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老板手下的印响中,他们的这个老板修为高,在九州主城仅次于陈城主,与几个八转九重的强者等级差不多,地位崇高,从来都是对男人不假辞色的,何曾见过她对男人如此亲热过啊,他们恨不得自己就是秦朗,与他们美丽成熟的老板一亲芳泽。
不过他们有自知之明,老板这样对秦朗,是因为他有实力。
想到秦朗今天把陈城主的儿子杀了,还杀了联盟副盟主的儿子,还是在陈城主和副盟主所在的城主府把人杀了的,这样的实力,能被老板青睐,甚至牺牲色相去拉拢也是正常的。
虽然秦朗也很想跟杨老板一亲芳泽,但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人家现在只是想讨好自己,还不是甘心想献身自己,他要让她嬴得心服口服。
秦朗突然叫道:“慢着,我有新的想法了。”
杨老板对他甜腻地笑道:“赌不赌其实无所谓,只要你喜欢姐姐就行,怎么样,姐姐漂亮吗,想不想跟姐姐到里面没人的地方谈谈理想什么的?”
“对自己送上门来的食物,我一般都不吃,我喜欢自己找食物,或者抢食物,战利品就更好了,让人更有成就感。”秦朗并没有答应杨老板自荐枕席的请求,而是很无耻地拒绝了,让人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假装的,显然是吃定了杨老板,想欣赏美人难耐时的娇美样子和迷人模样。
杨老板自然知道男人都是贱东西,越是有能力的男人,越是有臭脾气,而且傲得很,对自己送上门的女人,都会假装清高地拒绝。
杨老板马上换成了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从秦朗的怀里挣扎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非常客气地对他说:“不知秦先生想到的新方法是怎样的,一定很新奇,很有创意,很刺激吧?”
杨老板打定主意,不管秦朗等下说的赌法有多烂,有多俗,她都要装作非常惊讶,非常佩服,从来听有听过的样子,然后一脸惊喜地同意他的赌法,早点结束这赌局,好早点把他搞掂帮自己办事,免得夜长梦多。
秦朗对自己这次的赌法,确实是很有自信,因为真的是很有新意,很刺激的。
看着娇美成熟妩媚的杨老板,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秦朗骄傲地道:“我的新赌法是,我们先摇骰子,然后从玉牌中抽出一出牌来,看谁的牌更接近骰子的点数,如果牌面跟骰子的点数一样,那就一局定输嬴,如果是不一样,就谁的最接近为嬴,可以分三局,怎么样?”
老实说,这个赌法杨老板身为赌馆老板,还真的没有听说过,确实是很新鲜,也很有创意,也很刺激。
所以杨老板由衷地赞叹道:“不错,非常好,既不失公平,又很新鲜,很有创意,也很刺激?刺激,你真是太棒了,我好崇拜你哦。”
杨老板迫不及待地想开始这场赌局,好早点嬴了秦朗,急切地对他说:“我们快开始吧。”
于是玉牌摆上,骰子摆好,秦朗和杨老板各据赌桌一方,开始了赌局。
秦朗的这种赌法,虽然不能禁制人在骰子的点数上作弊,但是却无法在玉牌上作弊,因为摇完骰子后,要在对方洗好的牌中抽一张玉牌,然后看点数是否一样,或者看谁的点数最接近。
“我是主,主随客便,你先摇骰抽牌吧。”杨老板客气地说,其实她是心里没底,想看秦朗模牌后的结果,如果他模的牌,跟骰子的点数相差比较大的话,那她也可以稍微放点心。
当然,如果秦朗模的牌,跟点数一样,或者相差不大,那她的压力也会更大。
秦朗却摇头道:“有道是女士优先,我怕我模了牌,杨老板就没有机会了,还是你先吧,把这压力转到我身上。”
被秦朗这样一说,杨老板倒是犹豫了,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先模牌,压力确实相对要小一些,如果一不小心,模到跟骰子一样的牌,那不是把他杀于襁褓中了吗,都不用再翻牌了。
于是杨老板脸上满是感动地道:“既然秦先生这么体贴,奴家敢不从命,那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洗牌。”
等秦朗洗好玉牌,放好在桌上,杨老板伸出一只白女敕的玉手,抓起骰筒开始摇起骰来。
在杨老板的玉手中,骰筒如同翩翩起舞的仙鹤,优雅而熟练,给人一种美的享受,看着她在摇骰,就跟欣赏大师级的戏曲表演家一般,令人沉醉。
骰子在骰筒中撞击筒壁发出的声音,清脆而悦耳,而且富有节奏,就像乐器在演奏一般,那如歌如泣的旋律,更是让人击节赞叹。
听着骰子跟骰筒发出的声音,秦朗心中突然一动,心想:这杨老板应该是一位用暗器的高手,因为每一个骰子撞击骰筒的声音都有轻重大小之分,也有前后缓急之别。
能够控制三个骰子,形成如此动听的旋律,这杨老板在暗器方面的造诣显然还不低。
终于,杨老板手中的骰筒突然离手,从空中落下,却轻如羽毛一般,就像鹅毛从空中飘落,轻轻地落在了桌上,骰筒,骰碟跟三粒骰子之间,没有发出半点震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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