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用了跟我当初一样的招数——死皮赖脸,死缠烂打,较之我的手段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得空就来这缠着韩子君或是与我作口舌之争。韩子君只是拽却不恶,一来二往就已招架不住,被弄得一个头两个大,灰头土脸,精神衰竭,烦不胜烦,一有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
望着韩子君为躲避那女孩绞尽脑汁而苦哈哈的面容和两个大的熊猫眼,我暗笑,幸灾乐祸:活该,谁叫你引狼入室。
一个大抱枕迎面飞来,我敛神险险躲过,他横眉怒目:“笑屁啊!”
原来我的表情心思如此外露,我整了整脸,换了副正经的脸孔。
他喝斥:“你倒是想个法子啊,看着我被人缠你很开心很得意是吧。”
“你直接跟她说明不就好了。”
“你以为我没说啊?”他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那女的跟你一样可恶,说她不会放弃的,坚持认定了我心里肯定就会有她,对我的话总是左耳进右耳出,不把我的意志当回事。”
“这样啊?”我摊摊手,“帮你可以,可是要报酬。”
“你是我的女仆!”他火了,“做点事还不甘不愿,讨价还价,女仆手则,给我背。”
“好啦好啦。”谁还记得那个鬼东西,纸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当垃圾扔到何方去了。我小声抱怨:“真是的,给点甜头也是应该的啊。”
“你再说……”他手指着我,凶相毕露。
“我是女仆好不好?哪有胆子敢干涉你的感情私生活啊!”我控诉。
他脸黑了。
我继续道:“真是上位者不知下位者的辛苦,你学过历史吧,皇帝随意动动嘴,累死千万人还有千万人,你动动嘴,累死了我可没有第二个袁岩来给你压榨,你个暴君。”
“你……”
我毫不示弱的仰头瞪视他。才一会他就泄气的移开眼。
“我在跟你说那个朱什么,你扯那么远做什么?”
“谁叫你不知道体谅我。”我眼一转,“这样吧,我帮你吓跑她,你得跟着我考察女仆生活一个星期。”
“什么?”
“答不答应随你。”
“你……”
“我只是争取我的女仆权利,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大义凛然。
他眉毛跳了两下,吐出一口恶气,咬牙切齿:“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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