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
终于是坐上了通往韩国的班机,踏上通往爱情的阶梯,内心很是忐忑不安,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我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韩子君,请准备好接收我吧。
三个多小时后,我站在了硕大的首尔国际机场中央,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也找不到来接我的人,迷迷糊糊的就被人流冲了出来。立于街头,看着陌生的风土人情,由于血糖过低,觉得四周的建筑和人群都是旋转的。愣了十几分钟,才逐渐回过神来,眨巴眨巴眼,拦了一辆taxi,把易方纯给我的地址给了司机。
但愿这个小兔崽子没有耍我,给我一个假地址,不然我就真是傻缺无比了。
事实证明我多想了,易方纯还算是君子的,四五十分钟后,我站在了韩子君的房子前。
韩子君的房子,是一栋两层的小别墅。我立于门前,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气:“袁岩,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彻底成为一只蟑螂,撵不走打不死,缠他缠到他崩溃也要坚持到底。
我按了好几下门铃,正当我以为里面没人,想转而去爬窗时,门终于开了,一个胡乱穿着睡衣,顶着一头浅粟色鸡窝头,寒着一张大便脸的人拉开了门,诧异的看着陌生的我。
我也费了半天力,才说服自己这真的是韩子君,你喜欢的人。
于是我心上一计,满脸笑容,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用日语说道:
韩子君眉头一皱,脸抽搐了一下,估计是没听明白,我心中窃喜,多亏了我爱看动漫,学了口流利的日语,也多亏我机灵,这招就叫鸡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嘴,我明白他他不明白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你是谁,想做什么?”他用韩语问道。
“咦。”我故作疑惑状,瞪大我的双眼。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他又问道,神情很不悦。
我边礼貌的笑边提着行礼进门。
他抚着额头,坐到沙以上,浑身散发着刚睡醒的迷茫气息,还没搞清楚状况。
我拖着行礼上楼,他表情更愕然了,又好像意识到什么,从沙发上跳起,跟了上来,我随手找开一扇门,他拍的把门又合上:“干什么,这是我的房间。”
我又打开另一扇门,他双手撑门,挡在门口,说:“小姐,你想干什么吗?这是我家,请出去,不然,我叫保安了。”
我松了松筋骨,抓住他的手给了他个过肩摔,他躺在地上,闷哼了声,脸色铁青。
“日本人?”他的表情更不好看了,我都说了这么久的日语,还没有反应过来,哎哟反应太慢了,真让人刮目相看。
我有点累,打了个哈欠,提着行礼无视他又惊又怒,从他旁边侧身而过,反锁上门,倒在床上,和衣而睡,真是累极,这个时候战斗力弱,先睡饱在和他斗智斗勇,这么想着,不一会便睡死!
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看看表,晚上九点多了,睡眼惺忪的下楼,正好桌上有一杯咖啡,手快脚快的一把拿起,毫不客气的一口喝干,背后传来关节嘎嘎作响的声音,我立马身子一歪软绵绵的趴到地上,继续装睡。
他骂了声:“可恶。”提起我的后衣襟,粗鲁的将我扔到沙发上,疼得我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我在沙发上摊着,装做很痛苦的哼哼。
“canyouspeakenglish?”他冷若冰霜的用英语说道。
我挠了挠头,月兑力甩了句别扭的英文:“onlyalittle。”
“areyoujapenese?”
我耸了下肩。
“travller?”
“no,i‘mastudent。”
“ein。”
进来的是不是韩子君,我就知道,韩子君怎么可能突然那么有礼貌。来人长得很帅,周身散发着贵气,他向我鞠了一躬,用日语说道:“你好,我是金玄赫。”
我从床上爬起来,回了一礼,他询问了解些前况,问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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