二当家刚一进去就看到了担架上躺着的端木德泽。
“怎么回事?”说着就走到担架前,伸手去诊脉。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端木德泽这小子的身体可是比牛都健壮;
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才过了短短几日,就成了这副德行?
“被脏东西伤到了。”司马长风眉头紧蹙,看着二当家的那飘忽不定的脸色,口气僵硬的问道:“王爷怎样?”
“并无大碍。”二当家的将端木德泽的手腕放回,起身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就放入了他的口中。
“二当家的,你可要看仔细了!既然并无大碍,我家王爷怎么会到现在还不醒来?”
黑鹰忍不住插嘴道。
“失血过多而已,开几副药,好生修养即可。”二当家的很不耐烦,口气也不是很好。
妈的!一群人大半夜的吵醒他,害他还以为是端木德泽快要断气了;
谁知道,就这么点小伤,也值得他们一群人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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