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 第五十六章 要送她?

作者 : 夜泊熹

是毒烟?那门主心底生出一股警惕之意,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避免吸入过多的毒气。『言*情*首*

这是烟雾弹,根本就没有什么毒气,是楚子言临时制作的,现代的手榴弹威力太大,楚子言是不能做出这样的东西来害人的,而且这里没有能做手榴弹的原料,她对这些也是一窍不通,只是利用了以产生白烟的东西做成了烟雾弹罢了,没有想到用来逃命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待的烟雾散尽,这里哪里还有楚子言的身影,那门主也不见有昏厥的现象,此时才反应过来,最先开始楚子言提出杜飞只是为了让他分心,最后才利于逃走,后面才是真正的中了楚子言的计谋,那门主不得不佩服楚子言的确够有见识的,孤军深入敌穴,临危不乱,还能及时想到办法月兑身,人也足够狡猾,真是惜了,这样的一个聪明人竟然让对方给逃走了,不过,下一次遇到,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却说楚子言顺着记忆从按时里逃出来之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府的宅院这才离开。

几番打斗,楚子言算是清楚了对方的大致手法,但是这人到底是谁终究还是不清楚的,毕竟对方将脸蒙住了,只是那身材看起来倒是有些枯瘦,像是干枯的树枝,明明枯瘦又透着精力,让人不敢轻视。总之,这个人是个棘手的对手。

见后面并没有人追过来,楚子言也稍微放心了,只是若叫那人知道自己被糊弄了,也会恼羞成怒,唔,先不管了,到时候遇到了再另想办法。

回到提刑府,谢晋连忙赶上前来,“楚兄,你没受伤吧?”关心的表情溢于言表,更不像是作伪。

这个自己猜刚刚认识的人,又没有什么交情,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好呢?楚子言略带疑惑的眼神看向了谢晋,谢晋才觉自己的失态,似乎有些关心过头了。

谢晋掩饰的低咳一声,半响才以调笑的口吻说道,“唔,我这不是害怕我才新跟着一个‘主子’办事,这‘主子’就出事了,这对我的面子多不好呀。”

谢晋似乎总对自己有些特殊,而且那眼神之中也总流露出来一种怪怪的情感,这是楚子言在几次与谢晋的相处时感觉出来的,对方似乎对自己并没有恶意,楚子言也很快察觉到自己将心中的疑惑给表示出来了,看到谢晋的尴尬,她却有些不好意思了,心底总有一种想法,这谢晋若是她的哥哥就好了,谢晋身上那种似哥哥的温和气息让她沉迷,见谢晋掩饰的调笑,楚子言也呵呵一笑,故作大气的说道,“放心吧,我是打不倒的小强,若我真的就那么容易就被打倒了,那我便不是我了。”不过,她说着还是正色的看着谢晋,“谢晋,谢谢你的关心,我愿意把你当做好朋友。”

她的言语不似作假,谢晋有瞬间的错愕,但是还是温和一笑,似有些宠溺的拍了拍楚子言的肩。

晚上想的太多,结果就是第二天起来感觉头重脚轻,黑眼圈留在眼睑下让楚子言看起来有些略显苍白。

楚子言好不容易才打起精神洗漱完毕,便迎来了谢晋和白静。

白静是早上遇到谢晋才知道昨晚生的事,她此时一身男装,倒也是面色如玉,只是有些书生气息。

楚子言看着两人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你让我查的那批银子的流出情况我已经查出来了。”

楚子言一喜,“什么情况?”

谢晋的表情有些凝重,“这些银子都是流入到一些铁器铺子去了,我让人去打听了一下,这批铁器已经打起了,不过已经被全都被买主给运走了,我听那铁器铺的老板说,对方经常在他们那里付高价要求打造一些兵器,还要求不能将此事告诉别人,那老板也是胆小之人,我威胁了一番就说出了这件事。”

“那些兵器都是做什么用的?”

“好像都是一些战场上才会用得上的兵器,这件事只怕……”

谢晋的意思楚子言懂,当初这些人应该也是因为用的上白府的银子才与白府合作,让白府负责暗中打造兵器,这些人都是江湖之人,没有理由需要一些打仗用的兵器,那便证明自己当初的想法的确是对的,这些江湖人恐怕早就已经和朝廷的人勾搭在一起了,只是不知道是南楚的朝堂之人,还是别国安排在南楚的人,不管怎样,这件事情都是一件对南楚朝堂不利的事,若是出了内贼,南楚将会经历一番内部争斗,那样只会给其他的国家留下乘之机,很容易将南楚置身于危难之中,同时,这若是别的国家安排在南楚的人,只能说明这个国家的君主心思之深,若论起来,楚子言觉得是西冥的能性最大,西冥是马背上的国家,战马很多,都是良将的好坐骑,只是西冥一直以来都缺少兵器,光有足够强大的战马也不能和其他国家独斗,兵器楚子言也算是大致对天下四国有了了解,北疆一直以来内乱不断,国君年老,几个儿子都忙着争权夺位,在外丞相又独揽军政大权,北疆的人是没有时间和经历来设计这么多事的,而东越,也是老皇帝执政,只是那老皇帝沉迷于升仙之中,整日都吵闹着想要修炼,早已不理朝政,甚至将皇宫都以已经当成了修仙的居所,皇权几乎全都落在了国师的手中,那国师也至今未娶,单身一人,倾全身之力支撑起了慢慢在开始**的东越,另一边,北疆又对东越虎视眈眈,东越本是小国,毗邻于北疆,北疆人大多粗莽,总想将东越踩在脚下,即使内政堪忧,仍然没有忘记吞掉东越的野心,只是因为有东越国师坐阵,几次吃败。

不管是哪一种能,这样暗中打造兵器,见对方志不在小,相对来说,南楚虽然明争暗斗也有,但是楚子言既然是生在南楚这片土地上,自然是要为南楚着想。

现在既然这批兵器既然已经被运走,那么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找出这批兵器,楚子言也算是知道了对方冒险救出杜飞的原因,果然是因为还有用途,这样看来,知道这批兵器放在那里的人就只有杜飞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再见到这个还活着的杜飞,对方似乎还没有从杜飞的嘴里撬出什么,即使杜飞本就是他们那一方的人,杜飞似乎也留了一份心,这些人,首先就不同心,她倒是以好好的利用利用这一点。“谢晋,通知个个城门的守门官,密切注意出入城门的人,不要让陌生人外出,还有,外出运的东西要及时检查,不论是谁的,都不要放过检查,若是遇到大官需要运东西出城,立刻就通知我。”绝对不能让这批兵器流出去,现在那些人应该也不会再留在白府的暗室等着她去抓他们,这些人应该还有别的暗桩,她找不到这些人,也不能阻止杜飞将这批兵器给对方,也只有在对方往出运这方面下手了,京城是不允许留下私家兵器的,而且守卫相对森严,需要这批兵器的人在京城外,那么这些人是一定会想办法将这批兵器运出去的,若是运不出去,对方行事自然就有了问题,若是运气好的话,她还以顺藤模瓜的查出隐藏在这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楚子言思量着又对白静说道,“白静,你去找寒琛告诉寒琛,就说我们需要运出去一批丝绸,并将这个消息传播出去,说这是帮皇帝运出去的丝绸,专门送往江宁织造新一批的宫装与官服。”皇帝要运的东西自然不会被精心检查,毕竟谁都以得罪,但是皇帝是最不以得罪呀,这是以利用下来的唯一死角。

好计谋,让对方找上门来,对方并不知道这隐藏在身后的人是楚子言,倒是因为想要将兵器运出去打上这批运丝绸的主意,这样的话,对方岂不是会送上门来,光是检查也是不能,若是对方一直不敢冒险,此事不是白费功夫,所以做事还得从另一个层面想一想,这也算是声东击西吧。让别人以为他们只是从进出城门这方面下手,而不是在暗处暗了渔网等他们上钩。

楚子言吩咐好了这一切,神色也并没有放松,她想她现在应该进一趟皇宫与皇帝大人聊一聊了,她平时其实很少上朝,觉得麻烦,而且那也只是一个形势,反正她掌管的是案件的查探与分析,与那国家大事似乎也划不上什么关系,大臣们也不会太在乎每天到底有谁没有来上朝,他们只关心自己的爵位以保住,或是有的耿直一点讲死理的人也只会盯着皇帝的所作所为。扔了一张请愿书给皇帝,皇帝大人便同意了她的请求,整天与一群吹毛求疵的文人呆在一起,楚子言想她也会被感染的,到时候也变得酸溜溜的这不好。所以呀,还是吧早上的时间留出来睡一会懒觉岂不是更好。

南楚重视文治,虽然也存在武将,但是武将大多不被重用,出现在朝堂上的机会也少,楚子言觉得这一点很不好,一个国家,要想真正的强壮,首先就是文化能够起到一种说服力,能够引领百姓们协同一心,此外,还需要强大的国力,这种国力需要武将的支撑,文武双全,有谁还敢轻易来犯。

楚子言入的皇宫很顺利,她虽然不喜上朝这样的琐事,但是她总是有一些事需要禀告皇帝,所以皇帝大人很吝啬的给了她一枚令牌,以随时出入皇宫。

楚子言这次直接被带到了潜龙阁,此时正是下朝的时间,皇甫宸轩能是听说她有事来觐见,也没有换下朝服,便直接赶来了潜龙阁,楚子言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着金黄色龙袍的男子走来,赤金的龙张牙五爪的,一双蟠龙靴轻轻跨步,没有一处不显示这这个男人的尊贵不凡。

皇甫宸轩略带了笑意的看向楚子言,见楚子言要向他行礼,连忙虚手扶起,他的手指微凉,但骨节却极其修长,那双手能给人很沉稳的感觉,楚子言在被皇甫宸轩的手碰到的那一刹那脑海中突然燃起了这样的想法。

到不想心思一直想歪,楚子言也把今天的来意告诉了皇甫惊璁,以及自己的种种思考与顾虑,果然,皇甫宸轩听后脸上便起了一丝冷寒之意,楚子言也是想让皇甫宸轩防微杜渐。

楚子言后来想了想,也将自己之前也有过的关于南楚的思量说了出来,唔,也算是作为南楚的子民,尽一份力吧,“皇上,如果以的话,你以选择开举武科举制度,网尽天下武才之人,不论是江湖之人还是平民百姓都以参加武举,凡是胜出者皆以入朝为官,这样网罗出来的人才是被你自己所提拔,为你自己所用,又是真正地万中挑一……。”接下来的话楚子言并没有说完,但是楚子言相信皇甫宸轩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的。

楚子言刚说完才现皇甫宸轩眼神亮的看着自己,楚子言不禁在心底嘀咕,又不是什么大事,有必要这样‘感激’吗?

皇甫宸轩则是惊喜不已,终于遇到了一个和自己想法一致的人了,其实南楚是有点外强中干的,虽然这些年他极力强制统治,情况有所好转,但是他是一个有野心的帝王,自然希望自己的国家以兵强马壮,甚至想要一统天下,有野心固然是好,但是首先得有一坚强的后盾,国不强则有野心也是白搭,百姓也会受尽欺凌,这个世界是算是强者的天下,只有真正的强者才会让别人臣服,皇甫宸轩想要启用武将,是朝中的人总是反对声一声高过一声,说什么武将只懂谋略,没有什么见识,就连朝中的幕昊幕老将军也赞成这样的说法,幕昊想的是什么,皇甫宸轩当然是懂的,不想让别人分了他的权嘛,现在皇甫宸轩掌控在手中的兵力一部分交给霍稍枫戍守边缘都城,防止他国进犯,还有一部分用来守卫京城,他虽然暗中也有势力,但那是必要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用的,他没有必要过早的将自己的手底全都泄露出去,幕昊曾经带过兵,这些兵虽然暂时是归他管理,但是他的经历没有这么多,总需要一两个信得过的武将,这样也以与幕家军形成对抗,“话是这样说,朕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朝廷的阻力太大。”

楚子言眉梢一挑,倒是颇有些看不起皇甫宸轩似的,“外面传言皇上说话必是金言,皇上所作决定必定会做成,无人敢随意反驳皇上所说的话,没有想到弄了半天这些事都是传的,事情本身却并不是这样的,还真是让小臣失望呀,皇上难道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吗?皇上难道就不会施行一些强制手段吗?皇权之下,谁还敢说什么?还是说皇上虽然早有了这样的想法,但是还是害怕重用太多武将,到时候功高盖主?皇上,用人时就该用,掣肘之法子是以想到的。”

楚子言的一番话倒有责备之意,皇甫宸轩不怒反笑,“楚爱卿说的有理。”楚子言不知道其实这也只是皇甫宸轩的一番试探之话,皇甫宸轩早在前几日就与云念、顾廷等人商量过此事,也正是打算近日就开始强制推行。

楚子言思忖半响复又道,“唔,光是武举当是不够,朝廷官员推选官员做官多会出现中饱私囊之人,皇上不若同时开展科举制度,争对所有的文人都提供一条入世之路,所有人均凭借实力进入朝堂,这也算是对一些文人学习成果的品鉴,武举与科举同时推行,这是最公正不过的方法了,百姓们也会更加支持,不过,科举所出之题应该灵活多变,切不光顾死理,这样只会束缚文人的思想。”

楚子言说完才现皇帝大人已经站在她的身边笑眯眯的看着她,那眼神,怎么都感觉怪怪的,楚子言不自在的抖了抖,“皇上,你干嘛这样看着微臣。”

皇甫宸轩爽朗一笑,笑声阵天动地,“朕突然现认识你真的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事了,嗯…朕似乎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这话说得挺暧昧的,楚子言又严重的抖了抖,深深的觉得在这样的气压下,绝对不是与皇帝大人相处的好时机,于是,某人果断的打算逃避,“皇上,微臣还有一些急事需要处理,如果皇上没有别的事的话,微臣还请先行告退。”

皇帝大人似乎也很清楚某人的逃避之意很明显,于是皇帝大人很友好的说道,“楚爱卿有急事要忙,朕自然不好打扰,这样吧,朕来送楚爱卿出宫,顺便朕也有一些问题想向楚爱卿探讨一下,朕对那个什么科举制挺感兴趣的。”

古人呀,就是喜欢拐弯抹角,皇帝大人这样友好,竟然屈尊降贵就为了送送楚子言,这是多么大的殊荣呀,皇帝大人硬是要送,楚子言也不好一直拒绝,弄得不好了伤了皇帝大人的面子多不好,于是楚子言勉为其难的接受了皇帝大人的‘护送’。

两人平静的走在宫道上,竟然有一种岁月悠长的感觉,唯一不爽的就是身后跟着一群跟屁虫,硬是破坏了这种气氛。

沉默是属于两人之间的气息,楚子言也不是什么多话之人,但是莫明的和皇帝大人沉默相处显然不是楚子言能够习惯的,而且皇帝大人还时不时的偷看楚子言两眼,她现在是大男人,皇帝大人这眼神怎么就有些不正常呢?

楚子言轻咳了咳,“皇上,您不是有什么问题需要问微臣吗?怎么还不问?”

皇帝大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走神,于是掩饰的扶了扶衣袖,“哦,是呀,朕看这里的花开得不错,一时看的竟有些痴了,倒是忘了今日的正事了。”

楚子言俏脸一黑,怎么都感觉这位皇帝大人没有一点皇帝大人的样子,明明第一次上朝的时候还挺正经严肃的,怎么今天就变得这么奇怪,而且,楚子言感觉这种怪是针对自己的,楚子言有些不懂呀,皇帝大人的心思很深,楚子言还是拒绝去深猜,楚子言哪里知道某人其实就是故意的。

皇甫宸轩其实也是一个严肃的人,平日里不苟言笑,该威严的时候自然也会有威严的样子,只是,和楚子言相处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自在,让他不由自主的总是想忘了那个忙碌于朝堂之间的人,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放松自己。

楚子言深觉无语,觉得皇帝大人的借口有些蹩脚,是等她向四周一看,果然现四周的花都开了,争芳斗艳的,的确有一番美致,皇宫里的花是经过花匠们专门修剪了的,所以开出来都显得错落有致,连每一株花的花瓶都很精致,果然是贵人养贵花,讲究也多。

微风袭来,那些花儿仿佛是争奇斗艳的蝴蝶,都不停地摆动着自己小小的身体,楚子言不由得弯弯嘴角,身体的每个器官也有片刻的松懈,这是一种让人沉溺的宁静,不过,楚子言很快回过神来,“皇上,微臣的意思其实很简单,无论是选拔文治之人还是武治之人,都下设三名胜出者的名额,分别是状元,榜眼,探花,这种选拔三年举行一次,后来者居上,若是觉得自己有能力,他们也以挑战以前的胜出者,这样的话,胜出者也不敢轻易松懈自己。”她说着顿了顿,“唔,若是让几个名望高的人去宣传此事,效果只会更加。我师父似乎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正呆在县丞府小憩的莫啸天突然间咳嗽了一下,某人自恋的以为是有人想他了,却哪里某人是被自己的爱徒给‘算计’了,不过,终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莫啸天这人不轻易收徒,但既然收了徒弟,那必将将毕生所学毫不犹疑的交给楚子言,在江湖上游浪多年,也从来没有考虑过有一个以束缚住身心让心安定下来的家,认识了楚子言之后,与楚子言的相处却早已让莫啸天将楚子言当做女儿对待,这便是有些人,不轻易选择,但是一旦选择,必定会用自己的真心去对待。

而皇甫宸轩只是静静的看着犹自在思索的楚子言,墨黑如玉的眼眸中摇曳着晶亮的光。

皇甫宸轩是一直坚持将楚子言送到了宫门口才转身离开,看着楚子言远去的背影,皇甫宸轩只是怔怔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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