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看着王缺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想起了他的小情ren妹妹了,便笑道:“陆公子,给我说中了吧!”
王缺马上换一脸yin秽之色道:“我刚才是在想着,等下如何才能一亲姑娘之芳泽,我会才走了神的。”
王缺的手又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了,一把把晴的小蛮腰揽入怀里,晴则是顺势倒入王缺的怀中,脸更是顺势贴在了王缺的耳畔旁,头上秀的丝丝幽香,不时沁入王缺的鼻孔里。
王缺闻着如此迷情之香,他的手把她抱得更紧了,脸不时的磨蹭着她的秀,鼻子几次深深的嗅在她的秀中,一脸无比陶醉的表情。
晴毕竟是久经情场的人,知道现在还没到王缺对自己最动情的时刻,便像一只小狐狸一样钻出了王缺的怀抱。
无比妩媚矫情的道:“公子别急嘛!现在还未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呢,你看外面的月色如此的美好,我们何不琴笛合鸣一曲,也不浪费了如此美好的时光呀。”
王缺刚被晴撩起的yin欲之火,又让她给熄灭了不少。
这时让欲火难耐的王缺去吹笛,他的心中难免有些不痛快,但是他也不想扰了她的兴,自己再看看外面的夜色,也觉得是挺美的。
王缺也希望在晴面前大展自己的才艺,便假装很高兴的道:“如此甚好!我们一起合奏什么曲好呢?”
晴深情的道:“公子你可会吹奏‘如影相随’吗?”
王缺道:“这曲我小时候就能吹奏了,此曲委婉,情切,如果弹奏时,两人能心意相通的话,此曲必能演绎得情意绵绵的,就不知道我俩是否能到达此曲之最高境界了。”
晴动情的道:“如果公子对奴家情深意重的话,那是必定能达到。”
然后深情的望了王缺一眼,王缺也回报一个深情的对视,随手拿出了他的玉笛来。
不一会儿,两人弹奏起了‘如影相随’来,晴在两人的琴笛和鸣声中,用她那动人的歌喉唱起了‘如影相随’来:
你依我依如影相绮想,在眼眸中影帘你我的容颜,
柳眉樱唇,睿眼齿白,你靠我拥世间烦忧皆为何物,
你的爱,我的情存于天地万物精灵中,
它不会随世间空间而有所改变,
不论是哪里,它都会从爱的精灵中形影而随,
我们不需要太多的诺言,因为我们每天如影相随。『**言*情**』
你诉我听如影相牵挂,在脑海中倒影你我的英姿,
纤美修长,宽厚壮实,你舞我吟世间美好皆因你我,
你的思,我的念存于白云明月中,
它不会随阴晴圆缺而有所改变,
不论是天边,它都会从白云明月中形影而随,
我们不需要太多的誓言,因为我们每天思念相随。
两人动情之时,彼此会会心的相凝望,两人在全情投入的演绎着岭南美曲‘如影相随’。
虽说两人之间的配合还有瑕疵,但是总体来说,他们俩已经堪称得上是当今世上,不可多得的合奏了。
他们俩的合奏让在怡春院别院的人,听了为之侧目。
他们两人本来在造诣上就有差异,晴音乐艺术上的造诣本就高于王缺一筹,所以他们并不算得上是天造地设的绝配,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们俩演绎的这曲‘如影相随’也达到了相当高的艺术效果了。
两人在吹奏时彼此的眼神交流,是那么的情真意切,是那么的情深款款。
晴已经是很久很久没有遇到吹笛如此高妙之人了,所以今晚的她也异常的投入。
情深款款的眼眸架起了通往彼此心灵的钥匙,他的心、她的心都在为对方而开启着。
这一晚注定是他们俩最深情最留恋最激情似火的一晚。
霎时,屋内的烛火忽明忽暗,飘飘摇摇的人影在不断的晃动,整个屋子里的春意战火更趋浓烈的升腾了起来。
当王缺用颤抖激动的双手将晴的衣裳全部褪尽之时,一个没有任何遮挡的娇美tong体,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时。
白女敕细致的肌肤让他流连忘返,每一寸的肌肤就像是在水中吸饱了水分一样,晶莹剔透而且饱满,没有一点任何的瑕疵。
王缺不由惊叹世间竟会有如此娇美的美人,他的手还是有些颤抖的把晴拉到了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膛中来。
晴柔软如水的肌肤紧贴在王缺的怀里时,他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所有的**了,他的**就像是山洪爆了一样,想停下来,也停不住了。
王缺开始慢慢的变得很疯狂了,手和嘴已经不再听他的控制了,它们不断的在晴柔美玉滴的肌肤上游弋着,贪婪着,疯狂着…。
悄然的房间内寂静无声,只听得一粗一细杂乱无章的呼吸声与娇呼声。
王缺经过了那个让他梦牵梦吟的夜晚后,他在以后的数日里,只要是一有空闲的时间,他就往怡春院别院晴的闺房里跑,倒让冷落了他数日的赵如嫣坐不住了。
赵如嫣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她的师兄王缺过来向她请罪了。
现在的赵如嫣像是个在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房间里来回的走来走去,不断的催小红快到门口看看,她的王缺师兄来了没有。
赵如嫣不时的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我是不是早应该原谅他了?”
初恋的少女就是这样忧愁而且善感,初恋是异性的自然吸引而产生的最纯洁、最真挚的感情,它不含有任何杂念,这种爱是不自觉的,却是真诚的,感**彩十分丰富,它不考虑各种各样因素,只是单单的两性之间最自然的爱恋。
初恋的情感往往不一定就是真正的爱情。
赵如嫣很喜欢王缺,她不一定就是真的爱他,但是她对他的喜欢是独一无二的,也是不能被别人轻易替代的。
所以现在赵如嫣心里有了很多焦虑、很多猜想、很多如果、很多早知道。
赵如嫣就是放不下自己的矜持,不能勇敢的去找王缺问个明白,她只能是这样焦虑的等待着一天又一天。
王缺虽是过了些风liu、愉悦、舒坦的日子,但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王缺的异常行为,很快就被他父亲王仁侠觉了,而且还派了人去悄悄的调查了他最近的举动。
王仁侠很快就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王仁侠知道这件事以后,那个气得,连他那胡子都要给气直了。
这一天刚好是王缺没去赵府的第十天,王缺父亲王仁贵一大早就把他叫到了家中祖祠中,辞退了所有的旁人,对着王缺道:“不肖子孙王缺你在列祖列宗面前给我跪下。”
王缺第一次见如此严厉对待自己的父亲,心里直打鼓,王缺只好胆颤心惊的‘砰’一声跪了下来,道:“爹爹,孩儿到底犯了什么错,请爹爹明示。”
王仁贵怒道:“你难道还不知道错吗?你这败家子,我把祖上留下的茶道经营权,刚交到你手上,你还没经营多久呢,就懂得挥霍起家底来了。
你不就是为了一个怡春院女子,你竟然敢一赠千金而且还毫不手软。你说说我们家训第五条是什么?”
王缺胆怯的道:“家规第五条是,.是不得随意出入烟花场所,不得随意与烟花女子私通,如有违者家法处置。”
王仁贵道:“亏你还记得祖宗家训,既然记得家训,你就更应该检点自己的行为,加上你不是对掌门家的如嫣小姐有意吗?
你这样的行为,你如何对得起她。再说这个茶道生意,一直都是赵家让我们王家经营的,如果因为你,而收了回去,你叫我们整个家族日后怎么办才好。”
停了一下王仁贵接着道:“如不给你点家法教训,你是肯定不知悔改的,你就在祖祠里思过,白天一天不许吃喝,晚上想明白了,你才能去休息,休息好了,明天一大早你就到赵府去,用尽你的才智让如嫣小姐重新喜欢上你,知道了吗?”
王缺道:“是!孩儿知错了,孩儿一定在这里思过的,孩儿一定会让我们的家族再创辉煌,请爹爹你放心。”
王仁贵抚模了几下自己的胡须,心宽慰了许多道:“你识大体就最好不过了,不过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如嫣小姐知道,你给我说说这件事到底都有谁知道,你与我说说,我看看怎么帮你把这事给摆平了。”
王缺就把这些天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王仁贵,王仁贵一边听着一边想着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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