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心晒然一笑,“顺路到此,恰逢还福大典,又听闻清水观与汶水观的歌诀,白水心一时好奇,便想来此寻友访道,奈何缘薄,不能一见汶水观,遗撼之至。”
“道友无需遗撼,角山嶂山奇险峻,倒也是个寻幽探胜的好去处,和贵友不妨剩兴浏览一番,也不枉到此一遭。”
朵儿早已经不奈烦听白水心与肥道友文刍刍地酸来酸去,听说有好去处,便嚷着要走。
秦朗暗中观察了清水观附近的山势,见角山嶂峰前有两座突出的山头拱卫着,像山门一般。
而角山嶂却像是山门里的一道屏峰,挡在了山门外的视线。这如同四合院里的影壁,一进大门,先看到的是屏峰一般的影璧,要转过影璧后才能见到房屋。
这种奇景,让秦朗大为击叹,可是更让人惊奇的是,早先去过的秦家祖坟山,如同山门前的一柱香一般,耸立在山门前。
而远处,还有另三柱香一字排开,分布于萧家祖坟山的后方,与萧家祖坟山形成一个品字形的香柱。那么香炉在哪呢?秦朗一时没看出来。
在清水观建在半山腰石璧上的南轩亭并没有看到其它道观的影子,于是秦朗也不想多作停留,趁机找寻所谓的汶水观才是正事。
一天下来,毫无所获。
回到镇上,在苏沁芳的旅馆里,众美云集:苏巧巧,苏沁芳,朵儿,朵儿的母亲,还有穆寒,让秦朗看得眼花缭乱,却又无从下手,害得他心痒痒的精力过盛。
“汶水观是肯定存在的事,只是要找到它确实不那么容易。”
穆寒听了众人的抱怨后,微笑着安慰众人后说道,“不然王鹏也不会把汶水观当成自己的老巢了,我认为,要找汶水观的关键还是在清水观。”
穆寒解释道:“因为据我所知,清水观与汶水观几乎是同一时期建成的,也就是有清水观的时候就有了汶水观,现在清水观好好的,不可能汶水观却不见了的。”
“据我手头的资料显示说,角山嶂在角妖化山以来,当然,也有说是蛇妖化山的,还没有发生过泥山泥和山崩的自然破坏现象,而要说文革的破坏,既然清水观还在,没理由同在一山的汶水观不在的道理。”
大家讨论了一下,还是一头雾水,一点头绪也没有,穆寒只好道:“今天大家也都累了,明天我们继续分工行事,我继续查探王鹏的行踪,能直接找到王鹏最好不过。你们也继续去寻找汶水观,那句歌诀你们多考虑一下,应该是条重要的线索。”
在众人的抱怨声中,各人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起来吃完早点,穆寒先出去打探王鹏的消息去了,而秦朗,白水心,朵儿,还有朵儿的母亲赵雅易则再次?再次去角山嶂寻找王鹏的老巢汶水观。
再次来到清水观,敲开了门。
开门的还是昨天的肥胖道人,看到一大早再次光临的秦朗等人,才打开山门的肥道人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眼神,面上却笑容灿烂地迎接众人。
“各位朋友还真是心诚啊,一大早就来拜山了,贫道这里因昨日还福大典忙得太晚,所以起迟了,现在还没早膳呢,如果众位不嫌取的话,不妨尝一尝。”早上只吃了几个包子和稀饭就忙着赶路的众人,在一阵急赶之后爬上山来,还真有些饿了,所以也不客气地跟肥道人进去了。
心怀目的跟在肥道人身后眼睛到处乱转,希望能发现点什么。
“朝引清水洗明台,什么明台啊,在哪里?这粥倒是清得跟镜子一般。”在肥道人命道童送来早膳粥离开后,朵儿抱怨道。
“可能我们来迟了吧?”白水心道:“也许那明台在开观门之前已经洗过了,如果真有这东西的话。”
这时赵雅易开口道:“说的有理,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寻汶水观,依王鹏的狡猾,我以为我们这样找下去可能只是劳而无功。既然那歌诀提到过夜和月,我想我们在晚上来找也许更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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