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臭小子,谁要去医院。『言*情*首*”虽然不忍睁眼,但那片刻的温柔已令李烈心头充满了满满的柔情。她挣开他的怀抱,顾自坐到沙上,“都是皮外伤,不碍事、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你成为绯闻头条。把这身衣服弄坏了又要赔钱。笨蛋!”
“到底是李烈,脑子里整天都是钱!”看李烈似乎又恢复了活力,佟宇恒才缓了口气,转身打了个电话,挂掉后坐在李烈旁边,眼神中又透出一股邪魅,“阿烈,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去医院,我已叫小杨来接你了。一会就到,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这个空手道黑带也能被人摆一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李烈身子仰在沙上,苦笑道,“本来就要上楼了,结果被人用黑布套头挨了一闷棍,我再强的空手道也没想到有人会这么损啊。”
说着,她模了模后脑,疼痛令她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行了,别乱弄,到医院再说,别把自己给揉晕了。”说着,佟宇恒拿开了她的手。
“什么人干的你也没看见?”
“靠!你小子少说点废话行吧?醒来已在一个废弃的工地了,还被挷了,对方都戴着面具,只是一个劲的问同一个问题。”
“什么?”听她这么一说,佟宇恒更找不出头绪。
“那些家伙是从那辆奥迪入手查到我的,还有人认出了我。”
“就是你们被人追的那回吗?”见李烈点了点头,佟宇恒心内一惊。
“他们问,和我同车的女人是谁?是不是关雨桐。为什么见他们要跑。还问我与她什么关系。”
“你怎么回答的?”
“我只说是我同学,看她生活不好就想帮帮她而已。说见到有人追吓得当然跑了,他们却不信。”
“然后呢?”佟宇恒紧接问道。
“然后你个头!”李烈上去就拍了下柊宇恒的头,“当然是挨打了。”
“那怎么放你回来的?”
“笨!问不出什么门道当然就放我了!”
“究竟是些什么人啊?”佟宇恒紧紧蹙着眉头,沉思着。
整个房间一时无语。
“怎么?你,打算介入吗?”看着佟宇恒认真的样子,李烈不禁问出了心中最大的担心。
“我要保护雨桐,不,苏新月。”佟宇恒抬头望着她,“李烈,你受苦了。”
李烈无语,只是内心有股燃烧着的火苗不断往上窜,但看到他坚定的神情,她知道,无论如何是阻止不了的了。刚刚一瞬的温暖此刻荡然无存。
“我去换衣服,一会小杨就到了。”李烈烦躁的看了眼佟宇恒。向卧室走去。
“你以吗?”
“废话,这皮外伤算什么?”
“噢,原来阿烈这么皮厚。”
“靠!”
……
司机小杨进门的时候,正看到一身古装英气逼人的佟宇恒在客厅不断来回地走着。
“宇恒,叫我过来是?”
“带李烈去医院。”
“烈姐怎么了?”
小杨问话还未说完,佟宇恒已风一般消失在门口。李烈出来见小杨一脸讨好地站在客厅,那个臭小子已不见踪影——
“葛剑。我的好兄弟,你终于来了。”作为佟宇恒最得力也是最信任的助手,佟宇恒一直派他在美国为他作投资,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令他对未来有着极其不确定的恐惧,所以,他不断地作投资,赚了再投,投了再赚,而这个葛剑,就是他最信任的理财专家。
“宇恒,这次怎么这么急让我回来?”出了机场,他径直走向停车场那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宾利。
“帮我带个人去美国。”
“谁?”面对这个外表光鲜放荡的大明星,葛剑其实有着更深层的认识。很多时候人都是表里不一的,比如佟宇恒,比如李烈。
“这个你别问了,我们走。”佟宇恒平稳地开着车,看了眼身边有些失落的葛剑,坏笑着,“怎么?阿烈没来你就这么沮丧么?”
闻言,葛剑忧郁的脸立刻换上职业的笑容,“怎么会呢,我在想到底你要带我去哪儿?这不是去你公寓也不是你姐姐别墅的路。”
佟宇恒笑笑,没有直接回答,淡淡说道,“去看李烈,她在医院。”
见葛剑那匆促的身影消失在医院入口,佟宇恒这才微微舒了口气,略微放下了心。一路开着车,心内沉思,到底是谁?竟把李烈打成这样?
当佟宇佳看到儿子反穿着裤子在客厅跑来跑去玩的时候,眉头微皱,这孩子总不让人省心。
“阿来,小tony裤子怎么穿反了?”虽然语气平淡,但也有丝责备
“佟小姐,是新月小姐让小tony自己穿的裤子。”
苏新月正从楼上下来,也听到佟维佳这一问,随即笑道,“宇佳姐,是我让小家伙自己穿的。”
“新月啊,他还太小了,我想….”到底是对自己儿子宠溺惯了。
“这样才能锻炼他啊,觉得不舒服他自己就会重新穿过,这样下次才不会再穿错。”新月递给佟宇佳一个苹果。听她这样说,佟宇佳想了想便也点点头。
“我妈曾说过,人在成长的过程中,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面对,才能成熟起来的。”
“伯母倒挺会教育孩子的啊,呵呵,一定是个慈母吧。”
“也很严厉,呵呵。”想到母亲,苏新月内心一片忧郁,但只一瞬便又绽开那甜甜的笑容。
二人正说笑间,果然小-tony扯了几次裤子,便自己月兑了下来,重新正式穿上,佟宇佳与苏新月对视一笑,现出满眼的赞许。
一阵悦耳的铃声,本打算周末休息而身穿睡衣的佟宇佳接完一个电话,脸色顿了顿,朝苏新月抱歉地笑了笑,“翻译社有事,我得出去一趟,小tony就拜托了。”
急急开车出了车库门,佟宇佳眉头微蹙,波浪卷此时被风吹得有些凌乱,有如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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