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小太监出现在三人面前。
“司徒小姐,奴才等您多时了。”
夏唁拧了拧眉,谁要找她?
小太监见夏唁不解的样子,赶忙解释道:“奴才奉皇上旨意在此等候小姐,请小姐随奴才前去面圣,皇上有事要交代。”
南宫陌宇等人都不明白皇上为何要传唤夏唁,但是圣旨不可违,便各自告别离开了。
随后夏唁跟着太监走了。
御书房。
小太监将夏唁领至门口,便让夏唁独自一人进去。
推开门,一股龙延香味扑鼻而来。
书桌前坐着一位身着明黄龙袍的中年男子,正在批阅着奏折。
意识到有人进来,男子放下手中的毛笔,起身离开桌前。
夏唁福了福身:“臣女司徒唁参见皇上。”
万岁的话她没说出来,行下礼已经表示尊敬了,还要说那种话打死她都不会说的。
凤落日也没有生气,笑呵呵的扶起夏唁,而后打量一番,“这里没有外人,不用如此客套。孩子,你总算长大了啊!”
如此慈祥的表情,若皇后在此定会震惊再震惊的。因为皇帝永远都是那副阴晴不定的模样,从来不笑,更不用说对晚辈露出慈爱的表情了。
夏唁没有接话,沉默半晌才懒懒地出声:“说说我母亲的事吧,我想知道。”
坐在桌前,拿起茶杯自顾自的喝茶,等待皇帝的下文。
凤落日并没有因为她的不敬而生气,反而越发觉得她有司徒月的风范。
“哈哈哈…如此率真,跟你娘当年是如出一辙。”拂袖坐下,凤落日也不再自称朕,看着窗外,思绪飘向远方:“当年,我与你娘刚认识那会。我还只是个太子,你娘也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少女。直到有一天,我有事出巡,来到青楼遇到你娘。别怀疑,你娘不是青楼姑娘,是幕后老板。忽然一小太监出现在三人面前。
“司徒小姐,奴才等您多时了。”
夏唁拧了拧眉,谁要找她?
小太监见夏唁不解的样子,赶忙解释道:“奴才奉皇上旨意在此等候小姐,请小姐随奴才前去面圣,皇上有事要交代。”
南宫陌宇等人都不明白皇上为何要传唤夏唁,但是圣旨不可违,便各自告别离开了。
随后夏唁跟着太监走了。
御书房。
小太监将夏唁领至门口,便让夏唁独自一人进去。
推开门,一股龙延香味扑鼻而来。
书桌前坐着一位身着明黄龙袍的中年男子,正在批阅着奏折。
意识到有人进来,男子放下手中的毛笔,起身离开桌前。
夏唁福了福身:“臣女司徒唁参见皇上。”
万岁的话她没说出来,行下礼已经表示尊敬了,还要说那种话打死她都不会说的。
凤落日也没有生气,笑呵呵的扶起夏唁,而后打量一番,“这里没有外人,不用如此客套。孩子,你总算长大了啊!”
如此慈祥的表情,若皇后在此定会震惊再震惊的。因为皇帝永远都是那副阴晴不定的模样,从来不笑,更不用说对晚辈露出慈爱的表情了。
夏唁没有接话,沉默半晌才懒懒地出声:“说说我母亲的事吧,我想知道。”
坐在桌前,拿起茶杯自顾自的喝茶,等待皇帝的下文。
凤落日并没有因为她的不敬而生气,反而越发觉得她有司徒月的风范。
“哈哈哈…如此率真,跟你娘当年是如出一辙。”拂袖坐下,凤落日也不再自称朕,看着窗外,思绪飘向远方:“当年,我与你娘刚认识那会。我还只是个太子,你娘也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少女。直到有一天,我有事出巡,来到青楼遇到你娘。别怀疑,你娘不是青楼姑娘,是幕后老板。”
凤落日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见到你娘的时候,她刚好在惩治一个恶霸。当时她才三两下就把那个武尊上阶强者废了,亮了众人的眼睛。
后来,我与你娘结识,知道她文武双全,不输于任何一个男子。
如此独一无二的女子,令我也慢慢地喜欢上了她。
只是,她的心里始终没有任何人,也没有我。
不管我怎么努力,她都不会动容一分。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我们所有人都慌极了,四处寻找都未找到。
一个月后她再次出现,然而,却是带着你一起出现的。是的,你娘怀孕了。
我们问了‘孩子的爹是谁,他在哪里,为何你消失了一个月却独自回来?‘然而你娘却只字未提,闭口不答。只是整日望着窗口发呆。直到后来你出生,她再次莫名的消失了…我们再也找不到她了…”
说到最后,凤落日声泪俱下。
他是真的很爱娘亲的吧,甚至娘亲心里没有他他也没有放弃那份爱。
哎…情之一字,伤人不浅。
后来夏唁与凤落日交谈到半夜才离开。
其间,苏凤是如何害得她跟她娘,都一一说于皇帝听。
凤落日听后只觉后悔莫及,当初不该将夏唁交给司徒恒的!
在夏唁的再三安慰下,凤落日才没有那么激动。这个皇帝也蛮可爱的嘛,至少,他是真心对自己好的。
想到此,夏唁咧嘴微笑。
只是,如今没有半点娘亲的下落,该从何处去找?
对了,凤落日说她娘当初生下她的时候,将一块玉佩戴在她身上的。
模模光溜溜的脖子,夏唁沉思,会不会在司徒恒那里呢?
还真被她懵对了,玉佩就在司徒恒那里!
那是对于夏唁身世至关重要的东西!
当年司徒恒见夏唁还小,怕她不小心弄丢了,便决定自己先收着,等她长大了再交给她。
魅影迷踪步瞬间使出,徒留重重幻影。瞬息间,夏唁便回到了丞相府。
刚走进北苑便见小院灯火通明。
这么晚了,绿意还没有睡?她不是叫她先回来,不用等她的吗?这个傻丫头。
想着便走进屋内,“绿…”意字还没有说出口,夏唁便恰然而止,这不是司徒恒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似乎在等自己?
“舅舅,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啊。您是有什么事找我吗?”倒了杯茶递给司徒恒,夏唁转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累了一天了,总算可以安稳的坐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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